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南越,跟你走(第1/1页)凤命娇惯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长生端过来一套茶具和茶叶,我便认真地做起来。

    “皇后娘娘身子可好啊?”柳谊问道。

    “虽有微恙,多亏了翊儿,识破贼人计谋,如今身子已大好了。”云霁寒。

    柳谊侧目瞧我,是颇有深意的打量,我冲柳老太爷微笑了下。

    柳谊眉头微蹙,道:“这丫头,不似她生母神态。”

    云霁寒摸了摸我的脸蛋儿,宠溺地一笑,:“翊儿是生带大的,自然像生。”

    我沾沾自喜地笑了,冲着柳谊连连点头。

    柳谊又捋了捋胡须,他低头静静地看我沏茶的动作,又抬头看云霁寒,问:“你教她的?”

    云霁寒点头。

    “你子!”柳谊咬了下牙,似乎有些生气,又多白了我一眼。

    我恭恭敬敬地把茶递给柳谊,柳谊虽有嫌弃,却还是接了过去。我又笑眯眯地给云霁寒敬茶,云霁寒也笑着接过。

    “嗯……”柳谊有些惊奇地盯着自己手里的茶,“这茶香……”

    他问我:“这么粗的茶叶,你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我故意卖关子。

    “丫头!”柳谊愣了下,咬了三个字,又瞪了我一眼。

    云霁寒饮了茶,下了席,对柳谊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道:“老师,生请老师出山。”

    “咳咳……”

    柳谊咳出了声,“老朽七十有二啦!黄土都埋到这儿喽!”

    柳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又摆了摆手。

    “老师,这一次生必定保老师身而退。”

    云霁寒的笃定,可柳谊却“哈哈”大笑,他:“好孩子,为师真的老了,你瞧瞧这诺大的柳园,一点儿生气都没有,等老朽进了柳家祖坟哪,这里就彻底破败了。”

    “老师!”

    云霁寒声音高了两度,他的手握成拳,嘴唇张了又合上。

    “孩子,没有老朽,你不也做了太子?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

    “老师,生,拜托您。”

    我惊住了,云霁寒何时这般低三下四地与人过话?我鼻子顿时酸了。

    可柳谊却似乎并不买账,他:“你回去吧!”

    “回去就回去!”

    我“啪”地一拍桌子,起身下榻,把云霁寒作揖的手拉下来,嗓子又堵又难受,我:“三哥!我们走!”

    可我却没拉动云霁寒,云霁寒又要行礼,我气得跺了下脚,强忍着眼泪道:“我们不求他,以后风里雨里,险峰泥淖,我跟你走。”

    云霁寒身子一震,他转头诧异地盯着我。

    我冲着柳谊跪下行礼,:“柳老先生,翊儿在此谢过柳老先生对三哥的谆谆教诲,我三哥膝下有黄金,翊儿代三哥谢过恩师。您就当我三哥今日没有来过这里。”

    完,我拉着云霁寒快步往外走,转身的一刻,我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他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干嘛要这么死乞白赖地求个糟老头子!柳谊是名臣不错,可也不至于把自己抬得那么高!

    我气鼓鼓地把云霁寒往外领,一直出了柳府,云霁寒才顿住脚,他把我拥住,捧起我的脸,用双手的拇指,为我把眼泪擦干净。

    “哭什么?”云霁寒问。

    “我就见不得你受委屈!”我瘪着嘴,心里的难受都化作眼泪发泄出来。

    “笨!”云霁寒摸了摸我的头,脸上却挂着笑,他:“走吧!”

    “好。”

    “等一等!”

    我歪了下脑袋,回头看急匆匆走出来的柳谊,他好似有些激动,眼里也冒着泪花,他用拄着的拐杖指着我,那拐杖在他手里一抖一抖的:“你!你!”

    “略略略!”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

    云霁寒转身,拱手对柳谊:“老师,生这就走了。”

    “留下吃个便饭吧!”

    柳谊放下了拐杖,转身往府内走。

    我眨了眨眼珠子,这老头儿被我骂醒了?早知道,就不该给他好脸儿。

    席上,我坐在云霁寒身侧,我们对面是柳谊。

    我没好气地偷偷白了柳老头儿一眼,云霁寒刮了下我的鼻子,低声:“不得无礼。”

    “哦!”

    我冲着柳老头儿行礼,“刚才翊儿一时情急口无遮拦,还望柳老先生见谅。”

    心里却不情不愿的,我低头用膳,我才不理会柳谊是否愿意原谅我。

    云霁寒把鱼刺挑干净,放在我碗里,我低头吃了口,这才缓和了神色。

    柳谊看到我这般,哼笑了声。

    “你今年多大了?”柳谊突然问我。

    “二七一十四。”我一边吃一边用左手此话给他看。

    “凤命之女。”

    柳谊又打量我一下,他见我腰间配着剑,又问:“你还会武?”

    “是呀!”我点头。

    云霁寒捏了下我的脸,对我:“好好话。”

    我抿了下唇,对柳谊:“翊儿会武,也会骑马。”

    柳谊转头对云霁寒:“脾气这么怪,养大她,实属不易。”

    “还好。”

    云霁寒看向我:“确有些喜怒无常,嘴也叼一点儿,其余都还好。”

    “呃……”我咬了下筷子。

    柳谊又端详了我一阵,便不讨论我,与云霁寒喝起了酒。

    我吃饱了,便先退了场,出了厅堂,我瞧见修正立在窗外,他一直在看我们?

    我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袖,找到一处偏僻不惹眼的地,我问他:“亲哥,你怎么了?”

    修手里的剑被他握得“咯咯”地响,他红着眼,带着强烈的鼻音,他:“我认识他。”

    “他曾是太傅,你认识不稀奇呀!”

    “他……”修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我们的母亲,曾姓柳。”

    我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好像有个弯儿,转不过来了。

    “不对不对,那老头儿他无儿无女,亲哥你那时年纪,又经历家变,是不是记忆错乱了?”

    修摇头。

    “那什么叫曾姓柳呢?”

    修摇头,“我只听母亲过一次,至于是何意,她也没有细。”

    “哦!”我点了点头。

    “他被罢官,就是因为要为我们家翻案。”修又。

    “这么,他不定是咱们的远亲?可是也不通!若是沾亲带故,不也要被诛杀?不可能活着!”

    我低头思量了会儿,:“我觉得该对他态度好一点儿,他挺可怜的。”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