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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硕露出无奈的表情。
“其实,在下只是不想让大家伤心难过罢了,就如现在这般。赨祖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又怎么忍心看到她的子民为她伤心欲绝?”
“救命之恩?”
“不错。在面见赨祖之前,在下的噬骨之毒就已经发作了,是赨祖将我从鬼门关带了回来。”
“确有此事。”宁格佬道,“此子初来巫山之时已身中剧毒,这一点本巫可以作证。”
有宁格佬担保,不由得众人不信。
噬骨毒发,巫山除了赨祖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解得了。所以到这个时候,众人基本已经信了一半。
乌祁问道:“那,赨祖她老人家说了什么?”
杨硕道:“赨祖经天纬地,神通盖世,隐居圣地数千年,就连天下修士最害怕的大限也奈何她不得,直到我们的到来。她说,她已经活得够久了,见到我们,她才可以安心的离去。”
说着,以手抚面,难掩心中的愧疚和悲伤:“是我们害了她,我们有罪啊!”
众位宿老深受感染,又跟着难过起来。族人们潸然泪下,纷纷垂泪,呜咽之声顿时响成一片。
这时候要是谁还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么说,赨祖仙逝,皆因你等而起?”克蝥萨道,直接指出要害,“或者说,赨祖是为你解毒之后才仙逝的,对也不对?”
克蝥萨目光逼人的望来,令杨硕几乎就是一个趔趄,心说这老东西果然难以对付。
于是又道:“事到如今,在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实事,赨祖曾亲口说过,让我做神女身边的大护法。”
说着,朝拓跋桑蕖偷偷挤了挤眼。
延虺那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可本巫并不记得有神女大护法一职。”
麻枭就是一指,道:“对呀!根本没有什么神女大护法,是你信口胡诌的吧!”
杨硕瞪了他一眼:“赨祖钦定,尔等还要质疑吗?”
又背负双手,仰天长叹道:
“原本还觉得这是赨祖多虑,毕竟拓跋桑蕖天之娇女,有众星拱卫,又何需什么护法。现在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这巫山表面一派祥和,背里却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赨祖她老人家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好一招连消带打!
这就差没有明说,有人想趁机废除神女和族长,好独揽大权啊!而在下我,就是那个赨祖指派的话事人,专门来揭穿你们的阴谋。
所谓小卒过河顶个车,众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望向克蝥萨的眼神又不同了。
族长与大巫祝的明争暗斗,使得族人们离心离德,都在私底下站队。如今这么一说,有些人便有些动摇了。
克蝥萨不屑一笑,道:“牙尖嘴利,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赨祖已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又阴阴一笑,走到杨硕跟前,居高临下道:
“如果本座没有记错,想要收伏青冥鬼火还有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此人拥有玄阴煞体。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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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黑咸为之一震,霍的站了起来。
他再度逼近过来,目光灼灼。
“说,你是否玄阴煞体?”
得,终于到了要摊牌的时候吗?
杨硕于是道:“还望前辈顾全大局。是也罢,不是也罢,这与她是不是赨祖钦定的神女并无相干。是吧?大巫祝大人?”
“那又如何?”
“你们不是要信物吗?其实你很清楚,信物就在她身,对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
“信物?什么信物?”
“不是说没有信物吗?”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众人窃窃私语,不明白杨硕口中的信物具体指的是什么。
“不错,你们要的信物,就在桑蕖身!”
又一个声音传来,老迈却带着无的威严。
“婆婆……”拓跋桑蕖的眼睛亮了起来。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蓝婆婆拄着一根黑漆漆的铁力木拐杖走了过来。
只不过,眼前的蓝婆婆不再是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而是鹤发童颜,皮肤光滑,连身躯都挺得笔直。
蓝婆婆缓缓走到族长提玛等人的面前,朝他们点了点头。
又转身朝向众人,道:“老婆子就晚来了一会儿,你们这些人就要造反了不成?”声震四方,不怒自威,更别说此刻她是真的有些怒了。
她缓缓走到黑咸、延虺两人的面前,锐利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脸扫过,最后落在了麻枭的身。
“蓝婆婆,您不在家养病,到这里来做什么?这外面风吹日晒的,恐怕会伤了身体!”
麻枭嘿嘿说道,言语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就差没有明说,一个失去了本命蛊的人,有什么资格跑来指手划脚。
谁料他这一说,就如同捅了一个马蜂窝。
但见蓝婆婆将手中铁力拐重重一顿,霎时巫力暴涨,横荡八方。如火山爆发,如山洪骤下。
以蓝婆婆为中心,一股强横无匹的气息迸发而出。
无形的气浪向四面八方席卷,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带给人们无比的震撼。
而这股气浪仿佛还有针对性一般,偏偏就麻枭这一块受到的冲击最为猛烈。
只见他闷哼一声,便连人带椅飞了出去,砸进了身后的家将之中。
族人中顿时爆发出一声惊呼,望向蓝婆婆的目光全都多出了几分敬畏。
他们的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蓝婆婆的实力恢复了?她不是失去了本命九香蛊吗?
不仅如此,她的气势仿佛又比之前更加强横了许多,给人一种浩瀚如海的压力,这种感受对于修为达到一定层次的人来说更加明显。
蓝花荵蓝婆婆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震惊,不明白在她身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会有如此脱胎换骨的变化!
“谁跟你说老身在家养病?”蓝婆婆居高临下,望着倒地不起的麻枭冷喝道。
“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围攻两个晚辈,真是白活了一大把年纪,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她虽然骂的是麻枭,但很多人却仿佛被骂的人是自己一般,一个个勾头黑脸,不敢乍刺。
麻枭则露出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哀求的目光望向大巫祝。
后者眉头紧锁,并没有表示什么。
克蝥萨如何看不出,蓝婆婆此刻实力大进,已经不在他之下!
为免气氛紧张,宁格佬道:“不知巫祝大人所说的信物是何物?”
蓝婆婆点了点头:“老身这便指给你们看!”
说罢,招呼拓跋桑蕖过来。
后者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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