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装死卖活(第1/2页)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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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诫诚在出家前的营生,恐怕只有清风住持知道了吧。这也正是为和怀疑诫诚监事的地,在贫僧看来,诫诚在出家前可能是个大夫。”为和禅师道。

    来也怪,这冷月寺不大,“大夫”倒不少,修能通医理,两位禅师也略知一二,现在连作古的诫诚先前也可能是个大夫。

    冷月寺快成医馆了!

    赵子蒙听了为和禅师的怀疑,觉得有些道理:“两位师傅,你们给臧家寨的村民看过病吗?”

    赵子蒙想起了臧满堂的话,诫诚曾经不止一次送药给玉蓉的母亲,他给玉蓉母亲抓药,应该有郎中开的子,难道他也通药理吗?

    “赵队长怎么会问这个?”为和禅师道。

    “我们听诫诚曾经给臧家寨一个老妇人抓过药。如果不是你们写的子,就一定是诫诚开的子。”

    “我们只给寺院中的僧人看病,从未给寺院以外的人看过病。为和,你猜的果然没有错,诫诚也通药理。”慧正禅师道。

    “有病就应该吃药。我开的药都是对症之药。难道诫诚的病是装出来的。”为和禅师自言自语道。

    “诫诚为什么要装病呢?”慧正禅师道。

    “两位师傅,你们能把安葬诫诚监事的过程回忆一下吗?”萧路含道。

    萧路含始终觉得诫诚监事和法正师徒俩有问题。

    听慧正和为和两位师傅了这么多,大家都觉得萧路含的怀疑是对的。

    为和禅师和慧正禅师对视片刻,然后道:“是贫僧和觉水、慧正、空云四个人把诫诚监事的尸体放进棺材里面的,也是我们盖的棺,封的钉。”为和禅师道。

    “诫诚的棺材在寺中停放了多久。”赵子蒙道。

    “佛门不比凡尘,凡尘中人死后要在家停尸三天。佛门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第二天早上,我们就把诫诚的棺材抬到后上墓地埋了。”慧正道。

    “坑是我们几个人挖的,棺材也是我们几个人放进坑中的。”为和道。

    “两位师傅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吗?”赵子蒙继续追问。

    “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棺材也是我们几个人抬到后山墓地去的,如果诫诚的尸体不在棺材里面的话,棺材应该很轻啊!”为和禅师道。

    “你们把诫诚的尸体放进棺材里面,封上盖子到第二天早晨出殡这段时间,谁守在棺材旁边的呢?”

    “佛门没有守灵这一,普通人家,有配偶和子女,配偶和子女当然要守灵。僧人无后,无需人守灵,入殓完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子时,大家都回禅院休息了。”

    “法正也回禅房睡觉了吗?”

    “法正哭的很伤心,自从诫诚病倒之后,他日夜守在诫诚的床前,我们在料理诫诚后事的时候,法正一直躺在病床上。”为和禅师道。

    “是贫僧给他把的脉,开的药。”慧正禅师道。

    “他果真病了?”

    “现在想一想,这里面确实有些蹊跷。诫诚会装病,法正也应该会装病。”为和道。

    “人人都会装病,如果有人成心想装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真病难,装病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为和禅师道:“如果有问题,应该在入殓之后,安葬之前。”

    “为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慧正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

    “什么事情?”

    “法正是不是在木工房做事呢?”

    “不错,从十五岁开始,法正就在木工房跟虚能师傅徒,这是诫诚监事安排的。”为和道。

    “木工房是干什么的?”赵子蒙道。

    一般的寺院都有菜头(种菜的)、伙头(做饭的)、香头(在大殿里面上香添灯油的)。

    “平时修修门窗、佛龛、禅床、香案、佛台和桌椅板凳。”慧正道。

    “慧正,你还忘了一样西。”

    “我漏了什么?”

    “木工房还加工棺材啊!”

    “为和的对,自从寺中僧人改为土葬之后,木工房就开始加工棺材,僧人赤条条来,赤条条走,这是僧人唯一的福利。诫诚睡的那口棺材就是法正打的。也是他的上桐油和油漆。”

    “难道是法正在棺材上做了手脚?”为和道,“可我们是看着棺材埋进深坑中的。”

    “赵队,我们应该把诫诚的坟墓挖开来看看。”萧路含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队长,如果你们不打开清风住持的棺材,就不可能知道清风住持的死因,要想弄清楚诫诚监事和冷月寺的案子有没有关系,我看有必要把诫诚监事的棺材打开来看看。”为和禅师道。

    “赵队,葛正根和柳阿宝发现地宫,看到金佛以后,玩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把戏。诫诚在大修之后不久病逝,包括法正离开冷月寺,玩的也应该是金叉脱壳的把戏。”令狐云飞道。

    “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神鬼难知。只有打开棺盖,我们才能知道真相,冷月寺的案子也可能会真相大白。”

    赵子蒙迟疑片刻道:“开棺?这不是一件事。我们已经对一位高僧不敬了!两位师傅,这件事情得你们和寺中僧人,特别是普济住持好好商量一下。”

    “这——赵队长不用担心,我和慧正马上就去找普济住持商量。我们既然能把清风住持的石棺打开,就一定能把诫诚监事的棺材打开。”为和禅师道。

    慧正禅师干脆站起身:“为和,我们现在就到西禅院去,我们把空云师傅也叫上。”

    慧正和为和走出禅房。

    送走两位禅师以后,赵子蒙、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离开冷月寺。

    四十分钟以后,汽车驶进了看守所。

    魏所长和两个看守在办公室坐等赵子蒙的到来,听到汽车的声音,三个人走出办公室,走到看守所的大门外。

    魏所长将赵子蒙、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四个人领进办公室。

    不一会,两个看守押着净水走进办公室。

    赵子蒙示意净水在椅子上坐下,魏所长倒了一杯水给净水。

    同志们能把注意力迅速转移到法正的身上,是因为净水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情况。

    净水接过茶杯,喝了两口水。

    “净水,你想跟我们什么?吧!”

    “赵队长,净水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们办案有没有用。”净水还有些顾虑,“的不好,你们不要怪罪净水。”

    “你能主动积极向我们提供情况,这很好,这对你只会有好处。”

    “赵队长,你们找怀仁师傅问话了吗?”

    “我们找怀仁问过话了,怀仁师傅在上茅厕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法正站在藏经阁南阁里朝院子里面张望,法正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望远镜。”

    “在调查中,我们还了解到一个情况,法正不是诫诚监事捡回冷月寺的孩子,法正原就是诫诚监事的儿子。”

    “诫诚和一个村姑厮混,不久,这个村姑生下了法正,最后,诫诚把法正抱进了冷月寺。”赵子蒙想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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