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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因为养育蛇蛋需要元气，他们身体扛不住，所以……”孟江离自顾自想着出口。
毕竟这个想法也有道理。
元城放眼过去，满满都是排排的棺材，周边打开的有男有女，年轻的，老迈的，他们个个都是同样情况，肚子微涨。
这时，元城忽然道:“去找双双尸体吧，这件事暂时先放放。”
二人艰难地重新放好棺材板，空间来就，这样一来，手脚施展不开。
一口口棺材翻过去，其中有具尸体，元城心痛不已，刚打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七八岁的男孩子，肚子涨得皮球一般，而且还有动弹迹象。
孟江离难过地:“盖上吧。”
元城微微失神，眼睛紧紧盯着孩子肚子。
“怎么了？”孟江离凑上去，只见孩肚子开始动了。
一下又一下往上顶，好像要把肚皮顶穿。
他哆嗦地看着元城:“这咋办？”
元城手中已有利刃，只见他扯开孩衣裳，一把刀就要划下去。
“等会儿，你要干嘛？”孟江离抓住他的手问着，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划开啊。”
“不能划。”他有些着急。
“没看到它们就要出来了吗？”元城用眼睛一瞥孩肚子，肚子来大，仿佛马上就要爆裂。
“没看到这里这么挤吗？你一刀下去它们跑出来，我们怎么抓？”他一针见血指出问题。
元城收回利刃沉思着，良久，缓缓道:“把他烧了吧。”
他的视线落在孩身上，不知道这么年的孩子生前经历了什么。
“如果要烧的话这里应该都要烧掉，今天不管，明天可能它们都出来了。”孟江离环顾四周着。
“先找到双双再动手。”元城再次提到重点。
于是，他们慢慢翻找着，终于在墙角一个破烂地找到了。
一翻开，孟江离原以为又会被臭晕，结果鼻子已经感受不到了。
双双尸体出现尸斑，加上山上白天天气热，身上开始腐烂。
“哇，都这样了，明天可能要下葬了吧。”孟江离麻木地着，眼神中还是有些嫌弃。
他眼看着元城亲手摸着双双肚子，然后掀开了衣服。
“你你你，你干什么？”孟江离惊呼一声，连忙阻止，“元城啊，非礼勿视。”
掀开衣服后，冰冷僵硬的尸体中并没有异常，腹看上去也很平坦。
他的手轻轻抚摸每一寸肌肤，慢慢地，柔柔地，最后在腹位置停住。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么？”孟江离好奇看着他。
“也许吧。”他依旧保持认真姿态，手还停留在那儿。
“她肚子挺平的啊，没什么吧？”孟江离着。
元城回:“不一定，还是剖开看看。”
“你把尸体弄成这样，家属不会有意见的啊。这应该就是凶杀案。”孟江离手搭在棺材上着，手上的灯笼搁在双双脚边。
元城忽然过来扯着他胳膊:“你摸摸她肚子。”
他死活不肯，害怕道:“不，你不是摸了么，为什么还要我来一次。”
“你摸摸看，她的肚子是不是有些硬？”
着硬生生把他手按下去，孟江离哇哇大叫，喊着:“别啊别啊。”
在摸了几下后，他忽然停住了喊叫，好像感觉到什么，神情十分严肃，然后自己又摸了几遍，认真对元城:“你还别，真的有西。”
他下手摸到有些弧状的西，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蛇蛋，难道这个女孩子真的被下了毒术？
可以仔细看身上的伤不像是蛇妖干的，毕竟是妖，下手不会麻烦，又是捶又是掐又是打，从痕迹来看是凡人所为，可是又是谁杀了她呢？
“你怎么看？”孟江离想不通，用刚刚摸完尸体的手又摸着下巴问。
元城慢慢分析着:“身上有毒术，死相可又不像蛇妖的手法，明她是被人谋杀的。”
到这里，孟江离叹息摇摇头，“真是可怜的女孩子。”
到这里，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带着沉重和拖沓，这是老人的脚步声。
周围棺材到处都是，二人不好回避，只听到门响了一声，一个头发凌乱的大叔出现在门口，正吃惊望着他们。
气氛一下子尴尬，孟江离率先反映过来，笑嘻嘻喊道:“大叔真巧啊。”
大叔手上灯笼落到地上，烛火一下子把灯笼烧光，大叔惊慌失措又是踩又是跺。
“你别着急，我来帮你。”着，孟江离讨好地过去灭火，火灭后，十分热情:“大叔这么晚还不睡。”
大叔看到陌生人，中气十足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来查案的。”元城回。
“查案？你们是捕快？我没见过你们，哪有捕快这么晚还来义庄，快你们是谁？”大叔脑子清醒，显然不信这种胡话。
“实不相瞒，我们的确是来查案。您就是打理义庄的叶叔吧，抱歉打扰了。”元城绕过棺材，走到大叔面前，毕恭毕敬抱拳道歉。
“你们查到了什么？”大叔似乎没那么生气，语气比刚才好了很多。
“查是查到了一些，这里需要叶叔帮忙，我还有几个问题不明白。”元城恭恭敬敬对老人话。
叶叔打量他们二人一眼，终于放下防备，“有什么话出去再。”着伸手示意一个向。
接下来他们来到里屋，这是叶叔睡觉的地，简陋的屋子里还有张木桌，他们就坐在木桌边上。
叶叔客气地给他们倒了杯茶水，也坐下来，像平常的长辈和后生话一样，第一句就是:“你们多大了啊？”
“叔，我十八了。”孟江离完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叶叔瞧了一眼，笑笑又看向静的元城。
元城回:“今年应该有二十二了吧。”
刚完，孟江离插嘴了，“嘿，你这人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
元城笑笑，他是真记不清了，毕竟自己活了三百多年了。
叶叔:“看你这模样也是这年纪。”接着，又看向孟江离，“你们这些子正值青春好动，喜欢探险猎奇我都能理解，但是怎么能到义庄来冒犯死者。”叶叔的语气渐渐严肃起来。
孟江离听着莫名有些熟悉感，突然想到了，这种教式好像他叔父。
“我们真的是来查案的。”孟江离弱弱地吐出一句。
元城也回:“请您相信我们。”
叶叔这时不讲话了，喝着自己杯中茶，仿佛在想什么。
良久，他开口问:“吧，你们查到什么了？”
“这些尸体肚子不寻常，即使平坦，摸下去还是有古怪。叶叔常年打理义庄，相信这些瞒不了您吧。”元城看着老人，慢慢着。他的话轻轻柔柔，听着让人舒服。
老人放下茶水，笑了一声，“你这年轻人不简单，死者家属都没有你这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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