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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将一块黑布蒙在自己的脸上——他显然是不想让我认出他来——他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
“至始至终,他都蒙着脸吗?”
“在我们染上毒瘾之前,他一直蒙着脸。”
“你接着。”
“看到他蒙脸以后,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至真话了吗?”
“刚开始,他没有话,他将我手上的绳子解开——他只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和上半身的绳子,将我扶坐起来,从一个陶罐里面倒出半碗水,递到我的手上。我看见柜子上放着一个食盒,他打开食盒,食盒里面有一碗米饭,还有一碗菜。”
“我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碗,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赵子蒙倾听着,等待着,他不想打断练洛丹的话。
“我使出身的力气,想挣脱捆绑在我腿上和脚上的绳子,但无济于事,至真将我的腿和脚死死地绑在了榻上。”
练洛丹脸颊上的血色渐渐消散,她的嘴唇乌紫,两只眼睛里面还残留着些许恐惧。
林狄倒了一杯热水,递到练洛丹的手上。练洛丹将茶杯紧紧地抱在手上。
“练洛丹,你先喝一点水,不着急,慢慢,有些地,如果你不想的话,就不要勉为其难。”赵子蒙觉得,让练洛丹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赵队长,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已经没事了。”练洛丹喝了几口水,接着回忆道,“至真突然冲过来,把我按在榻上,将绳子重新绑在我的身上。”
“我问他:‘你是什么人?”
“老妖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