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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相互掣肘,实在有伤国。如今国势不安,再谋私利,实是罪人!”
“王爷”,梅思源大惊,单膝跪地道。
“刚赞了你,这会儿怎又这般!”夏牧朝扶起梅思源,乃沉声道,“大华如今暗流涌动,稍有不慎,恐将大乱,届时不免生灵涂炭,伤及国。家国危难当前,应知取舍!”
梅思源听及此处,一时难以自控,一行清泪纵横脸上,当即抱手成拳,颤声道,“王爷大义,思源愿效犬马,结绳以报!”百里思、梅远尘二人也是一脸肃穆,心中激荡。
夏牧朝摆了摆手,斟饮一杯,冷声道,“厥国、冼马国见我大华日渐式微,已是按耐不住,近五年来,扰境不止。皇甫、公羊两家多年经营,暗中扩兵三十几万,实在狼子野心!”顿了顿,沉声道,“我夏牧朝身为皇亲帝子,志当救黎民于水火,挽大厦于将倾。颐王、贽王皆是一流人才,无论谁当皇帝,必能安内攘外震慑宵,一扫大华五十年颓势!”夏牧朝又手拍梅思源左肩,温声道,“思源,这十余年在清溪所为,足证你实是经世之才,绝非颐王、贽王所荐之人可比,这便是我为何力荐你去任安咸盐运政司之由。这般道,可能释怀?”言毕,微笑望向百里思。
百里思一阵窘迫,福了一礼道,“王爷恕罪,妾身妄虑了!”一旁,梅远尘内心自是波涛澎湃,崇敬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