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宫斗,要解释(第1/1页)凤命娇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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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确有刺客扮成你的模样,引谢泓景出去,不过我早就安排下眼线和侍卫,刺客还未出手,已被制服。”

    我接下云霁寒的话:“刺客抓住了谢泓景的鹰隼,传了假信,宸妃也好骗,就这么大喇喇地冲进了我宫中。”

    云霁寒的梳子停下来,转而拥住了我。

    我苦笑:“师父的计谋可不止这些,这种伎俩,不过是一种宣战。他是要告诉我,他再也不会对我心慈手软了。”

    云霁寒把头搁在我脸上,摩挲着我冰凉的手,他道:“你还愿意当他是师父?”

    我点头,低头看云霁寒带着薄茧的手,我:“叫顺口了而已。”

    云霁寒把我的手握得紧了点。

    “为什么?你心里还有他?”

    “醋坛子,能不酸吗?”我转头看云霁寒,正碰上他的侧脸,用手指点了一下。

    云霁寒抓着我的手,放到我心口,:“这里,只能有我。”

    我笑了。

    “三哥,我可以当做你在撒娇吗?”

    “呵呵……”云霁寒低笑了声,起身转到我面前,他用一只手指挑起我下巴,“胆子大了?”

    “不敢!不敢!”

    “哼!罚!”

    “什么?唔!”

    宸妃好惨,云霁寒不许她再进关雎宫。

    这事之后,破壁机麻溜地离京,他不愿成为炮灰,为云霁寒挡灾。临行前,他又到我宫里叨扰。

    我在正殿与他见面,云霁寒就坐在我身侧呢,可破壁机上来就了那么一句话:“若是他待你不好,朕踏着铁骑来接你,许你万里红妆,毕竟我们可是喝过合衾酒的。”

    “咳咳咳!”

    我被茶水呛道,半天没顺过气儿来,愣是不敢看身边云霁寒的脸色。

    我对破壁机:“你真傻!真的。”

    那合衾酒!里面可是迷药呀!

    破壁机却不以为意,他道:“皇后之位,朕永远为你留着。”

    “若我不是凤命之女,你也会这般吗?我自认,咱们俩缘分不深哪!”

    破壁机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他:“在鹤颐楼看到你的第一眼,朕心里便有个声音,这个姑娘,是我的。”

    破壁机完,冲着脸已经黑得发亮的云霁寒道了声,“朕在戎国,坐等你护不住她的一刻。”

    “那你就等到油尽灯枯吧!”

    云霁寒咬着牙,伸手把我揽进他怀里,低头看我,话却是对破壁机的:“天色不早,恕不留客。”

    破壁机冷笑了声:“不过近水楼台,你得意什么?”

    云霁寒笑言:“朕乐意。”

    “二位,这不是菜市场买菜,好吗?”我挣开云霁寒,起身离开:“吵!烦!”

    破壁机终于走了,他却给我惹了大麻烦。

    是夜,我坐在床边,看着云霁寒睡在床里,背对着我。

    “我解释得够清楚了吧?真的是为了逃开破壁机,才假意答应他,然后在酒里下了迷药,我得骗他喝呀!破壁机这么多疑,我不想功亏一篑,就与他喝了合衾酒。真的是没办法的办法的下下策。”

    我声音,心虚,云霁寒纹丝不动,就是不理会我。

    “除了喝酒,没别的,真的。”我用手指戳了戳云霁寒的肩膀,云霁寒完不理会。

    “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还不知道?你可是百年来第一个。”我知道云霁寒不会信,可还是给云霁寒听。

    “哼!”云霁寒只回了我这么一声鼻息。

    我咬了唇,意识到自己错了话。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急忙亡羊补牢,云霁寒身子只往床里挪了挪,没出声,也没回头。

    我疯狂扯头发,这男人这么难哄啊!

    “唉!”我叹了口气,裹上披风出了寝殿。

    空口白话,谁会信?

    翌日一早,我还在被窝里缩着,纱幔外云霁寒正在更衣准备上朝,却突然听到殿外元亮的声音。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心里迷迷糊糊地想,元亮平日不会到关雎宫报业务的,看来是有急务。

    “嗯。”云霁寒应了声,出了殿。

    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却被“啊”地一声尖叫,惊醒了!

    “何事?不是不可抗力的话,不要吵啊!”我揉了揉额角,翻了个身,想继续赖床,却听到外面有乱七八糟的人声。

    我打了个激灵,该不会又是谁来闹事儿?

    抓起衣裳披上,我唤了声:“春华!秋实!”

    “主……主子!”

    秋实进了殿,脸色惨白。

    “外面怎么了?”我问。

    秋实却把我又拉回了床上,:“主子!您再歇一会儿,奴婢给你打水去。”

    完她就匆匆出了殿。

    定是出了事儿。

    我下床到窗边,见宫人们围成了一个圈儿,好像在看着什么。

    秋实出去了,冲着宫人们:“快散了,娘娘都被吵醒了,若是再惊了太子,你们就等着陛下罚你们吧。”

    宫人们尽数散去,唯有春华和秋实留在那里,我看到地上好像有个灰色的袋子,离得远,看不清袋子里的西。

    “快去寻陛下。”秋实与春华,“还有啊,叫宫人们都把嘴闭严实了,不可告知主子半分。”

    “好好!”春华连连点头。

    我见秋实把那袋子揪起来,捏着鼻子侧要把它拿走,又是一阵心慌。

    “秋实!”我唤了声,把窗子大开,,“给我看看。”

    “主子……这……”秋实把袋子挡在身后,可我还是看到了。

    “无妨。”我又招呼了声,秋实才走了过来,把袋子打开了一个口子给我看。

    我眼睛瞪得老大,这是,胡萋萋的衣裳!鲜血淋漓的衣裳!

    我坐回床上,半天缓不过神,难道又是李叔夜吗?

    我重新钻进被子,想暖和一点,却摸到了一个粗糙的触感,我伸手摸出来,竟是一个信封。

    我离开这张床,不过片刻功夫,到底是谁?

    信上写着:“翊儿,欲救胡萋萋,独来醉霄楼,为师与你解释一切。”

    我深吸了口气,醉霄楼?前几日我已经修书给胡萋萋,叫她出京避难,怎么还是被抓到了?

    李叔夜,你要见我,竟然拿我身边的人做要挟,你……刚才秋实拎走的那个袋子,就是可以证明胡萋萋身份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