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次见到梁凯程,自己都是一副死样子?
这一次,她是光着脚丫,腰带一早撤下,头发部拢在脑后,胡乱扎起,妆融了一半,眼睛鼻子像被蒸发了一半,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孔瀚朝顾惜喊:“你怕什么,你什么样子他没见过?出来。”
迎了梁凯程进来后,孔瀚又去敲顾惜的门。
顾惜索性装死。
孔瀚回座的时候,见到梁凯程偷笑。
“笑什么?”他问。
梁凯程将笑憋回去,在心中偷着乐,:“没什么。”
心里却是想,如果她见了自己,那么介意自己的样子,那一定是一件好事。
才,他站在门外,心中有所期待,希望来开门的是她。
等到真的是她来了,他却又感到意外了,还没来得及心生喜悦,那边已经将门关上。
何止一次出其不意?
每一次见她,永远不知道她会做些什么事出来。
和办公室那些日对夜对的刻板美人完不同。
现在见到她躲回房不肯出来,怎么也会觉得她可爱?
梁凯程转念又想,假如这件事由对他虎视眈眈的朱莉来做,那么一定不会觉得朱莉可爱。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是不是只要喜欢上一个人,那么她做的事都可爱?
但如不是她先做可爱的事,他又怎会喜欢?
他挠头,一边甜蜜一边苦困。
孔瀚见梁凯程嘴角一直上扬,心中知道怎么回事。
男人知男人,尤其他两如此合拍,他断定知道好友所想。
而顾惜,躲在房间中,把妆卸完后,在纠结要不要重新上妆。
上妆的话,未免过于刻意。
索性躲在房内等到他走算了。不算不礼貌吧,他登门又不是来找她的。
顾惜怎么都想不到,梁凯程是来找孔瀚打王者的。
有没有搞错啊?打个游戏还要当面约?
真不懂男人的乐趣。
躲在房间内,内急,憋了大半时,房间没有配套洗手间,憋得慌,忖度着要不要出门,如果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厕所。
她还要洗澡的呀。
更不乐观的是,自婚嫁后,再也没怎么回孔家了,留在这里的衣服,不是残就是旧。
连件像样的睡衣都没有。
就这样,又纠结了半时后,顾惜见客厅没有什么动静了,于是开了一条门缝去看。
厅里只剩下孔瀚一人,她伸出半个头,声问:“走了?”
“走了。”孔瀚点点头。
顾惜这才松了一口气,抱起要换洗的衣服放心上洗浴间了。
怎知道一转角,就见到了迎面而来的梁凯程。
孔瀚偷笑,这才:“走了去厕所。”
梁凯程挡住顾惜去路:“你怎么每次见了我,都像见了鬼一样?”
他看着低着头不吭声的顾,又加一句:“有那么怕我吗?”
顾惜这才强撑着抬起头来。
梁凯程以为她会不啊,没有啊之类的,可她:“你再不走开,我就要尿裤子啦。”
果然,她一抬起头来,脸上确实写着个“憋”字。
梁凯程见了她这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一笑,整个人都放松了,便趁机耍流氓:“若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这是我家!”顾惜的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气还是憋,亦或是,害羞所致。
“你知道什么叫,趁急打劫吗?”
“哥,有人欺负你妹。”顾惜只好求助身后的孔瀚。
孔瀚将手放在耳朵后,:“什么?风太大。”
见到顾惜急得跺脚,梁凯程也没过分挑逗,他侧一侧身,让位给顾惜。
顾惜缩着身子,匆匆走过。
经过他身边,闻到有股淡香。
是一种含蓄的香气,初闻不觉意,意到后便挥之不去。
直到去到洗手间,顾惜也知道,这种香气,留存了一部分在这个空间。
那么含蓄的香,依然能在洗手间这种气味混杂的地占据一席之地。
顾惜身边的男人,多数不用香水,用的那些,都是浓烈的张扬的,常常人还没走近,浓香先钻进鼻子,还自以为自己是香香公子。
真不懂,如不是身上有巨臭,为何要用那么浓的香水?
对顾惜来,含蓄的香水,比张扬的好。
就如,含蓄的男人,也比张扬的好。
而一个男人张不张扬,看他用的香水便知道。
顾惜居然想入非非,觉得在他香气弥留的空间洗澡,竟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等到顾惜出来,梁凯程又不见了。
她问孔瀚:“他人呢?”
“走了。”
“这次是走去哪?”顾惜问。
真是的,怎么像捉迷藏?
孔瀚戳穿她:“你怎么总是搜索他身影?他这次是真的走了。”
顾惜回房,竖起耳朵听房外动静,但再也没有关于梁凯程的声响。
她好像有点失望。
他失惊无神来玩了一场,打游戏打到呱呱叫,还堵住顾惜上厕所的路,完了风风火火闹了一场后,却又忽然安安静静地走了。
正在她恍惚的时候,孔瀚走进来了,递给她一枚铜钱,:“他给你的。”
“什么?”
“是买路钱。”孔瀚完就走出顾惜房间,临关门的时候:“是雍正通宝哦。”
顾惜看了看铜钱上,果然写着“雍正通宝”四字。
哈,他安安静静地走,却又要留下些西。
顾惜手拈着这枚铜钱,看了良久也不自知。
心中在想,下次吧,下次他再出现,她一定大大地面对他。
如果有机会,她不介意失礼,她会像现在盯着这枚铜钱一样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