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ND(第1/2页)重生后我开起了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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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浅尝辄止、又带着一丝报复意味的亲吻。

    司甜亲到一半就后悔了,直接化悲愤为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对方的下巴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

    “嘶——兔子怎么也会咬人了?小朋友,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不可置信的那一瞬间过后,沈季禹再次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一如昨天那般,捂着无辜受伤的下巴开始喊疼。

    司甜脸色通红,一半是羞的,另一半是气的。

    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居然还能假装没事人?

    简直太过分了!

    她怎么会脑子一热就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啊啊啊啊啊!

    “要你管!”司甜气呼呼地踩了他一脚,转身要走。

    可她忘了,自己肩上的大毛巾还有一端攥在对方手里。

    沈季禹眼疾手快,火速抓回另一端,轻轻松松就将准备愤而跑路的小兔子圈了回来。

    小兔子急红了眼,又不好意思再出手,居然被逼出了哭腔。

    “你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

    司甜这回真委屈了,没能控制住,眼泪开始哗啦啦地流。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千里迢迢跑过来被他取笑!

    这人,实在是太恶劣了,她要诅咒他孤独终老,只能跟冰湖里的大凶鱼作伴!

    不对,应该诅咒他以后都钓不到鱼,饿死在这片人迹罕至的鬼林子里算了!

    这些饱含怨愤的诅咒几乎是一瞬间滚过她的脑海。

    也不知是不是她气糊涂了,竟直接带了几句出来:“呜呜,混蛋,诅咒你饿死,被大鱼拖下去吃掉……”

    一声轻叹。

    颊侧的湿意忽然变得温热起来。

    司甜哭得有点懵,还以为是被太阳晒的,结果抬眼一看,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太阳,完全被某人的阴影遮住了!

    她吓得连抽泣都忘了,愣愣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庞。

    平日里,那双眼总是如冰湖般深邃,即便笑起来,也总泛着幽幽的凉意。此刻看去,却似春阳般热烈。

    挺直的鼻梁就在她眼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碰撞着她的眼皮,仿佛敌军兵临城下在叩关。

    至于那唇就更可恶了,许是城门不开的缘故,竟盯上了城墙上的薄弱处,正一点一滴地搜刮着墙皮上的咸涩之意,温柔而珍惜。

    “你做什——”

    司甜愣愣地开口,简直疑心自己在做梦。

    下一秒,攻城的敌军似乎刚刚发现了突破口,轻笑着寻了过来,开始短兵交接。

    和方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是一个连呼吸都变得缠绵、空气都被染上甜蜜的吻。

    阳光簌簌而下,照在两人身上,勾勒出如木版画般朦胧而粗糙的金色线条。

    时光之河停滞不前,林中之鸟骤然失声,整个世界都陷入死一般的宁静,唯有两颗距离很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震耳欲聋。

    啾啾——

    鸟儿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司甜耳边。

    她如梦初醒,眼睫颤了颤,似乎犹豫着该不该睁眼看他。

    下一秒,她却不再犹豫了。

    下巴上传来温热湿痕,和微微的刺痛。

    她睁眼之时,正好看到作案者笑得得意洋洋,从作案现场逃离。

    更过分的是,作案者摸了摸她的头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俨然是在为自己的无耻行径解释。

    司甜气笑了。

    “还有仇不报非君子呢?你算什么君子,你就是个小人!人家还有恩不报枉为人呢,你怎么不提这半句?”

    她不假思索,直接出手,掐住作案者脸上软肉,开始肆意揉搓。

    沈季禹皱着一张俊脸,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小姑娘,别搓了,本来就人老珠黄了,再搓法令纹就要出来了!”

    “没事,我给你买精油。”

    “咸鱼味那个吗?不好吧,能不能换一个?”

    “不好!”

    沈季禹故作苦恼思索状,手上的毛巾好似突然恢复了记忆,再次回到了应有的岗位上。

    他一边给司甜擦头发,一边问:“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是不是只能以身相许了?”

    司甜看着他下巴上的齿痕,又透过他亮亮的眸子看到带着相似印痕的自己,想了想,红着脸点头。

    “这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好男不二嫁,一货不两卖,签订合约就不能单方面毁约的了!”

    沈季禹也严肃着点点头,伸出小拇指:“不反悔,我们拉钩吧。”

    “幼稚!”

    “这不是为了配合你么?”

    “滚!”

    林间鸟歪了歪头,好奇地看向树下的这一对男女。

    后者却浑然不觉,连屋里可能早已糊掉的两份面条都置之不理,开始讨论今天要去钓鱼还是划船了。

    最后,两人选了个折中的方式,去船上钓鱼。

    司甜自诩力气大有长进,不会再发生被什么一米长的大鱼再拽进水里的糗事。

    结果,这一日的船上垂钓活动还是没能迎来圆满的终点。

    她没钓到大鱼,反而是钓起了一架锈迹斑斑的小摩托,连带着一张布满水草的渔网。

    事实上,司甜不能算是钓起了,因为,那辆小摩托刚出水几秒,鱼竿就承受不住那重量,直接绷断了。

    船上,两人面面相觑。

    沈季禹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乖,以后不要玩鱼竿了。”说罢又捡起剩下那半根鱼竿,双手合十,做了个祭拜的手势。

    司甜脸很木。

    她发誓,以她现在的怪物体质,想拉起那架小摩托的车架应该没太大问题,绝对是某人这回买了根偷工减料的鱼竿,不能怪她!

    即便有这样的小插曲,司甜在这儿还是待得乐不思蜀。

    最后,两人还是被黑着脸的魏大少爷连番夺命追魂call呼唤回去的。

    魏随风终于从被老妈逼迫回乡相亲的小徐口中得知了沈季禹的下落,辗转又查到司甜出国寻人,结果寻到了居然不跟他报一声平安,直接两个人开开心心在湖边过起了隐居生活,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更令他气愤的是,他的小舅舅出去休了一星期假,回来时竟变得仙风道骨起来,表示自己为他奔波了几年有点累,想要提前退休了。

    也就是说,以后不管魏家怎么蹦跶,他都不会再出手了,让魏随风自己搞定。

    至于那张十年卖身契,沈季禹也单方面终止了。

    理由直白得让人心碎,就一条,不缺那个钱。

    除了隐约的被放弃的孤独感,魏随风一开始还无可无不可,但很快他就发现,没了沈季禹这只老狐狸帮他出谋划策,他的日子过得简直水深火热。

    学业不能落下,一边争分夺秒学习,一边还得虎视眈眈地提防着沈淑君一系再次叛变,简直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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