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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因为自己才走到一起的，她无法坐视不理。
顾怡深深吐出一口气，低头，：“你的对，我确实也自私。”
“为什么自私？还不是因为其实还是希望他在身边，只是因为你所谓的心生愧疚而无法磊落接受是不是？”顾惜当然懂顾怡。
“顾惜，其实，我也怕。我一边享受这个男人献的殷勤，一边担心不知道这种事情什么时候会结束，有时候总以为，他们得到了，就不会珍重了。”顾怡出这话的时候，内心是真的纠结的。
瞧，心清目明的顾怡，永远那么积极向上阳光的顾怡，也有另外一面。
她当然不是完人。
正面如她，也有阴暗面，但这些，其实也不是十恶不赦，只是人性罢了。
顾惜：“还有，不要我哥那是献殷勤，他不是那种男人，你站在恋人角度看，患得患失不敢自信很正常，但我从和他一起长大，我虽然也有看漏过他，却深知他为人。你拿他来和其他人比，是有失公允的。”
孔瀚现在在顾惜心中，简直就是一级优秀男人。
顾怡忽而问：“那你呢？”
马上，顾惜就尴尬地笑了。
顾怡也跟着笑。
两姐妹都很懂对，也深知，劝别人的时候门儿够清，可轮到自己，像极了一团浆糊。
顾怡笑完，恢复正经的样子，：“我也听瀚提到过那位梁公子，他确实是难得的。”
“嗯嗯，最难得的是，居然看上了我，你我会不会怀疑？”
“这确实有运气成分，因为，即使是很优秀的人，也未必就能遇到优秀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妄自菲薄，你哪里不好了？”
“你是我姐，你我好，一点服力都没有。”
“真的，顾惜，是什么让我们常常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呢？”
“你也会这样子吗？”顾惜有点意外。
顾怡点头：“当然，尤其我刚离婚那时候，我几乎怀疑世界，我在想，到底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尚游才去找别的女孩，我在想，我到底要做到什么样，才能留得住身边的人。”
两姐妹有许多相似经历，顾怡的这段话，顾惜深有同感。
顾怡继续：“我相信你现在也是这种状态，但是啊，顾惜，你真的很不错的，你我主观，我可以客观罗列你所有优点出来。”
“不了不了，再就又肉麻又假了。”
“千万不要因为不自信，而错过一个如此优质的男生。还有，千万不要因为错过一次，就剥削以后试错的权利。”顾怡劝。
顾惜忽而笑：“姐，你这是劝我呢？还是劝你自己？”
顾怡笑：“共勉。”
元旦的假期来得特别快。
8个人，4台车，热热闹闹地出发。
无非只是去去临市，走走山见见水，其实三天并不多。
这个团的平均颜值有点高，其中，梁凯程和孔瀚两人就贡献了不少。
当然，最高贡献的，肯定要数月月，这孩子，胖脸蛋，大眼睛嘴巴，胖乎乎的一节一节的莲藕手一伸，所有人的心都会瞬间萌化。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明明才两岁左右，却已经像个八婆，会走会，还会做媒人。
绝对是顾怡和孔瀚这一对的最强助攻。
童言无忌，她可以张嘴闭嘴管孔瀚叫爸爸，尽管顾怡已经多次纠正，但她偏就不听，一见到孔瀚就伸出双手求抱抱，一边响亮地喊爸爸。
估计尚游看到吃醋都会吃死。
但谁让他疏于陪伴？
哪怕有血缘关系又怎样？一个月见一次都难，常常是抱着抱着，月月莫名就哭了起来，他搞不定，也没有耐心挑战，索性将月月交还给顾怡。
从前，他勤来，是总想趁机追回顾怡，但冷面和冷板凳碰得多了，也觉得无趣，加上这女儿，发地不与自己亲厚，故来少现身。
还是去哄些没见过世面的妹妹轻松些，至少收割周期短。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自信，居然还要靠这种把戏来巩固。
顾怡笑他：“不是的女孩容易搞得定的，你看看你女儿，那是你上辈子情人你都搞不定。”
到这里的时候，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心里却揪着，心疼月月这么，父亲还在，但父爱慢慢缺位。
多怕将来她会和自己一样。
是不是所有父母都是这样，自己熬过什么苦，就不想下一代重蹈覆辙。
是这样，觉得亏欠了月月。
孔瀚疼月月疼到不得了，见到月月就发自内心地笑，月月要什么，他永远拒绝不了，她要在户外玩，他可以用整个身子给她遮挡太阳。
有时候愁眉苦脸地来，见到月月立马可以眉开眼笑。
上帝对月月不算太差，亲父缺位，也算有人来补替。
她也知道，不能一直这样，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但如果为了让这一切名正言顺才接纳孔瀚，那就很糟糕了。
她要顾虑的西其实很多。
但她也能清晰感觉到，孔瀚什么都没，一直默默地，润物细无声地用行动来瓦解她的顾虑。
月月助攻一流，常常要一个手牵着孔瀚，一个手牵着顾怡，两人都蹲下的时候，她直接将他们的手搭在一起，：“她牵我，我牵你，不如直接她牵你吧。”
孩子，不知什么鬼才逻辑，许多发言，总是让大人们笑哭。
今天，她第一次见到梁凯程，直接问顾惜：“姨，这是你男朋友吗？”
才两岁多的孩，怎么就已经有男朋友这个词汇了呢？
人鬼大。
梁凯程见沈秋兰没在，才敢：“我是你姨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