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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兄弟的社会地位便是天差地别。
要他最恨的，自然是天使。
但是第二恨的，却是他的亲哥哥，卡尔。
无法宣泄的痛苦变得畸形，他开始恨卡尔的存在，要不是卡尔，母亲不可能难产，那他也就不可能先天有缺，不可能郁郁不得志。
接着他恨上了神河的高层，恨上了科研实力评估政策。
要不是这个愚昧的上层，要不是这个落后的政策，自己怎么可能是现在的情况。
艾虽然话调平和，严谨的像是在分析严肃的科研问题，但是卡洛却是彻底的怒了。
一双眼睛通红的盯着艾，似乎下一刻便要爆发。
艾轻轻的叹了口气，手中的杯子化为了齑粉，细腻的像是最细的麦粉。
卡洛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愤怒，瞥了艾一眼，走了。
“唉~~~~~”
艾长长的呼了口气，神情颓唐，完没有计划成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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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相当的纠结。
我不知道这算是人设的崩塌，还是人设的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