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骇人真相(第1/2页)玉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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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发现了什么?”梨花儿站起来盯着景然,他知道的应该远不止这些,否则,他不会轻易出父亲不在了这句话。

    景然按着梨花儿的肩膀坐下:“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也是个坚强的女孩儿,所以,我接下来要的话,你一定能听进去,对吗?”

    梨花儿不知道景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机械似的点点头,长长呼出一口气,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任何暴击。

    景然喝了一口水,把一摞数据放在梨花儿眼前开始讲解:“我费尽人力查到了当时苏家的顺通百货公司真实流水,你看看,从你父亲失踪的前两年,公司一直有大笔的输出账目,并且一年比一年频繁,直到你父亲失踪的那一年,公司亏损严重,银行贷款被冻结,你父亲着手查了公司账目,还没有处理就失踪了,之后因为得不到你父亲确切的死亡事实,公司非但没有停止你父亲的股份,还在后来还加持了股份比例。”

    梨花儿的心在颤抖,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了,她不安的看着景然:“所以,我父亲在公司的权利依然在使用中,并没有因为当时我母亲的一纸明而转让,对吗?”

    “对”景然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梨花儿没有他想象中的柔弱。

    “领取人是谁呢?”梨花儿心底有了人选,她想确认是不是他。

    景然接过梨花儿手上的资料翻到其中一页:“当年顺通百货公司的股都是按照每年递交一次自己材料明对应股份领取上年度月工资和年终分红的,你父亲失踪的那年材料一样不差上交了,只是股份比原来多了一倍,按相应的分红也比原来多一倍,但因为公司亏损严重入不敷出并没有什么分红可拿,相反地,之后你父亲的股份都以高价售卖的式转到了你大伯名下,现在你父亲名下的股份只占公司百分之二,月薪和年终分红正常发放,领取人实际上是叫一位韩巧巧的人。”

    “韩巧巧?”梨花儿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苏家的儿媳妇孙媳妇,似乎,没有叫这名字的人啊,但是又觉得熟悉,那个人就在嘴边可一时半会儿就是不出来。

    “有印象?”景然扶着沙发。

    梨花儿摇摇头:“熟悉又陌生,应该不是苏家的人,苏家没有叫这名的女的。”

    景然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看着梨花儿,也不知道她从他的分析中听出了什么没有。过了好长一会儿,景然见梨花儿还在皱着眉头仔细梳理苏家的所有女性,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梨花儿,我刚才的话,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梨花儿猛地回过头盯着景然,好长时间之后,梨花儿点点头,泪如雨下:“是我的伯伯们,父亲不是莫名奇妙的失踪,而是被有预谋的杀害了,公司账目被大伯造假掏空爷爷一定会追责,顺通面临破产大伯二伯难逃其咎,父亲持有的股份最高,他们了解父亲的为人,断然不会配合他们做违法之事,便想到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办法除掉父亲并且保证他的股份不被瓜分,之后用高价购买的式套现再把钱拿去堵上之前的窟窿保证公司运转,公司股份不流落外人之手,还免去了一场危机,一石二鸟,我父亲相信的亲哥哥们,利用他的命堵了一局险棋。”

    景然沉重的点了点下头,拿纸轻轻擦去梨花儿的眼泪,他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残酷的真相,不震惊是假的,但是震惊过后,他有必要告诉她部:“你的都对,但有一点,你忽略了。”

    梨花儿抬头疑惑的望着他。

    景然把另外一份资料递到梨花儿面前:“你可想过,顺通百货公司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回购近三分之二的股份?”

    梨花儿心里一顿,半响,答道:“是备用资金?”

    景然拭去梨花儿脸上未干的泪水:“备用金是一部分,根买不了那么多股份,而且还是以高价的形式。”

    见梨花儿疑惑,景然不再卖关子,开口解释道:“每个公司都会有相对应的货款,百货公司的货款都是以合同的形式提前支付给货物公司的,你大伯也就是苏通武撤回了所有货款,又向当时江市的一个玉器销售连锁公司借了一大笔钱才买下你父亲的股份”,景然出你大伯的那一刻立马改口叫了名字,他觉得那样冷血的人不配让梨花儿叫大伯,梨花儿亦觉得是。

    她皱紧眉头:“那样公司不是成了空壳,没有进货没有售卖,和破产没有什么区别。”

    景然指了指梨花儿手中的资料上的一行字:“欧阳玉行在借了一大笔钱给顺通百货后不久就永久入驻了顺通百货,拥有了单独一层的销售展位,绝佳的二楼位置,还拉动了几个大型企业的产品入驻,将顺通从当时的杂货零售公司包装成了吃喝玩乐衣食住行的高档品牌大厦。”

    “这个公司叫欧阳玉行?,它为什么在当时那种条件下铤而走险借钱给顺通呢?”梨花儿急切的想知道这个公司的来头,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就毫无逻辑的跳了起来:欧阳玉行?欧阳,欧阳良木,会是他们吗?

    景然咬了一下上嘴唇,沉默半响:“就是你想的那样,欧阳玉行在当时的江市经营并不像看似那样光鲜,它在入驻顺通百货后就大量关闭江市的门店从玉器销售改成了家具买卖,以几乎免费的形式在顺通百货占了最优地势,之后总公司也从江市搬到了临城另辟蹊径做起了家具生意。”

    梨花儿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受到暴击,她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裸摆在她面前,似乎在嘲笑她的一厢情愿。

    “欧阳静,从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他也不是无辜的,对吗?”梨花儿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这时候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景然沉默的把头别向一边,他不忍、不敢看梨花儿充满血丝的眼睛,她要怎么接受,这人生中无法僭的悲伤?

    六从门外进来,泪流满面,他在门外听的非常清楚,他想进来抱抱梨花儿,但是看到她空洞的眼神,他微微张开的双手却无处安放般握了握拳头,这个电视剧里都不敢演的剧情,就这么沉甸甸的发生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身上,他怕她挺不住,她却如木偶一般纹丝不动望着空洞的前。

    梨花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她记得自己似乎睡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兰芝和兰润,费祥坐在她床头上焦急的望着她。

    “梨花儿,女儿,你可醒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你想吓死我啊,你怎么了,不舒服怎么不和我呢?”兰芝看到梨花儿醒了,立马站起来对着梨花儿语无伦次的念叨,杂乱无章的问题,手足无措的表情却无不显示满满的担忧,兰芝着着眼泪就掉下来。

    兰润抽出一张纸递给她,上前轻轻握住了梨花儿的手:“梨花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梨花儿还没有回答,费祥喊着医生进来了,医生看了看梨花儿身边的心电图仪,问梨花儿:“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梨花儿习惯性的回答:“没有。”

    “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家属别再让病人受刺激了,有不舒服的地立马回来”,医生着示意护士把仪器都拔了。

    兰芝不住的点头,看了一眼梨花儿欲言又止,张了张嘴跟着医生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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