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容越芙蕖生误会(第1/2页)名门悍妻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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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还伤神,孟芙蕖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她是个善良的人,绝不会见死不救的,至少她自认为是这样的。

    可是对于包扎伤口这门技术她真的只是略懂,略懂而已。

    她虽有心想帮他,可无奈技术真是不。

    于是,孟芙蕖慢吞吞地移到床前,呆呆地看着浑身是血的蒙面黑衣男子,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男子也不为难孟芙蕖,知道她是个女儿家,平时可能连门也不怎么出,对于包扎伤口这事肯定是不大懂的。

    于是他就费力地开始去解衣裳,后背却和伤口粘在了一起,动一动都痛得撕心裂肺。

    他忍着痛,皱眉低声:“撕掉床单直接缠!”

    “好。”孟芙蕖闻言,就开始照着男子所的那样做,幸而有他在一旁指导,伤口很快就包扎好了。

    伤口包扎好了,男子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适逢月色透过窗户照在孟芙蕖的脸上,容一瞧,果真是个美人,心地善良的美人,再一瞧,便愣了。

    这……这不是……他那天白日里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吗?

    原以为无缘再见了,没成想今晚上因缘巧合般地又碰在了一起。

    容来是想着等伤口包扎好了他便离开的,可现下看到孟芙蕖,他就改变了想法,他不走了,至少,今天晚上他是不会走了。

    耽搁了这会儿功夫,孟芙蕖早就困了乏了,可屋里还有人在,她也不好就这么直接上床睡觉,便愣愣地坐在那儿神游,心里想着这人什么时候才会走,可她等了半响,也不见那人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不是包扎好伤口他就会离开的吗?可他现在这般赖着不走又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他是想……

    孟芙蕖心里一个咯噔。

    他是个来历不明的人,这又大半夜的突然出现在她家里,还受了伤,若不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那便是个作恶不断的坏人了。

    对待好人以善报善,对待坏人那就应该以恶制恶,对,绝对不能怕他,至少气势上她不能输。

    身处险境,孟芙蕖只能扮得凶恶点,于是,她瞪着容:“喂,你不是帮你包扎好伤口,你就会离开的吗?”

    她这是开口要撵他走了?

    容心头一动,垂下眼帘低声:“我受伤了,此刻又饥又乏的,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恐怕是没办法走了……不过,姑娘既然救了我,索性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待我伤好一点儿了再离开,可以吗?”

    他此时的模样单纯可怜,让人也不出拒绝的话来,孟芙蕖最是见不得别人这个样子了,就仓促地点了头:“好。”

    随后她才意识到另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不妥,且不父亲才刚将她许给了无忧哥哥,再者女子名节何其重要,若是被人瞧见了,那她就……

    可他受了伤,又饥又困的,而且看他对自己好像也并无恶意,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赶他走。

    容早知她心忧何事,便又主动开口道:“姑娘放心,我只在你这儿养养伤,并无恶意的,你若是不放心,我就在你家柴房借住一晚。”

    “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给你找点儿吃的。”边孟芙蕖边往外走,她正要推开门出去,容却运用轻功过来拉住了她要推门的手。

    “你这是要……呜……”容也顾不得跟孟芙蕖解释了,捂住了她的嘴带着她扑倒在地上,喘着气声道:“别喊!”

    他刚刚是隐隐看到外面好似有人,怕是来与他寻仇的人,为了孟芙蕖的安危,这才出此下策的。

    可孟芙蕖没有看到,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容这是要恩将仇报,对她不利,气得她浑身发抖。

    她刚才救了他,还好心给他地让他养伤,没成想他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都怪她看错了人,可此刻她又被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一点儿法子也没有。

    孟芙蕖心想,刚刚真是不应该救他,早知道他是这种人,就让他血尽而亡了。

    孟芙蕖悔得肠子都青了,可这时她也只能瞪圆了眼睛,记住面前这个男子的模样,用力的点头表示明白,可惜容戴了面巾,她不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伤口虽然包扎好了,可刚刚情急之下,用力跃起抱住了孟芙蕖,背上的伤口已然崩裂,痛得他呲牙咧嘴。

    重重的喘着气,容这才看清才屋外的影子是什么西,是他太过紧张了。

    容为自己的紧张觉得可笑,他松了口气,低头看到孟芙蕖黑乌乌的眼里透出惧意后,连忙将捂住孟芙蕖嘴的手松开。

    他正要开口跟她解释,孟芙蕖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厨房看看,给你找点儿西吃。”

    “好。”

    见他点头,孟芙蕖这才又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到容正闭着眼在调息安神,手迅速拉上房门,将锁一合,拿起屋旁的铁锅和锅铲用力的敲响,扯开喉咙大喊道:“来人呀!抓贼!有贼啊,家里进贼了——”

    容听到门锁响和孟芙蕖的喊声,暗骂了声,好一个会演戏的丫头!提起长剑就向窗户撞去。

    窗户被撞得粉碎,容一跃而起。

    听到声响,孟芙蕖猛的回头,看到月色微光里一双寒冰似的眼睛盯着自己。

    她心头骇极,扔掉锅拔腿就往园外飞奔,嘴里喊得更为大声了。

    “丫头,敢出卖爷!”容咬牙切齿的骂了声。

    她的声音清脆,黑夜里传了极远。

    孟母一向浅眠,听到孟芙蕖的叫声,二话不喊了孟父就往她住的地赶。

    远处渐渐有人亮起了火把灯笼朝园子里赶来。

    容也顾不得再追了,只是狠狠的看了眼像兔子般跑得飞快的孟芙蕖,折身踉跄地走到了院墙下。

    孟府的院墙青砖合缝,高两丈有余。

    容吸了口气想纵身墙,瞬间却扯动了后背的剑伤,痛得他眉毛都在发抖。

    平时这样的高度根难不倒他,可现在却让他有心无力,受伤逃命时拼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跃进来,现在却怎么也跳不出去了。

    容气急了,眼见园外的灯光离这里来近,他一低头看到了墙上的狗洞,眼睛一闭弯下了腰。

    孟芙蕖见容离开了,也不叫喊了,只要贼人走了就行,她来就没想拿他怎么着的。

    可是万一他要再回来找她寻仇怎么办?

    想到这儿,孟芙蕖又犯了难。

    孟父孟母匆匆赶来见孟芙蕖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心下一惊,拉着她就是一顿上看下看的,完了还不放心,又喋喋地问个不停:“渠儿,你没事吧!”

    “没事啊。”孟芙蕖摇摇头。

    “那贼人呢!”

    “贼人跑了,现下安了,没事了,父亲母亲快去歇息吧!”着孟芙蕖推了孟母他们就要走,万一刚刚那个贼人还没走,那她的父亲母亲待在这儿岂不是很危险?

    “可渠儿……为娘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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