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十三营历史悠久简家人热情接待(第1/2页)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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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生意很好,王洪宝就不会轻易改行换场子了,做家具生意,首先要租一个比较像样的房子,家具不同于其它商品,要想变换经营项目和换场子,就得有一个比较长的过程,至少要把手中的货处理的差不多才行。

    “生意很好,王洪宝做的是红木家具,还有紫檀木家具。不干就不干,走就走了,我有点整不明白,所以,刚才看到国才手上的布告,我就想起了这个人来。”

    “王洪宝是何时离开十三营的呢?”

    “今年四月底,人不见就不见了。对了,王洪宝的老婆很漂亮,也很年轻。”

    “王洪宝的老婆多大年纪,难道不是原配?”

    “你们对了,王洪宝离过婚,她老婆的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

    “她是什么地的人呢?”

    “也是四川口音,具体是什么地的人,不知道。”

    柳老四接着道:“但你们可以去问问简怀中,那王洪宝就是租他家的门面房开家具店的。”

    虽然王洪宝的身高和死者的身高有差距,但赵子蒙和萧老还是决定展开调查,关键是同志们的手上暂时没有其它线索,如果同志们的手上有其它线索的话,是不会在王洪宝身上耗费时间的——至少是暂时不会。

    告别柳老四和赖国才以后,赵子蒙一行过河去了十三营。

    步行十几分钟的样子,大家踏上了一条石板路——一条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不看别的,单看脚下高低不平、断成若干块的石板路,就知道十三营是一个有历史。有故事的地。

    石板路两边都是店铺,店铺里面亮着灯光。

    沿着石板路向,马所长突然停住脚步:“这就是马婆婆庵。”马所长指着一道黄颜色的高墙道。

    走完一段一百米左右的高墙之后,眼前出现一个凹进去的红漆大门,大门的门楣上写着“马婆婆庵”四个隶体字。

    简怀中家在马婆婆庵边七八百米左右的地,这里是十三营的丁字街口,四间门面房,正对着十三营大街。

    马所长站在街口,面朝:“这就是简怀中家的门面房。”

    赵子蒙抬头看了看,门头上挂着一块扁,扁中间雕刻着五个魏碑字:“春风服装店”。

    在服装店的南边有一个仄仄的巷子,巷口有一根电线杆,电线杆的上面有一盏灯。简怀中家的院门就在这个巷子里面。

    间怀中家有两进房子,第一排临街,在第一排和第二排之间有一个院子。自从简怀中将第一排房子改造成门面房出租之后,就在院子的西边开了一个门,改从巷子进出。

    开院门的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马所长认识她,她是简怀中的儿媳妇沈巧丽。

    “马所长,快请进。”

    “谁啊?”院子里面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

    “爸,是马所长。”

    马所长走进院门,看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从一间屋子里面走出来:“马所长,是那阵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哟,还来了不少人吗?”间怀中看到了赵子蒙一行。“马所长,你们莫不是为秣陵的案子来的?”

    “简大伯,您得不错,这几位是市公安局的同志,这位是赵队长,我们想跟你打听一点事情。”

    “请到屋子里面坐,巧丽,泡几杯茶来。”

    间怀中将赵子蒙一行让进屋子。

    间怀中住在两间屋子里面,外间是会客的地,里间是睡觉的地。

    客厅里面放着一张老旧的八仙桌,八仙桌两边各摆着两张老式的靠背椅。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搬来了两条长板凳,他搬得很吃力,林狄迎上前去,接过家伙手中的板凳。

    双坐定,马所长刚想开口话,沈巧丽端着一个紫砂茶盘走进客厅,茶盘里面放着十个紫砂茶杯。

    沈巧丽放好紫砂茶杯和茶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拎着两个热水瓶走了进来,他是简怀中的儿子间林山。

    倒好水之后,夫妻俩准备退出客厅,被马所长叫住了:“林山,巧丽,你们夫妻俩也留下来会话。”

    于是,简林山又搬来两个圆凳子,和老婆坐在靠近门口的地。

    “请你们先看一样西,看完后,我们再谈。”赵子蒙从林狄的手上接过一张布告,递到简怀中的手上。

    林狄将两张布告递到简怀中、简林山和沈巧丽的手上。

    三个人足足看了三分钟左右。

    简林山望了望父亲:“王老板的右手背上也有这样一个胎记。”

    “是啊,年龄也差不多,王老板的身量也很壮实,就是身高有些出入。”简怀中道。

    父子俩的法和柳老四的话是一致的。三个人能同时想到王洪宝,这难道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吗?

    “就是身高不对。”沈巧丽摇头道,“林山,你的身高是一米七一点五,王老板比你高那么一点,至少有一米七二,此人的身高在一米六七到一米七一之间,差一公分。”

    “是啊!公安同志,这不是一句无头尸吗?”简怀中道。

    “不错,这是一具无头尸。”赵子蒙道。

    “无头尸?你们是怎么算出此人的身高的呢?”

    简怀中的问题涉及到一点常识。

    “是这样的,我们是按照人体各部分的比例,根据死者脖子以下的身高算出来的,考虑到特殊的情况,我们将死者的身高定在一米六七和一米七一之间。”

    “照这么看,此人肯定不是王老板。”简怀中十分肯定地。

    “可是,王老板手背上的胎记和此人手背上的胎记差不多,位置也差不多。”简林山自言自语道。

    “差不多,不代表完一样,人命关天,差一点都不行。”沈巧丽道,“胎记长在同一个地的人也不是没有,我们单位有两个人,他们太阳穴上都长了一个胎记,不细看,两个人的胎记一模一样,可仔细一看,还是有一点微差别的。花神镇常有宽的手背上不是也有一块差不多的胎记吗?”

    “巧丽的对,这种事情,只靠‘差不多,肯定是不行的,再,王老板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他不是因为父亲过世,老母亲又瘫痪在床,才决定停掉这里的生意的吗?”简怀中的谈话内容涉及到了一些具体的西。

    “王洪宝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是四月十三号走的,这——我记的很清楚,最后在结算房租的时候,他还多给了半个月的房租,其实,他只要付到四月中旬就行了,可他,租我家的房子做生意,承蒙我们多照拂,房租要的也不贵,也从来没有涨过价。”

    “我父亲的不错,我父亲人很厚道,那王老板人也很厚道,他在十三营做了三年的生意,房租从来都是提前付清的——而且是一次付清。他在离开之前,就已经不往店里进家具了,存货也都打折销售,如果王老板遭遇不测,他不会走的这么从容啊!”简林山的更加具体。

    “请你们回忆一下,这个王老板,他的身形是不是有些特别啊?”萧老心有不甘,他一直在想身高的问题,他在对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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