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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崖预见池这个漂亮的水蚀岩洞里面潜行着的永夜走到了克拉莉斯的旁边然后盯着这个如乱草身体佝偻脸上两个眼晴如无尽黑洞般的女亡灵。
克拉莉斯只是默默地站着完全无视于前面这位潜行着的联盟冒险家。
永夜一边盯着她一边多次试图和她说话。但这显然行不通因为他不懂亡灵语而亡灵和暗夜精灵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他敢胆现形克拉莉斯一定会用手中的法杖攻击他。哪怕明知道他已六十级而她才是个十六级的卫兵。
看来克拉莉斯是不会搭理他的。
一个十八级的亡灵小牧师跑进了预见池永夜赶紧把自己缩入一个角落里他可不想这位小牧师现他后又要上综合频道大叫联盟偷袭雷霆崖导致纷乱滋生他今天只是专程来看克拉莉斯的。
永夜要干这件傻事只是因为他最近从入戏身上偷来的《不死者笔记》只有一页纸上面反反复复地写着四个字“至死方休”、“至死方休”…….笔尖穿透了纸页留下了无数个小洞整张纸也是泪迹斑斑的。
在这页笔记的背面他才现这是雷霆崖的一个任务。预见池的一个叫克拉莉斯的女亡灵请求牛头人冒险家帮她把她的坠饰带到银松森林瑟伯切尔的墓地里去并要朝这个墓地吐口水以表示唾弃。
那是一个名字叫尤瑞夫男人的墓地这个尤瑞夫生前是克拉莉斯的丈夫。他们还是人类时已结成了夫妇生下了小孩。尤瑞夫加入了血色十字军离开了克拉莉斯和他的孩子。克拉莉斯日复一日地等他回家也一直在默默地支持着那所谓的“圣光是我们用来与亡灵抗争最重要的东西”的理念和职责。
而克拉莉斯在亡灵天灾的入侵中死去成为了一名亡灵也成为了她的丈夫想要消灭的敌人。现在尤瑞夫已经死了被埋葬在了瑟伯切尔。
克拉莉斯决定停止对尤瑞夫的爱和他永远一切两断了。所以她把尤瑞夫送给她那枚给她带来太多美好回忆的坠饰还给他了。
这个任务名字就叫“至死方休”。这四个字一定是刺激了《不死者笔记》的作者令她心神俱碎她写下了约有一百多遍至死方休然后在笔记的末页写上了“我不想再写任何东西了我也不想留下任何文字了……克拉莉斯对爱情可以至死方休她比我幸运……我做不到我不想终止这个美梦。”来表达了她的绝望。
这些令人伤心又令人费解的笔记似乎就是最后一页了。因为无论永夜如何努力他再也无法在入戏身上偷得任何东西了。
自从永夜在暗夜马戏团的塔罗牌里一连两次得到“被遗忘者有一些秘密计划”的预言后接下来又在入戏身上偷得《不死者笔记》后他就把这两者联系了起来随着阅读这本笔记的内容越多他就越确信这两者是有关系的并确信这本笔记将指引着他找到作者引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如今却突然断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这本《不死者笔记》难道只不过是入戏随身携带用来消遣的小说?就像食人魔身上的《烹人指南》那样?塔罗牌难道仅仅是胡说八八道而已?永夜看着克拉莉斯的身影近乎绝望地猜测着。
看来预见池是不会给他什么线索了永夜接着又去了银松森林里的瑟伯切尔在墓地里找把了尤瑞安那块残旧凄凉的墓地一个十四级的牛头人正在简陋的墓碑上挂克拉莉斯的坠饰。
为看清楚牛头人是怎么吐口水的永夜靠得太近了把牛头人吓了一大跳。永夜只得赶紧疾奔离开坐在瑟伯切尔附近的山包上郁郁地望着这块墓地。
非常显然他偷来的笔记最后一页里面没有任何的指引意义纯属是作者的心情文字而已。
但永夜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希望。他决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向入戏这个神秘的女暗夜精灵摊牌然后问清楚所有快把他折磨死的问题。
深夜一点时分一直潜伏在提瑞斯法林地静水池里的永夜突然跳了起来现身。
他把正在收集水的入戏吓了一大跳迅地为自己上了盾后退几次对着永夜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你好!”永夜朝她打起了招呼才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出场把这个女人吓一大跳显然一点儿也不有趣。
入戏仍是谨慎地看着他。
永夜赶紧开门见山地说:“我就是那个受了指引把某人的悲伤倒入静水池的人。我在这里已经见过你多次了一直想和你打招呼我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你了!”
意识深处他不能提奥兰灵的名字也不想提起朵儿的名字。
听到永夜直白的话入戏放下了谨慎当然她也没有问永夜是受了谁的指引这静水池里的悲伤又是来自何人。
她似乎知道这一切又似乎并不关心这一切。她只是收起了法杖抚平了情绪淡淡地责备永夜道:“你不该吓我!”
“对不起!”永夜诚心诚意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入戏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而是冰冷地问到。
本来是应该问《不死者笔记》的问题但一个最令此刻的永夜感觉到困惑的问题却率先蹦出了他的脑海于是他问:“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提瑞斯法林地最高级的怪物也敌不过你的一个暗言术。还有铁炉堡的图书馆里那里的矮人是我们的盟友你到底在提防什么?”
入戏冰冷中带着愠怒质问到:“你跟踪我?也是受了指引吗?”
“误会……我在铁炉堡的图书馆里看到你那纯属是巧合。今天晚上我是专程来见你的。没有人指引我仅仅是我个人的好奇。”永夜老老实实地回答到心里却暗骂到:这个入戏美是美只是太无趣太冰冷了。该影就为这样的女人放弃朵儿?还真不如去喜欢冬泉谷的霜刃豹呢!
“好吧我回答你的问题。关于我在害怕什么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不想告诉你。”入戏干脆直接地回答他到。
早知道她会守口如瓶的。该影失望地摇摇头看着入戏大有此刻就离开的意思。他赶紧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入戏《不死者笔记》的作者到底是谁?”
正当永夜觉得自己会收到那个“与你无关”的回复时入戏却蓦然呆了像卡了一样傻眼地看了他了许久。
然后她才急切又惊讶地反问永夜:“你怎么知道《不死者笔记》?”
“在你身上偷来的。”永夜怯怯地回答到生怕这个回答又惹来了入戏的责备。“偷了四次一共偷得了六篇日记约有十几页吧!”
“偷来的?”入戏诧异不已地重复着永夜的话。
“是的就在你在这个水池上施法的时候我潜行到你后面偷来的……”看着她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永夜便索性把自己如何偷得不死者笔记的过程全盘托出然后趁机又问:“写笔记的亡灵到底是谁?为什么写到第六篇笔记就不写下去了?”
入戏从背包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指着它问永夜:“是在我这本笔记上偷来的?”然后又自语到:“怪不得我觉得它似乎变得更轻了还以为腐烂得化成粉末了。”
永夜掏出了背包里他整理好的《不死者笔记》和入戏手中的那本一对现无论颜色、格式都是一模一样时便说:“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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