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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现在把一切都毁了。”
“几百年了，我一直待在艾文的羽翼之下，真的变成了一个只会向他哭诉的小女孩了。”鹤熙倒在凯莎的怀里。
凯莎没有说话。
她当然明白，凭借着鹤熙的聪慧，她有数十种办法解决问题。
但每一种都不能百分百的保证雾晨的安全，保证雾晨永远安详的存在。
宇宙秩序是艾文汲汲所求的，
而雾晨却是艾文与鹤熙一同花了数百年从零建立起来的，灌注着他们心血，在艾文离去之后，更成了鹤熙为数不多的寄托哀思的地方。
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选都是错。
“凯莎.......”
“嗯？”
“我想哭.......”
话这么说着，眼角已经流下了清澈的泪，顺着面庞，缓缓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