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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她的人想要她死,爱她的人却想让她好好活着。
几路人一直苦苦寻找的鹿舞,此刻被押在千丈悬崖底,深潭下的天家私狱里,她正闭着眼陶醉在自己的笛声中。
是苦中作乐也未必尽然,舞的笛声中没有丝毫凄婉悲凉之音,有的只是晴空一鹤排云去的高远辽阔,和春风化雨、万物滋长的勃勃生机。
同样被陶醉的,还有凶煞暴戾的镇潭独角神犀兽,只见它抬头闭眼,丑脸上露出欣喜愉悦之色,一根与庞大身体不相称的细尾巴,随着节奏不断地摇动着节拍。
音乐,果然是无界的!
一个神兽被罚看守鱼渊深潭下的天家私狱,已有五十多万年,独角神犀兽感到寂寞也没什么好奇怪,是生灵就会有情绪。
把无知当不存在,自以为高人一等,是神仙和人类都容易犯的毛病,或许也不是不懂,只是他们觉得低等的生灵不屑他们去懂。
另一个被陶醉的,就是舞认的“姐姐”帝九渊,他半眯着眼,深情地盯看着正闭目吹笛的舞。
一曲吹罢,舞转头看向帝九渊,忽闪着泉水般清亮的大眼,欢快地问:“怎样?美吗?”。
帝九渊闭上眼,带着“哐啷”响的铁链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噢,还可以吧”,复又睁开眼,打量了一下舞,慢悠悠地又道:“就是……太瘦的”。
舞被呕的差点吐血,气不打一处来,忽地站在帝九渊面前,指着他呵斥,“我的……是笛曲,麻烦你长点心吧,你……都不如那兽”。
看见舞气急败坏的猴急样,帝九渊甭提有多开心了,逗丫头抓狂,成了他的一大乐事,他猛地抓住丫头的手,将她带入臂弯中,故作生气道:“你胆敢骂我?快道歉,否则……”,帝九渊扬起巴掌,做要打人状。
舞可不是被吓大的,自然不怕,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帝九渊箍着死死,她根挣脱不开,自知不敌,舞停止了挣扎,开始据理力争。
“唉!这是多美的一支曲子呀,细听……就仿佛能看见外面的天高云淡、山青水绿、花开荼蘼……而你,竟心不在焉……我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哦,不对!不能侮辱那家伙,它是犀牛,都能听的入迷……我真么你呢?……你,就是比它更笨的笨牛!比它更蠢的蠢牛!……费心给你吹曲,你却这般对待,是你辜负我在先……道歉,也得是你先道歉”。
论拉理教,帝九渊从来都不是舞的对手,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怀中得理不饶人的丫头,理屈词穷,但仍在诡辩,“丫头,你……辱骂长辈是不是错?”。
舞迎着帝九渊有些诡谲的目光,知道他也没真生气,于是也故意气人道:“你何时成了长辈?……好!就算是,那长辈为老而不尊,我做晚辈的上行下效,错,还在你”。
“我让你口若悬河,得理不饶人”,帝九渊着就开始瘙痒舞,痒的舞左摇右晃哈哈大笑,一会就笑出泪来,帝九渊并没放开她,喊着,“快道歉!”。
舞实在没法,只好乖乖缴械投降,“啊,对不起!哈哈,对不起……哎!我都对不起了”,舞大声抗议着。
帝九渊罢了手,满眼慈爱,伸手帮舞擦去笑出来的眼泪。
舞也笑累了,就静静地靠在帝九渊的臂弯中,她很贪恋那里的温暖,视乎只要藏在那,外面的事就与她无关了,再多的烦恼自然有姐姐去挡。舞认为,这应该就是书上所的“港湾”的感觉吧。
帝九渊感觉到了舞的依恋,他紧抿着刚毅的唇,双眸温柔含情,“丫头,外面的景象……不需再靠想象了……用不了太久,我就带你出去,让你亲眼看个够”。
“真的?”,舞抬头,含着又疑、又惊、有喜的神色愣愣望着帝九渊。如有万千星光闪烁的美眸还是惊艳到了帝九渊,他看着他丫头嘴角的梨窝来深,帝九渊的心神“突”地恍惚了一下。
“真的!”
二人大眼瞪眼了好一会,舞倏地一下站起身,满脸狐疑地问:“姐姐被封了身穴脉,难道……姐姐觉得……我真的能做到?那我要……更努力……才行”,舞没有多少底气,声音是。
帝九渊知道,舞误会是让她练功,嘴角又撇出讥讽的笑,“你?等你?得一万年吧?……嗯,不够!……根基差没悟性,三五万年?啧啧,也不行的……唉!怕是没指望喽”。
“你不损我,你会,会,会……”
舞气的指着帝九渊开撕,但终究没把一个“死”字出口,她好不容易认了个姐姐,虽然不怎么靠谱,也常惹的她发疯,但不吉祥的话,还是不想用到他身上。
见舞又气又羞,帝九渊把她拽入怀中,从背后揽着,得意地将下巴放到舞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丫头,确实指望不上你,呵呵,实话很难听,是吧?……告诉你,我已经打通了大半被封的穴道……只要能打通九成,我就能带你出去了”。
“真的?!不骗我?……要做到,还需要多久?”
“六七年吧”,帝九渊一正经的回答着,脸上没有戏谑玩闹的神情。
“哇!……太好了!终于看到希望了”,舞的兴奋溢于言表,眼睛闪闪发亮,“怎么样才能更快一点?”。
帝九渊眨巴着眼,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坏丫头,你也太贪心了吧……你可知道,做这些可是很辛苦的!……你怎么就不体谅心疼下老姐呀?”。
帝九渊话的委屈,人一下也软塌在舞的背上。
“你就,我做什么能帮到你?”
帝九渊又玩心大胜,他抬起头,瞟了一眼一脸认真的丫头,将嘴贴放在舞的脖子上,:“让老姐……喝你的血,就可以了”。
“真的?”
帝九渊将舞掰向自己,看着当真的她,“噗呲”笑出声,眼中满是宠溺,手指弹了一下舞的脑门,笑谑道:“真的!真的是……傻的可爱!”。
其实帝九渊的没错,吸**血是助他恢复功力的最好办法,但他此刻只是在和舞开玩笑,绝没有想喝她血的意思。
“我该烧点水了”
离开帝九渊,舞开始打水烧水,她想起在自己迷糊时,隐约听见天君和玄元师傅过,自己的血不但能救人,还有修复提高功力的作用,是真是假?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想试试。
舞暗自咬破舌头,将舌血滴入石杯中,舌血流的很慢,舞怕帝九渊发现,一边偷偷接血,一边偷觑着他。
当感到浑身无力时,舞闭嘴停止接舌血,但端起杯子感觉太少,就用刀在手腕上割了道口子,血“呼”地流进杯中。
浓浓的血腥味,让正打坐的帝九渊猛地睁开眼,“哐啷啷”带着沉重的手铐艰难转身看,见舞正用石杯,接从手腕上流淌下来的血。
帝九渊杀生无数,也用血炼丹助长功力过,他见惯了血腥,但此刻看见他的丫头在放血,让他顿时心揪的生疼。
帝九渊杏眼圆睁,大声怒骂,“住手!死丫头,你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快过来,不许胡闹了……你快住手啊!……看我不打死你这孽畜……”。
舞只瞟看一眼,正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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