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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吼了声:“江晓,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晓心里很不爽,她什么时候得寸进尺了?难道她的不是心理话吗?
站着话不腰疼的人,她懒得搭理。
阮玉清怕两兄妹吵起来,赶紧圆场:“好了,都别了。”见病房里久久未出现老伴儿身影,阮玉清问江辰:“老二,你爸呢?去看看他办完手续没?”
江晓得了急性阑尾炎,确诊的那一刻,医生已嘱咐护士把她推进了手术室,江益华与阮玉清老俩口担心的半死,一直站在手术室外焦灼等候,护士已来催过许多遍交费了,俩人也没去,直到女儿平安无事出来,江益华才去交的。
“我出去看看。”江辰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一个人,肖玉珍,江晓的婆婆,手里还牵着江晓的女儿张丫丫。
尽管心里不痛快,应有的礼节不能少,不能得给江家丢脸,亲爱不比朋友亲戚,关系敏感着呢。
“肖姨来了。”
“嗯。”肖玉珍大摇大摆擦过江辰的身体,走进病房。
扫了床上躺着的儿媳一眼,嘴里叨了一句:“没大碍嘛!”
“托您的福,还没死。”
阮玉清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心里肯定有气。
即然张家人来了,她哪里会轻易饶过。
“亲家母,你的什么话呢,好似我让你女儿生病了一样。”
“丫丫,去,问问你妈疼不疼?不疼的话,咱们就让她回家休养。”
丫丫走到床边,扯了扯妈妈的衣袖,“妈,还疼吗?奶奶,不疼的话,咱们就回家去。”
江晓没有回答,那么厉害的一张嘴,此时只有默默落泪的份。
在她心上割刀子,并非是肖玉珍或者张辰飞,主要是眼前这块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肉。
再强势的女人,终究也是一个母亲。
见母亲不理她,丫丫哭了,转身跑向肖玉珍,委屈哭着:“奶奶,妈妈不理我。”
阮玉清脸都气白了,指着外孙女儿骂:“丫丫,你七岁了,你是傻了不成?你疯子奶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不能明辩是非吗?你妈刚做手术,刀口都没好,你让她怎么出院?”
女儿受婆婆的气,阮玉清可以理解。
但是,她绝对不能容许肖玉珍这样教导外孙女来欺负她女儿。
被外婆骂,才七岁的张丫丫哇哇大哭起来,她擦着衣袖,嘴里喊着:“你们都骂我,你们都欺负我。”
“不准哭。”肖玉珍冷喝一声,张丫丫果然止住哭,肩膀一抽一抽的,泪水从眼睛里不断滚落,看起来相当可怜。
“不就是阑尾炎吗?有必要病大养吗?”
肖玉珍再看了江晓一眼:“脸色很正常,这病房又脏又乱,空气还很不好,天气又这么热,还不如回家去调养,江晓,回去后,我做好的给你吃,几天就养好了。”
“不必你费心了。劳驾不起。”
是人的话么?
刚做完手术,就要让女儿出院,阮玉清真想抽这狠心的老太婆一个凌厉的嘴巴子。
“即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江晓,你慢慢养病。”
肖玉珍带着张丫丫离开了。
江辰与阮玉清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江晓扯了被子捂住头,呜呜哭起来。
肖玉珍可真是厉害的角色,阮玉清厉害,怎么见着比阮玉清更厉害呢!
顾念一句话也没,静忤在门边,一脸怔然。
江晓一直对她有偏见,总觉着她是乡下来的,她如果开口的话,江晓又得怨怼她,还是不话的好。
权当看戏,其实,善良的顾念也没看戏的心思,她也不希望江晓与张家人不合,江晓再怎么也是江辰的亲妹妹,虽平时俩人要拌下嘴什么的,但顾念心里明白着,只要她与江辰在一起的一天,她就得爱屋及乌,就得把江晓当亲妹子看。
有句话,叫作不看僧面看佛面。
江晓是江家的孩子,看着孩子哭,大家怎么能不心疼呢?
江益华拿着交费单回病房了,发现气氛不对劲,又听到女儿在哭,便问:“怎么了?”
“肖玉珍来了。”
“人呢?”
“走了。”
“她……什么了?”
人怎么能走呢?江晓与张辰飞还没离婚呢,就这样子搞,是谁受得了啊!
“了一堆不是人的话,拉着丫丫走了。”
阮玉清没好气地回答。
“那张辰飞呢?”
江益华问着女婿去向。
“谁知道呢,不定出车祸了。”
阮玉清狠心诅咒着渣女婿。
女儿这样的婚姻,比当寡妇好。
江益华掏出手机,气愤地给张辰飞打电话,第一次拔,人家挂了,第二次再拔,人家又掐断,拔第三次的时候,江益华心想再掐断的话,他就冲去张家或者张辰飞公司找人。
这次,张辰飞接了。
江益华却早已失去了耐性。火气滔天:“张辰飞,你在哪儿?”
“我在上班啊?怎么了?爸。”
那声‘爸,张辰飞喊得如蚊蚋,极不情愿一般。
“江晓生病,你们张家管还是不管?江晓到底还是不是你们张家的人?你与江晓没离婚吧?”
一连串的问题,张辰飞一个也回答不了。
沉默良久,在岳父的追问下,张辰飞断断续续应答:“爸,你的哪里话?江晓是我老婆,自然是张家的人,她生病了,当然得管啊!”
“这不就对了,你来一趟医院吧!你老婆的住院费,我已经交了,一共8元,我先给你垫着,你来的时候,记得带现金,我玩不来微信或者支付宝的。”
“嗯。”
“爸,你什么呢?”江辰上前质问父亲。
做为江晓的父亲,怎么能这样子给张辰飞话,张家已经够瞧不上江晓了,还这样子给人家要钱。
“我哪句话错了?”江益华瞪着儿子。
“张家那样嫌弃老三,连生病都不管,你到好,让人家把钱送过来。”
“那……我给的住院费就白给了,你妈与我现在是工资各管管的,她又让我去交,又不给我钱,我这个月生活费没了。”
听了父亲的话,江晓哭得更大声了,冲着父亲又哭又叫:“你不要给我交,让我自生自灭好了,你们都给我出去。”
“老三,别听你混账父亲的话,他是在给我计较伙食费呢,不用管他,不过,张辰飞来了,这个钱是要给他的。”
这句话,明显偏袒老伴儿。
江晓终于火了,拔掉针头,不管血流不止的手背,从床上跳下来,指着父母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滚。”
“江晓,快躺上床去。”阮玉清看到鲜血流了一地,吓坏了,伸手就拽女儿衣袖,没想江晓力气很大,反手就将她给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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