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被绑架勒索五百万(第1/2页)铁佛城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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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处理来信,采购部的林被供应商实名举报。

    举报信上林胃口来大,如果有利润就忍气吞声了,可自己赚那点儿钱还不够林索要的。程木滨当即给供货商打过电话了解情况,确认事实后撂下电话拍桌子骂娘。又抄起电话拨打给季副总,意欲通知老季林的这种恶劣行为。要摁到最后一个号码时,突然停了下来,他想起来林似乎是季中正老家的亲戚,程木滨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处理完来信和内部申请单已近夜里十二点。

    从九七年开始程木滨就抛掉了自行车,由司机接送,接在村口送在村口。村口和家之间的两百米步行,一不扰人二做散步。年底事多总是很晚才回家,加班晚时就让司机早走自己打车回。离春节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这夜十二点多才乘出租到村口,出租车掉头离去。

    夜深人静,冬日的村子早已经沉睡。借着微弱的月色,程木滨沿着熟悉的街路往家走。

    没有任何的防备,从胡同里窜出一些黑色的人影,分工明确地捂嘴、掐脖颈、捆手、捆脚,绳子缠身声音沙沙,人影频动。一群人像钢铁机器一样把木滨死死地卡住,微幅度地挣扎也显艰难。不足一分钟时间,程木滨连同他的手提包一起就被扔上了一辆面包车。

    发动机响起,车灯打开,面包车像个喝酒的醉汉一样,晃晃悠悠地冲出了村子。

    去年程的销售额将近翻倍达到了六千八百多万,铁佛市民不得而知。他们看到的是,每天厂门口儿上下班进进出出的程职工来多,每天拉送太阳能的货车一辆接一辆穿梭在市区的大路上,每天从火车站打车到程公司的代理商一个接一个。拿着高于铁佛市平均工资的七百多个程人,每个人都像个喇叭,自豪地向亲朋邻里传播着公司生意的红火。踩点儿半年,谋划六个月,绑匪成功绑架程老板程木滨。

    能的反抗无济于事之后,程木滨反倒出奇地安静下来。也听到绑匪话:咱们是不是绑错了,这家伙傻呼呼看着闷闷的,怎么不像个大老板啊?

    车行了一个多时,蒙着黑头套的程木滨被架上一栋楼,带到了一间房子里。

    喘息了一口,有人话了。程老板我们要一千万,对你来一两年就挣出来了,你可别要钱不要命。咱们公平交易,我们收钱放人。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从此各不相干。有人一把撕开木滨嘴上的胶带,把后脑勺儿上的头发粘下了许多根儿。程木滨顾不得疼痛,喘了几口长气,揣摩着这伙人的底线和身份。

    程木滨弟兄们咱们都是娘、娘生父母养的,来世上一遭不容易命最重要,我同意拿钱。但你们这个钱数太、太多,我实在拿不出。一百万我账上还是有的,我愿意破、破财免灾。

    屋子里的灯没有打开,房间狭,黑暗中每个人喘气的声音都能听得到。楼外的寒风呜呜地叫着,屋里没有暖气,温度比屋外也高不了几度。绑人的和被绑的都对寒冷无感。

    程木滨手提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有人快速地拿出来关掉。程木滨猜测着应是风茹的电话,大半夜没有回家风茹不放心了。有人哼了一声,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巴掌拍了过来,深夜里格外清脆。程老板你口口声声命重要,可你就拿一百万把我们这么多人打发了?你的命不值这么区区一百万吧?要是想吃苦头儿我们可有的是办法。

    血从牙缝里淌出来。程木滨弟兄们,我们做企业的讲、讲究资金流动,账上根不会趴着闲钱。如果超过一、一百万,我们就得去外部筹借,钱多筹借、借的时间长,你们这件事风险就大。钱财都、都是身外物,我犯不着要钱不要命。

    几个人到另一间屋子交头接耳。不一会儿回来,提出了五百万赎金的要求。程木滨想着最大的安保障,已经谈下来一半,就不想多费口舌一口应了,同意打电话要钱。

    又有人在程木滨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拍,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招儿,我们是刀架在脖子上干这事儿,你要是耍花招儿咱们是一样的下场,鱼撕破同归于尽。

    程木滨点点头。劫匪拿着木滨的手机,等待着他出号码往外拨打。

    瞬间,程木滨头脑里闪现出两套案:一套是报警案,一套案是老老实实的拿钱。

    如果是报警案,他应该这样给季副总:老季,我在朋友这里,朋友出了点急事需要五百万,你尽快地筹措一下。

    这么季总应会提出疑问。那他就要和季总发脾气:老季不要多嘴了,你只记住两件事。第一,你必须尽快的把这五百万筹齐,筹齐了给我打电话。第二,咱们公司账上只有一百万,那四百万你去招待所儿找我岳大哥想想办法。

    这种辞在劫匪看来还算老实,但老季能够明显感觉出不妙。第一点,他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季,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和他话。第二点,公司账上五六百万流动资金还是有的,并非他口中所的一百万。第三点,去找招待所儿的岳大哥,明明就是告诉他去向区委岳勇书记求救。如果这样打电话,程木滨想像得出,季副总会叫着自己的司机连夜闯进区委招待所,去找岳勇书记报信儿。这边儿,劫匪在等待着程公司筹措五百万赎金的时候,那边儿,在岳勇的指示下,区公安局的专案组在黎明前已经在研究对策了。

    那么这种案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呢?他想起了毛国强行长的案子。在上级务必破案的命令下,抓到了杀人者但并没审出真正的元凶。眼前的事,如果自己报案,如果警察只顾完成任务,如果绑匪被逼急眼撕了票怎么办?往好处想,因为警的介入和威慑,绑匪会不会弃他而逃或被抓住而得以人财两呢?虽这一切都是假设,但事关生命安危,不能有半点闪失。

    那么第二套案,老老实实地把钱拿出来,这种案的结果是什么呢?往好处想,绑匪到做到收了钱放人,自己损失五百万。往坏处想,绑匪会不会收钱灭口呢?凭直觉他感觉他们不会。钱到手了目的达到了,又何必再添一件命案呢?

    有人不耐烦地用力把程木滨推了一个趔趄,打电话吧,如果想活命就好好话。

    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程木滨决定采取第二套案。劫匪按着他的号码给季副总拨过去,零辰两点多钟睡意正深,电话响了半天老季总算接起。

    程木滨季总我被绑架了,天亮上班你和风茹抓紧准备五百万。千万不能报警,这牵扯着我的生命安。季副总吃惊地没有出话来,半晌才嗯嗯了两声。程木滨示意把电话挂掉。

    绑匪对程木滨的通话很满意。在电话挂掉后,绑匪们也都松了口气。程木滨又请求给媳妇儿打了电话,告诉风茹晚上在宾馆陪客户谈事,不回家了。

    佛城区几条大道在寒冷的天气到来之前,还在紧张地施工。清晨的太阳升起,阳光照耀在扬起灰尘的施工道路上,照耀在程公司的厂区里。职工们笑着,汇成了进厂的人流。

    季总早早来到了铁佛村程木滨的家门口。进家门,和郜风茹了昨晚的事。郜风茹立即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过会儿,声音哆嗦着问季总怎么办。

    季总程拨了木滨的电话,在劫匪的监视下,程木滨又把昨晚的话和郜风茹重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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