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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胀的右脸，更显狰狞，咬着牙问道：“娘亲，父王究竟是怎么死的？”
冉静茹摇了摇头，两行泪无声划落下来。
“夏牧炎让沙陀的阿济格假意协商边境事宜，把你父王骗到天门城。他一边又写信给赵乾明，你父王准备拿下他，叫他先发制人，害你父王再举兵投降沙陀。你父王，只是他降沙陀的投名状而已。”
这些话得平平淡淡，几无半点起伏，倒像再一个别人的故事。
她的双眼无神，却又似装满了仇恨。
“我一定要杀了夏牧炎！杀了赵乾明！杀了阿济格！”夏承炫整个人都在轻颤，唯独牙口咬得紧紧的。
“你拿甚么杀他们？”冉静茹眼脸微微抖着，轻声问道。
夏承炫一滞，半晌乃道：“我要找到这些证据，我要当大华的皇帝，当了皇帝，我便可以杀了他们。”
“那些西，便在张遂光手中。”冉静茹眨了眨眼睛，有些癫狂地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