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抓鸟(第1/2页)一起堕落吗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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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好事嘛,人都要成亲。”吴若再次着事不关己的话。

    妇人微微一笑,赞同道:“是啊,的确是好事。可是他不是和我成亲。”她的神色有些淡淡的落寞。

    “然后呢?”

    “收到书信那一刻,我自然是不会相信,想去当面问个清楚。玉拉着我不让把事情闹大。后来冷静想一想,我和他的事只有玉和我们二人知道。来想等着他提亲再告诉阿爹阿娘,后来也不必了。

    于是一封封的书信再次送出去,可一直没有回音,一直到第三年一月,我十七了。

    替我打听的人回来告诉我,阿泽二月就要和当地的一个姑娘成亲。我忍了好久,终于在一天晚上,一个人偷偷的骑马去找他。

    从金陵到草原,要马不停蹄三天三夜,当时我心急如焚,三天三夜对我来和三年没有差别。

    我就在想啊,怎么好好的约定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出的话可以不做数,明明只要再等几个月就可以了,放弃就放弃,移情别恋了……

    人心,怎么会如此善变。”

    妇人幽幽地回忆过去,应该是想到那时跋山涉水的苦,喉咙有些哽咽。

    “人,两笔构成,简简单单,可是其中的转折撇捺,都是复杂的。”她拨弄桌上的白瓶,让它绕着中心转起来。

    “姑娘这句话得在理。人都是要吃过苦头,知道痛,才会记住。”

    “那后来呢?这苦,这痛,你记住了?”

    妇人苦笑,“人儿啊人儿,就算记住了,下次遇上了还会赴汤蹈火。”

    “继续吧。”吴若微微有兴趣听她下去。

    “到草原已经是晚上,天气严寒,上面还有厚厚的雪,我只穿了一件厚外衣,里面是薄薄的单衣。骑马过去的时候,还不觉得冷。一到了目的地,反而有些刺骨。

    大晚上借着灯火,我按照记忆走到他的帐篷附近,我把所有要的话都练了一遍,想要好好的质问他。

    可是当我靠近帐篷时,一个姑娘正给他揉肩,姑娘皮肤和他同样是健康的麦色,长得高高大大,看上去是很有女人味儿的模样,五官立体,举手投足都是草原人的特性。

    阿泽闭眼听她话,家里的羊儿又跑了一只,追了一下午在谁家找到了。

    又谁家的孩儿总是偷拿西,被她抓到骂了一顿,反而被恶人先告状了。

    这两天天气不好,家里粮食吃的差不多了,打算明天去雪地里看看。

    ……

    女子了好多话,这些家常话应该是出自已的口,像平常夫妻一样,抱怨天气,生活。可是这个女子代替了我。

    来酝酿了一大堆的话,在那天晚上去憋了回去。自己也不敢再进去了,怕破坏气氛,到头来自己终究只成为第三者。

    我捏着手心里棉布,抓紧放下无数次,最后皱巴巴一团。

    晚上雪又下了,寒风呼号,铺天盖地的雪花纷纷扬扬。没一会儿雪就没过了腿。

    我听他们了一大晚上的话,伤的眼泪都掉不出来。天太黑,后来去了哥哥那儿,休息了一个晚上。

    白天的时候开始掉眼泪,哥哥问我,是不是在家里受什么委屈了?

    我摇头这里的风太大,吹的我眼睛疼。

    只待了两天,等风雪了我就回家。

    哥哥告诉我,他已经写了书信叫人送到家里去,让家中父母不要担心我的安危。

    后来风雪来大,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家,我只能在哥哥那住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我尽量避着和阿泽见面。

    但是从家里来了一封书信,因为我已经到了该婚嫁的年龄,父母为我安排了婚事,是门当户对的一位公子。叫王什么的,已经记不清了。

    突如其来的婚事我自然是不会答应,写了书信告诉父母一定要取消,奈何风雪太大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只能要求哥哥帮我求情。

    后来,雪灾严重,有一个商队也困在此处,他们来从大梁而来,去燕国做生意的,后来没想到在楚国耽搁下来。”

    “你楚国人是吧?”吴若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是啊,当时的楚国还是很强盛的。”

    “继续。”

    “这支商队加起来百来十号人,是做布料生意的。管事的是个十**岁的年轻人,叫吕望修。

    他是我后来夫君。

    我藏在哥哥家里好几天,在雪停后就跑出去透气了。第一次经历那么大的暴风雪,其实还是有些兴奋。

    我在门口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还攒了好多个雪球。没有人陪我玩,我就自己一个人到处乱扔连树上的叶子,扔远处的雪山,扔到屋顶上,牛棚里。

    我堆起来的雪人快和我一样高。只是可惜没有做鼻子的西。我就进屋去找根萝卜代替,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雪人身上竟然披了一件衣服。

    从布料光泽来看,竟是上好的绸缎。

    当时我环顾四周,想看看是谁落下的。可是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雪人做完后,我一个人也无聊的等着哥哥回来,继续扔着雪球,后来好像扔到什么西,听到一句闷声的“哎呦”。

    害怕自己是砸到人,立马惊慌的顺着声音去找,到处都是白色,其实也看不清什么,只隐约在远处一颗树下发现几块黑色的西。看起来好像是人身上的衣服。

    我跑过去后发现一人正躲在树下,手里牵着一根细绳,顺着细绳看过去竟然绑在一个簸箕上,簸箕倒扣着,用一根木棍支撑,还有好多玉米粒。

    这人是在抓鸟。

    我轻声过去,悄悄道:“你是不是在抓鸟?”

    那人反而被我吓到,激灵一抖,侧头看到我,往后避了几分,惊讶着:“请问你是?”

    “林绣。”完我也蹲着。

    “吕望修。”

    “雪人身上的衣服是你的么?”

    “是啊,怎么了?”

    “它是雪人又不怕冷,等会儿风雪大了,不知飞去哪儿,何必浪费自己上等布料。”我好心地着。

    “有钱嘛。”

    行吧,我也无力反驳。

    他的注意力都在四周的鸟儿身上,时不时提醒轻声些,还抓了几团雪球往我身上堆。

    “你干嘛?”

    “像我一样藏起来,不能让它们发现这是圈套。”

    “可这样有用么?”

    “有用啊,必须有用。”

    我听话地往自己身上叠了好多雪,和他像两个雪人老老实实地蹲在树下,眼睛搜寻着鸟儿,希望能下来一两只。

    后来啊,果真来了两只,的,叫不上名字。它们落在圈套附近,假意啄着枯叶,最后慢慢蹦哒到簸箕下。见准时机,他一拉绳,两只鸟儿一齐罩在下面。

    “啊啊!抓到了抓到了。”

    他一下子从雪堆中蹦出来,像个孩子欢呼叫着,我这才发现他长得十分高大。

    “你要吃它们么?”我好奇地看着他从簸箕下抓住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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