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快到怀里来(第1/2页)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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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离不经苦笑,他死了,就没人照顾她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不适应呢?

    “黄?”

    有声音在叫,是蜗牛。

    黄离愣了一瞬又笑,反正他是不适应了,总感觉蜗牛在叫她。

    “黄!”

    这一声更有力了,也更近了。黄离不敢置信,只一转头,便见到一个脏兮兮的西向他扑来。

    不过什么也没扑她,他现在是鬼了,是没有形的。

    黄离看着她穿过了他的身体,最后撞到了葡萄藤上,眼泪汪汪。

    “黄~好痛!”

    黄离惊醒,这个是真的,不是幻境。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却扑了个空。

    蜗牛邋里邋遢的,脸上都是泥土划伤,没有了以前的水嫩白皙了,脚上还在渗着血,黄离看得心疼不已。

    “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了?”黄离简直不敢相认。

    “黄~”

    蜗牛委屈巴巴的,哇呜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水像是开了闸的三峡大坝,飙得毫无章法。

    黄离眼神微闪,突然反应过来是什么,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蜗,你的壳呢?”

    蜗牛没有回他,继续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看得黄离好不心疼。

    “好了好了别哭,你壳落哪去了,那么重要的西怎么能弄丢呢!”

    “我就离开半个月,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你这蜗牛,当真是……不知道你什么好了。”

    黄离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嘴上安慰着。

    “不哭了不哭,再哭下去都该变成干牛了。”

    蜗牛一听这话,才想起壳没了,没法保水了。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哭。

    蜗牛拼命忍者不让眼泪掉下来,就那般瘪着嘴看他,那副可怜劲儿,当真是我见犹怜。

    黄离有心去抱着她安慰,但也只是有心为力。只能这般呆坐着,等着蜗牛自己平复心绪。

    “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搞得这么狼狈,你的壳跑哪去了?”

    面对黄离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蜗牛都没回答,只是“我找你好久了!”

    黄离怔然,突然觉得这些年的陪伴都圆满了。

    “找我作何?我已经死了,不能再活了。”

    “可以的,我揪着罗那子给我找了聚魂的办法,其他的魂魄我都找回来了,只差你这一只了。”

    蜗牛想起正事,赶忙拿出玉壶,对着黄离道:“你快进来,我把你们都聚齐了,只等月圆之夜便可以聚魂,你就可以活了。”

    黄离垂眸,眼落于那玉壶上,他能感觉到里面独属于他的魂魄。

    “你这是何苦呢?”

    “黄,我不想你死。”

    蜗牛只会这一句,再多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黄离伸手,落于蜗牛头顶,就那么虚抬着,感觉自己还摸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心疼不已。

    “你是只万年的地仙儿,我只是一只妖,不值得你如此费心的。”

    “我愿意。”

    黄离的那根不存在的心跳仿若漏了半拍,原干涩的眼,渐渐酸了起来。

    黄离这样才懂,原来鬼也是会心痛,会流泪的呀!

    蜗牛如愿的收集了黄离的两魂六魄,最后只剩下那残破的一魂一魄了。

    只等月圆之夜便可聚魂了,蜗牛不经松了口气。

    只是她太累了,累到在葡萄藤下睡着了,但脸上是笑着的。

    日色正好,葡萄藤上,依旧有蜗牛爬,为了那甜甜的葡萄奋斗着。

    不过他们没有蜗牛幸运,没有黄鹂鸟的帮助。

    驿站里,宓银枝一千零一次不耐烦。

    “我*你仙人板板,你到底有还要问多少问题呀,老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宓银枝忍不住爆粗了,实在是因为温月容太气人了。

    一天到晚都是十万个为什么,问个没完没了,这还是以前那个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温月容吗?

    宓银枝默默望天,她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呀!

    “有问题就要虚心求教。”

    “你去问别人好吗,我求你了,不要烦我好吗?”

    “不好,座是你的走狗,自然该跟着你。”

    温走狗来就来,这话从他嘴中出,倒还成了褒义词了。

    好似走狗该就是多大的地位般。

    宓银枝默默望天。

    她终于理解,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她当时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他是她的走狗呢!

    脑子有毛病吧!

    “走狗,麻烦你去把那坨屎铲了吧,别跟着我。”

    “不去。”

    “你不是我的走狗吗,难道不该为我的命是从?”

    “铲屎不是座的身份该干的事。”温月容一脸傲娇。

    “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宓银枝惊奇,难道他想起来了?

    温月容点头道:“应该是不得了的身份。”

    额么么么…

    宓银枝有种将他的脑袋拧下来踩一踩的冲动。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宓银枝算是明白了。温月容确是是失忆了,他的记忆是从地下宫里牛皮皮的杀了申史的时候开始的。

    在那之前的,他都不记得了。

    但他的失忆并不同于一般的失忆,因为他并没有受什么创伤,除了心脏口的伤外,找不到任何创点。

    她觉得,温月容不是失忆,而是换了个人,但这个人依旧是他自己。

    就像是,她身体里有个宓银枝一样。温月容的身体里有个神秘人,但这个人仍是他自己,是不同时期的同一个人。

    不过根上的他并没有改变。

    喜欢岐黄之术,严重洁癖,清冷高贵。

    当然,最后一点是对着除了宓银枝以外的人的,对宓银枝,他很“尽职”的担当着走狗这个身份。

    宓银枝曾问过,“你做我的走狗,难道不会觉得自掉身价吗?”

    奈何那厮的回答,想要她去皇陵掀了他祖宗的棺材板。

    “身价是生来便有的,不会因为谁是主子谁是走狗而改变。”

    宓银枝总觉得他这话是在讽刺她,顺便抬高他自己。

    温月容像是没看见宓银枝杀人的眼神,安分站在她身边,做足了走狗的姿态。

    宓银枝瞪着双眼,又恶狠狠的道:“龟孙子,做好你的走狗!”

    哥舒贺齐依旧晕着,宓银枝已经做好了照顾一个植物人的准备了。

    宓银枝煎好了药给哥舒贺齐送去,又伺候着他喝药。

    那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生命迹象都是良好了,但就是喝不下药,总时不时的要她用些非常手段——以嘴渡药。

    后来温月容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又换了个法,用芦苇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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