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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陷入恶性循环，好让我们有可乘之机。至于第二步，就是我们计划的关键。”秦少游继续分析道，“一般来说，银行间隔夜拆借的加权平均利率都是正数。也就是说，你借别人钱，你要给对方利息，但是如果我们能够把银行间隔夜拆借的加权平均利率变成负数的话，那么就变成了你借别人钱，别人还要给你利息了。”
山口惠子见秦少游主动提出这个问题，知道他要给自己讲解，连忙凝神静听。果然，秦少游弹掉烟灰，从烟盒里面拿出四根香烟放在桌子上以此摆好，这才缓缓的说道：“这四根香烟分别代表日本中央银行，日本金融机构，外国银行，日本本土银行。”
“惠子，你看，这是一个死循环。”秦少游举起代表日本中央银行的那个香烟，对山口惠子示范道：“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