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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硕恍然。原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这位大姐还当真了。
“喂,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么不负责,过的话如同放过的屁?”
杨硕哑然。回想起与上官红烨的点点滴滴,似乎她也并不是那么讨人厌。若是二人结合,好像并不是一件坏事。
………………
为了不在祭天大典那天露丑,这些天来杨硕一心扑在制符上。
每天白天都坚持听课,晚上又回去自个儿琢磨,毕竟,临时抱个佛脚也比不抱好。
“符箓一道,细起来,那问可就太大了。光是这书写用的朱砂、符水,就非常有讲究。
比如朱砂,可分为赤朱砂和黑朱砂,前者性缓,后者性烈。符水则可分为山水,江水,井水,露水,天雨水,天河水等,甚至血水也是常用之物。
总之,依不同功用,便有不同选择。
而符箓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即符、武符、禁制符。
所谓符,通常用于招财、开运、求桃花等功用,颇受凡人喜好,乃俗世中云游修士必备的生存技能;
武符,顾名思义,乃是具有攻击性的符箓,除了用于拼斗,也多用于驱邪镇煞,除魔降妖;
至于禁制符,则专为隔离,封禁而制。且常常与符、武符相融合,成为攻防一体的厉害符箓。”
一名符师在讲堂中来回踱着步子,边走边讲。
两旁数排书案后面坐着许许多多的生,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不过十几岁。
其实吧,这只是制符术的基础课,自然不会有筑基期的前辈前来听课。
当然,杨硕几个除外。
“制符前的准备工作也是必不可少,一般来,先要斋戒沐浴,清静身心。
画符时也需专注虔诚,以沟通阴阳,上达神明。
制什么符,用什么墨,配何种符水,也须认真考究,能五行分明,以达其灵。”
听着符师摇头晃脑的讲课,杨硕最想做的就是睡一觉,太催眠了!
这时,旁边的祝苒忽然站起来问道:“敢问先生,世上真的有神明吗?”
“有,当然有!修道之人不信神明,岂非笑话一桩!”
“那先生可曾亲眼见过?”
“呃……这……”符师一下子给问住了。
“既未见过,又怎知这天上真有神明呢?”
一帮少年都乐了,原睡眼惺忪的也都神了起来。
“不可妄言!须知我辈修道所求不外乎得道飞升,若天上无仙,何来的飞升一?”符师道。
祝苒也不服输,道:“飞升?这只是传罢了,试问古往今来,有谁真的飞升了?”
符师哑然,毕竟她的是实情。
自沧溟大陆有修真的记录以来,还从未听过有人真的成功飞升,这不能不是一个令人沮丧的现实。
稍稍一想,道:“我沧溟大陆修真纪元不过万载,就算真的没有人成功飞升,这也并不奇怪。须知修真者寿元绵长,为修得正果,就花费数万年岁也不足为怪。”
对啊,飞升再难,坚持到底终成正果啊!
却听祝苒道:“那也得先活上万年才成啊!”
得,这一来众人都变成了打了霜的茄子——蔫了下去。
生们的心情都大为沮丧。既然飞升如此艰难,又何必挤破了头皮要修仙?如凡人一般娶妻生子,快活一生岂不更好?
见众人神情恹恹,有些冷场,符师也有些尴尬。
杨硕于是举了个手。
符师一看,忙道:“友有话请讲!”
“请教先生,是否存在有人飞升却无人知晓的可能?”
符师一听乐了:“不错!是有这种可能。”
“那么,这修真万年来,谁最有可能飞升成功呢?”
杨硕这一问,众员又来了神。
符师双手置于身侧,朝天一揖,道:“自然是开元老祖。”
于是缓缓讲述道:“据,开元老祖于万年前创立了上元宗,正式开启了沧溟大陆的修真纪元。从那时起,大陆上修仙门派如雨后春笋,相继出现。如今大陆上最富盛名的六大宗门便是那时候创立。”
“那么,他老人家如今在哪里呢?”
“这恐怕无人知晓。这都是因为4多年前的那场魔玄之战。虽世人常将我们混淆为魔宗,但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应该算做玄门。而只有天魔宗,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魔宗。
大约在4000年前,天魔宗第一代宗主黑天魔尊与开元老祖一战,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
那一战中,魔门与玄门都死伤无数。开元老祖与黑天魔尊二人之间的战斗更是惊天地,泣鬼神,且旷日持久,双一度陷入胶着。
世人来还在猜测哪会取得最终胜利,谁料,二人竟同时从世上消失,再无音讯。
有关他们的法也有许多种,一者,两人同归于尽,一者,两人在大战中感悟到天道,同时飞升去了仙界。
当然,无论哪种法都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他们的去向,也成为修真界的第一大迷团。”
符师侃侃道来,众员听得聚会神。虽许多人早就从史书上听过,但如今听先生娓娓道来,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传奇一般的人生,迷一般的结局,总是令人崇慕和神往的。开元老祖的传奇故事显然非常符合这一点。
是以这边得绘声绘色,那边听得津津有味,就好像坊间听书一般。
也难怪,听书这种休闲的玩意,对于修真者来也是非常奢侈的。
杨硕心,于自己而言,父亲的身世去向才是第一大迷团。进入宗门以来,也曾多打听过“杨影枫”这个名字,却仍然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难道父亲真的就这么默默无闻吗?还是……
忽的一道电光划过脑海,杨硕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这并非父亲的真名?
如果是这样,父亲的下落就更无从查找了。
罢了,不管怎样,终究还是要前往杨氏祖地一趟,只是现在这样的修为,还须提高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