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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真正地感觉到,他是芸芸众生中平等而不再是低人一等的一员,他才是属于这块大地的子民,这一天他等了二十二年。
然而在他幼心灵中植下的自卑的雾霾,已经侵入他的骨髓,一张身份证是远远驱散不了的。心理的病毒抽丝般离开他的躯体,还得需要几十年时间。
回到上海,木滨和孟一起把发廊做成了南市区档次最高价格最贵的理发店。每天晚上、每到周末人头攒动,两个外地伙子在上海滩挣到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两年多的夜以继日,孟有了一万五千多块钱,木滨除去还账和家里的开销,也有了四千块钱的存款。
俏上海发廊的生意,让多少个发廊羡慕的要死呢。可是**年的春季,孟和木滨却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离开,离开这个解决生计开了他们钱路的店铺。
那个潜逃国外的电风扇厂长,成了他俩人生财富启蒙的“一句师”,厂长的话让他俩在闭灯后的夜里探究了三年。厂长把理发店成了一个攒钱的地,而挣钱尽管不知道在哪里但绝不是在这里。厂长还将来有一千万才算真正的有钱人。脑袋里住进了**的魔鬼,两个伙子早已经等不急了。
他们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大生为什么停课,只知道《新民晚报》上看过“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孟要跑去广做批发洗发水的生意,去实现他十万元的梦想。尽管后来孟没有像木滨一样挣下百亿财富,但也编织了自己人生的传奇。二十多年后两人再次产生交集,在杭州最高档的别墅区,孟用“一个别墅换回了八个别墅”。
木滨虽然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门路,但也决意离开理发店,把自己再逼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