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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狄将笔和笔记递到冬雪的手上,冬雪把一个号码写在笔记上:“我男人姓裘,他是公社教助理,这个号码是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我这里里他办公的地很近。”
冬雪坚持要留几个人吃饭,被赵子蒙婉言谢绝了。
冬雪把同志们送出镇,看着四辆自行车上了乡间路。
张峰把同志们送到渡口,看着大家上了渡船才回去。
五个人回到金山路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
赵子蒙想请刘二到饭店吃一顿饭,被刘二谢绝了:“赵队长,用不着吃饭,我就是陪你们到乡下走一趟,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我们帮不上大忙。”刘二多少有些遗憾。
几个人告别刘二夫妻俩,回到旅社,叫上觉水,到旅社附近一家饭店吃了中饭。
吃过饭以后,赵子蒙、令狐云飞、马建平和林狄到静江市公安局;觉水留在了旅社休息。
接待三个人的是户籍管理处的李主任,赵子蒙明来意之后,李主任将三个人领进户籍管理中心。
李主任喊来三个户籍管理员。
三个人打开三台电脑,打开居民身份证查询系统。将赵子蒙提供的有关信息输入系统。
赵子蒙提供的条件有五个:
一,女性;
二,姓臧(臧玉蓉可能会改名字,但不大会该姓);
三,年龄在48——51岁之间(这是一个很大的疏漏,当时,赵子蒙没有问臧满堂臧玉蓉的出生年月日,所以,现在只能提供一个模糊的数字了);
四,籍贯是京西市(臧玉蓉是不大会改籍贯的);
五,户籍所在地是静江市、清安江市、淮州市(臧玉蓉可能会在这三个地落户。三台电脑,一台输入静江市,一台输入淮州市,一台输入清安江市)。
还要加上马建平绘制的阿玉的画像。
很快,第一台电脑的屏幕上显示,符合条件的有17人;第二台电脑上显示,符合条件的人是人;第三台电脑上显示,符合条件的是11人。
三个户籍管理员都,姓“臧”的人不多。这大概是诫诚和法正没有想到的。三个地,符合条件的人只有37个人,这个范围多了。
于是,大家围坐在第一台电脑跟前。
17个女人的照片依次在电脑屏幕上显现。
赵子蒙将马建平绘制的画像放在键盘的旁边,显示一个,比对一个。
很快,17张照片显示完毕,但没有和画像吻合的人。
李主任又将画像拿给第二个户籍管理员。大家坐在第二台电脑的前面仔细辨认。
两分钟以后,比对完毕,第二台电脑上也没有和画像吻合的人。
现在,就剩下清安江市了。
几个人的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如果仍无结果,接下来的调查就没法再继续下去了。这是其一。
其二,种种迹象表明,诫诚在臧余蓉离开静江的时候,采用的可能也是金叉脱壳的绝技。
综合各面的情况看,从诫诚病逝到法正离开冷月寺,从诫诚借尸还魂到臧玉蓉悄然失踪,应该都是诫诚一手策划的。
赵子蒙稍微平复一下忐忑不安的心情,将臧玉蓉的画像拿到第三台电脑跟前。然后坐在户籍管理员武右边的椅子上。
李主任神情凝重地坐在户籍管理员的左边的椅子上。
其他人则站在三个人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的屏幕。
当户籍管理员点开第九个人的照片的时候。
“停!”赵子蒙和马建平同时大喊一声。
电脑屏幕上的照片竟然和臧玉蓉的画像一模一样。
大家的心情突然激动起来。
户籍管理员打开此人的身份证信息:
姓名,臧容;
出生,141年1月1日;
住址,清安江市青浦区黄岗路干校大院5幢13号。
林狄将上面的内容记在了笔记上;武还在旁边的复印机上打印了一张身份证复印件。
等林狄停下手中的笔以后,户籍员武又点开了户口信息:
姓名、出生、住址和身份证上的内容是一致的。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眼前一亮,在籍贯一栏里面,赫然写着“京西市”三个字。
普济禅师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
虽然诫诚的口音是淮州口音,但淮州靠着清安江,既然靠着,在言上应该有相通、相近的地。清安江靠着淮州,诫诚应该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他选择在清安江落脚,很可能是防着什么。
“玉蓉”的名叫“蓉”;“蓉”和“容”同音。“容”应该就是“蓉”。
臧玉蓉在清安江落脚,诫诚和法正也应该在清安江落了脚。
赵子蒙不敢想,如果不是一九八五年实行居民身份证制度,想寻觅到臧玉蓉的踪迹,几乎是不可能的。
告别李主任等人之后,五个人去了长途汽车站。
李主任很热情,他派人用汽车把几个人送到汽车站。
汽车绕道到旅社接上了觉水师傅。
半个时以后,五个人坐上了长途汽车上。
赵子蒙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一点一刻,静江到清安江有两百多公里,长途汽车要走五六个时。
一路无话,晚上八点钟左右,五个人走下汽车,走出车站。
车站对面有几家旅馆,五个人走进一家叫清安江宾馆的旅社。安排好房间以后,五个人走出宾馆,在一个面馆要了四碗牛肉面和一碗鸡蛋面。
鸡蛋面是觉水监事自己点的,他觉得吃一碗鸡蛋面已经很好了。
吃完面条之后,赵子蒙向店老板打听青浦区黄岗路怎么走。
面馆老板喊来了一辆三轮车,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上了三轮车。
马建平、林狄和觉水回旅社休息。
四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三轮车停在一个十子路口。
车夫跳下车指着西边一条路道:“这条路就是黄岗路。”
“师傅,您对这里很熟悉嘛!”赵子蒙走下三轮车。
“我吃的就是这碗饭,不熟悉不行啊!”老人一边,一边解开缠绕在左手腕上毛巾擦脖子上的汗。
车夫的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赵子蒙看到了老人鬓角上白发和额头上的汗珠。
“这条路上是不是有一个干校大院呢?”
“不错,是有一个干校大院,往前走几分钟就到了,不过,干校大院早就不在了。”
赵子蒙的脑袋突然“嗡”了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大家风尘仆仆。从静江赶到清安江来,没有想到如此不顺:“干校大院早就不在了?是拆了吗?”
“那倒没有,干校大院里面原来是一些老旧的建筑,后来改造成了校。几幢筒子楼成了老师和生的宿舍。”
“是什么时候变成校的呢?”
“一九八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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