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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烫字。”
这种羞辱人的式闻所未闻。常有宽想把抽象的羞辱升格为实实在在的复仇。
“常有宽在蒋兆才的后背上烫了什么字?”
“烫了‘无耻两个字。”
“常有宽用这种法羞辱你们,这明常有宽已经原谅了你们,你们为什么还要杀害他呢?”
“我刚才不是了吗?都怪我鬼迷心窍,关键是,我在心里面就不想和蒋兆才断掉,最重要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无法忍受。”
“此话怎么讲?”
“常有宽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等于他会原谅我,我和常有宽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他太了解了,他这个人除了死要面子,就是自尊心特别强,他的自尊心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肯定要在我的身上找回来。我有这样的预感。”
“于是,你产生了杀害常有宽的念头?”
“如果常有宽能和我相安无事,我也就罢了。常有宽放走蒋兆才以后,蒋兆才没有马离开——他不放心我。”
“接下来,常有宽对你做什么了?”
“他像发了疯似的,把我按在床边,左右开弓,抽我的嘴巴,这我也认了,是我对不起他,可他抽完嘴巴之后,还不解恨,又从腰上拽出皮带,在我身上抽了很长时间,直到我不再动弹,我以为他会就此罢手,就穿上衣服,盖上被子睡了,不一会,他从外面走进房间,掀开被子,掀起我的棉毛衫,扒下我的棉毛裤,这次,我没有忍住,惨叫了一声。”
“常有宽对你做什么了?”
“他用炉钩在我的肚子上烫了一个字。”
“一个什么字?”
鲍雅琴再一次低下了头,几滴眼泪落在她的手背上。
赵子蒙和萧老低语几句之后,朝林狄点了一下头。
林狄站起身,走到鲍雅琴的跟前:“鲍雅琴,你随到到隔壁的房间去一下。”
鲍雅琴很听话,她站起身,跟在林狄的身后走出会议室。
两分钟以后,鲍雅琴跟在林狄后面走进会议室。
韩玲玲走到赵子蒙的跟前,用笔在审讯记录上写了两个字:“贱”。同时声道:“她的身上确实有几条明显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