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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我很怀念她。”我半真半假地，“我很好奇，翊儿的生母，是个怎样的人。”
齐国公脸上的笑意逐渐褪去，眼里闪过点泪光，但很快就消散了，他:“你的母亲，从便是四个孩子里最懂事的，能能武，是老夫一生的骄傲。”
“那……”我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瞥了眼云霁寒，:“那……生母是否曾经和您分开过很长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比如失忆什么或者性情大变什么的？”
齐国公一脸地莫名其妙，:“翊儿，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我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解释:“我，我就只是想多了解母亲一点。”
齐国公皱眉，:“其实，你问外公，外公也不知道。老夫长年征战在外，你母亲和你的外祖母留在京城，常伴身侧的时候，也就是她出嫁前两年的事情。”
“那时的母亲，是不是有些倾国倾城之貌？”我问。
“自然！你母亲的相貌，在京中世家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不过，比起相貌，才情更是数一数二的，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啊！”提到这个，齐国公骄傲地，“当时，到咱们将军府提亲的，可差点儿把门槛儿踏破了！”
“那，我母亲的武艺，可是您亲授的？”
齐国公摇头，:“来惭愧，老夫一生戎马，陪在儿女身边的时间太少了，你母亲的武艺，多是和你的那几位舅舅来的！”
“哦！我也想武功。”我岔开话题，把心里的失望掩藏，看来从齐国公这里，得不出什么有意义的线索。
后来的交谈，我有些心不在焉，齐国公走后，我颓废地趴在桌子上，浑身都无力了。
云霁寒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给我披了件他的外衣，一只胳膊拄着桌子，默默地瞧我把嘴巴鼓成青蛙状。
“三哥……”我转头看向他。
“嗯？”云霁寒回答地很轻，带着一分心翼翼。只要是涉及先皇后的事，他就会如此，昨日也是，不是生气，更像是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