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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是他。”我没有躲避云霁寒的直视,我,“我只是不想……啊!”
天旋地转,我被扛起来了。
“罚!”
“不要啊,我头晕。”
云霁寒不松口,他:“不许晕。”
“我错了……三哥……”
“不好使……”
唉!天怎么还不亮啊!
琴魔今日一早就来堵门,我摸着身边的床铺还是温的,云霁寒去哪儿了?
“哎呀呀,丫头,我们昨晚约好的,你不会这么会儿就忘了吧?”
我抓了抓头发,才想起来琴魔的是夏曼的事。
我匆匆打理好自己,出门时发现修也不在,他又被林智周拐哪儿去了?
琴魔醒了酒,特别有神。
我打量着琴魔一身雪白的劲装,头发也束得整齐,身后还背着剑,这样子倒配不上一个“魔”字了。
“前辈您今日很特别。”这么白衣胜雪的样子,如果再年轻一点,又是个妖孽。
琴魔把头枕在脑后,冲我眨了下眼睛:“哎呀呀,瞧丫头你这样子,看来昨晚皇帝没发火嘛!”
“嘿嘿……侥幸混过去了。”我吐了下舌头,“那件事容后再,夏曼的事比较紧急,我们这就去吧。”
“得嘞!”
我瞧着琴魔这一脸轻松的表情,可不像是送别情人的该有的表情。
夏曼是他的心魔症结之处,可瞧着如今琴魔这样子,他的病好了?不可能啊!他不是前几日还发疯了?
那就是这样子是装得了。
我怀着疑问与琴魔一同去了玄都塔,琴魔轻轻一挥衣袖,玄都塔的门就开了。
我与琴魔上了二楼,夏曼还悬空着,她双眼紧闭,面容苍白,确实像是病了。
琴魔召出他的琴,轻轻拨弄着琴弦,夏曼的身子慢慢落下来,被平放在地上,琴魔又转了旋律,夏曼身体周遭的光芒渐渐消失,待琴魔的琴音停下来,我瞧见夏曼的手指微微曲起来,然后她的头摇晃起来,身子也做出挣扎状,她嘴里喃喃地着:“阿宣,求你,放了我吧?阿宣,你饶了我,你让我死吧!”
夏曼猛地睁开眼,她瞪着眼睛环顾四周,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她身边的我,她立刻坐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云翊!你怎么在这儿?呃……好痛!”
夏曼露出痛苦的神情,她捂住自己的心口,她突然喷出一口血来,血溅了一地,夏曼又咳嗽了几声,最后无力地倒下了。
她一双眼还瞪着我,冲我喷血沫子:“云翊!你怎么还没死?”
我摸了摸额角,对她:“这声问候,不太好听哈!”
夏曼白我一眼,把脸别到另一侧,正对上琴魔,她吓得一瑟缩,挣扎着退了几寸,她嘴里喘着粗气,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阿宣!你怎么能帮这个女人呢?这女人蛇蝎心肠,害死了不少人,你可不能被她蒙蔽了呀!”
我坐下来,拄着胳膊看夏曼的表演。
琴魔蹲下身子,掏出帕子将夏曼嘴角的血擦掉,然后把那帕子扔掉了。
夏曼要去抓琴魔的手,琴魔却躲开了。
“阿宣……我错了,是我不好,当初不该背叛你,背叛姬家,可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夏曼哀求着,琴魔脸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
“夏曼,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我忍不住打断了夏曼的话。
夏曼抚着心口,她转过了头面对我,恶狠狠地剜着我,她:“云翊,你我这梁子,结下了,此后无论辗转多少次,我都会报复你,叫你杀你千百次也不够。”
我点头,:“你挫勇的神还是值得人习的。哦,对了,你的女儿,我把她送到了一处好地。”
“哪儿!”
夏曼双手握拳,我继续:“一个从前李政道经常光顾的地,兰香馆。你听过吧?”
“云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咳咳!”
夏曼气得又吐了口血。
我勾了下唇角,瞧着夏曼这气急攻心的样子,我心头已经有了定论。
其实那女孩儿好好的在陆机家里呢,我是故意这般的。
“啊!”我拍了下手,“关于我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也有了些线索,不需要你来指点了。所以呢?”
我望向琴魔,,“前辈,她于我无用了,您尽管处置她,生不如死,最好。”
琴魔的剑登时出了鞘。
“慢着!”夏曼喝住了我转过去的身子,她声音有些激动,她,“云翊,你杀了我,我绝对会再来找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倒无妨!”
我转回身,勾起唇角,对夏曼:“你忘了,他是魔,死在他剑下,你就会魂飞魄散。而且你忘了,你重生的次数比我多,谁能保证这不是最后一次?保不准这就是你最后一副身体了。”
我冲夏曼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抬脚又要走,琴魔的剑也要砍下来了,夏曼大喝道:
“等等!云翊,你别走!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的过去!”
我没有停步。
“我认识你!魏南青!”
这回我停下了。
我走回去,到夏曼身边,坐下来准备听故事。
“我确实认识一个叫魏南青的人,但我不确认她是不是你!”
我微微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你又在撒谎。”
“我没有!”
夏曼撑起身子,她抓住我的手,,“魏南青,是个明星,唱歌的,歌星!”
夏曼有点语无伦次,我的耳朵却竖起来了。
平行空间里的魏南青,也是个歌手。
“接着。”
夏曼喘了口长气:“你18岁出道,是个炙手可热的歌手,娱乐新闻都是你的八卦,听你背后的金主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所以关于你的黑料就算上了热搜也会立刻被撤掉。”
听夏曼这么,我就不信了。
“你当我没看过言情吗?这么脑残的情节你也给我编!”
我没耐心了,听夏曼胡扯瞎编,我还不如信我身上这只时灵时不灵的铃铛呢!
我转头对着琴魔作揖,郑重地对他:“多谢前辈。”
琴魔收了剑,问我:“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