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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钱还没到手,等到了那一天,再看呗。”他已吃不准自己对“那一天”的到来所持态度。
“这个自然,不是未雨绸缪嘛,哎,在路上我还琢磨你说的‘元青花一样的精美生活’,钱再多,要见不到你,那样的精美,我可不要。”她又打开台灯,“接着拍呀。”
“这画有问题。”他心说你们要是碰上,本人是只元青花,精美到天仙垂头,也注定是当众稀碎的命。
“假的?”她凑近。
“画被切过,然后再裱装,你看。”他手指位置有一丝毛边粘在裱绫上,“留下这样的毛边,裱装手艺太差,并且粗心。”
“会影响拍卖价吧?”她正想用指甲抠,被他及时拦住。
“抠破了,就更麻烦了。”他把画重新铺平整,呆呆地凝望。
“是真的就行,不然就自己留着。”她担心他心疼变胃痛。
“三幅裱装不一样,这幅很糙。”他猛然站起,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明白了,这画属重新裱过。”
她也恍然大悟:“肯定周围有破损,用刀切掉,于是成了没有字的画。”
“没错,破损还很严重,不然可以在裱画时修补,说不定被老鼠啃过,缺了,补也没用。”他站原地抽烟,“通过那些印章,看不出谁画的,这很关键,到时找申市的专家给看看。”
“就当只收了两幅画,多卖点,就出来了。”她爬上沙发。
他打个哈欠:“这屋里有老鼠吗?”掐掉烟头,蹲下卷画时琢磨起拍价。
“有,有你这只大老鼠,啥都偷吃。”她又开始掸头发。
“可我不吃画。”他不禁联想那吃过画的老鼠模样,一只一口吃掉百万元有文化修养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