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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我上有老下有，我要为他们着想。你尽管问，这回我一定知无不言。”
“很好。你告诉我你们具体是怎么把物弄到境外去的？”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
来，宁尚智是想逍遥事外，让项代沫去问另外两个走私分子的，现在，只能由宁尚智自己老实交代了。
“恩……物出境法很多，随着国家打击物走私力度的加大，物出境的式来多，来隐蔽。”
“都有哪些法，你详细跟我们。”
“我只能我的办法。”
“。”
“随车出境，这是我用过的法。”
“汽车出关的时候，边检检查不出来吗？”
“有人检查，但很难查出来。车上的货很多，物经过包装，混在普通货物里面，没法查。”
“除了随车出境，还有呢？”
“海州的菜农。”
“菜农？”
“对，把物放在当地菜农的背篓中，过境之后，给他们一些钱。这些菜农卖菜挣不了几个钱，带个西出关，轻轻松松就能挣到钱，他们十分乐意。这些物一般都是件。刚开始，我都是这么干。”
“接着。”
“最隐蔽、最稳妥法的是打着化交流的幌子，把物混在普通工艺品之间——或者藏在一些普通工艺品的身上，工艺品和物，一般人凭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这件九羊樽，如果被你得手，你会用哪种法弄出境？”
“最后这种途径吧！现在查的严，不好弄了。”
“还有那些更隐蔽的法？”
“把件的物藏在的机械设备里面，把大一些的物藏在大的机械设备里面，过关的时候，检查人员顶多开箱看看，不可能把机器拆开。”
宁尚智话的时候，赵子蒙不时用眼神和闻科长进行交流。
闻科长不时点一下头，对宁尚智的交代表示认可。
事后，闻科长，宁尚智所的前两种法，他是知道的。
后两种法则是这一两年来刚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