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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翻看一番，便吩咐她：“把书桌上的支票拿过来，我给你开。”
书桌，就在落地窗前。
梁西径直过去。
书桌上，摆着几个件袋。
她没看见支票，下意识去翻件，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往沙发那边瞥了一眼，见顾怀琛正探身点烟灰，对她的举止视若无睹，梁西伸手去碰抽屉，确定没锁上，把三个抽屉逐一拉开。
结果，一无所获。
刚合上最底下的抽屉，余光瞥到桌底一纸白色。
梁西蹲下去，往里钻的时候，膝盖也落地，系在牛仔裤里的吊带衫上滑，一段后腰露了出来。
“没找到？”男人的询问，自书桌上传来。
梁西没听到脚步声，不知道顾怀琛是何时过来的，扫了眼那截西裤，她离开桌底，正准备爬起来，背脊处覆上一股重力，压得她直不起腰。
梁西双手撑住地毯，这个姿势太过吃力，脊梁在男人手掌下，不受控制的发颤。
呼吸间，是燃烧的烟草味。
顾怀琛的嗓音，听上去依然温厚：“不准备找了？”
梁西不由得蜷起十指，畏惧情绪在蔓延，她甚至不敢回头，只耷着眼睫，主动示弱：“筹码我不要了，支票我也不要了。”
“答应兑给你，肯定要给你。”隔着吊带衫薄薄的面料，顾怀琛手掌的热度，带给她被灼伤的错觉，“今天里面没穿安裤？”
梁西咬唇。
“那天在俱乐部，我是怎么的？”
“……”
顾怀琛缓缓道：“在宏世的赌场搞破坏，是想见我？”
“没有。”梁西低声否认：“我就是缺钱。”
这个答案，显然没什么服力。
顾怀琛夹烟的右手，从她的背脊上移至后颈处，“真的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