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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也不在乎多我这一双吧？”梁尔尔着，转向一旁的裁判。
其中一个裁判点了点头，将沈归雁的帕子拿了出来，道：“若不是这一点血痕，她便是第一了。”
“哦……”梁尔尔拿着那血痕看起来。
“你看完没有！”沈芳凝皱着眉，“再看，血痕也不会消失！”
“是不会消失！”梁尔尔收起了帕子。
沈芳凝气势回来了，道：“现在，你没话了吧？！”
“不，我有一个的问题。”梁尔尔道。
“什么问题？”
“不是问你！”梁尔尔直接无视沈芳凝，转向那五位裁判。
“请问，你们看到这个帕子上的血痕的时候，是干的，还是湿的？”
裁判一顿，其中一回道：“是干的。”
另一个裁判也道：“对，是干的。”
梁尔尔看向其他参赛地人：“你们看到的，是干的，还是湿的？”
“干的……”
“好！干的！”梁尔尔笑了笑，忽然走到沈归雁卖钱呢，然后将她的手指举起来，“你们刚才看到她的手指上的血，是干的，还是湿的！？”
众人一怔。
沈芳凝脸色微变：“梁尔尔！你想什么！”
“什么？”梁尔尔看傻子似得看着沈芳凝，“沈大姐，你恐怕是没受过伤吧？”
“什么？！”
“你不知道吧？伤口的流的血，是会很久干的！”着，举起起了沈归雁的手。
只见她之前流血的地，已经变成一个红点儿的血痂，不再流血了。
“如果绣帕上的血痕，是沈归雁在刺绣的时候弄上去的！沈归雁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梁尔尔道，“相反，若是其他人弄上去的，又故意将沈归雁的手刺破，就会出现刚才的冤案！”
“你……你！”沈芳凝想什么，但是梗着头，确实不出话来。
“想知道这是谁的血，看看在场众人的手就好了。”梁尔尔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个女裁判脸上，“谁的手上有针尖伤口呢？没关系，我有时间，一个一个仔细地看！”
着，她又顿了顿，又道：“陷害沈归雁人，你听好了，即便你把手上的血痂擦了也没有，只要手上有伤口，即使现在不流血了，只要用力挤，也会出血的……”
“梁尔尔！你！”
“我怎么了？”梁尔尔回头，直直看向沈芳凝，“沈大姐，你是要站出来，第一个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我……”沈芳凝脸色又青又黑，她盯着梁尔尔。
这种场景……这种场景……
熟悉极了！
像极了之前，她冤枉沈归雁偷西的时候，那个大理寺来的人……
忽然，那人的样子骤然跟梁尔尔重合了！
“是你！”沈芳凝瞪大眼睛，“那天那个人是你！”
怪不得，她派人去大理寺打听那个衙差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人，原来在这里呢！
“沈姐在什么，我不懂。”梁尔尔不紧不慢道，“我们还是先证明沈归雁的清白吧。”
话音落下，之前那个趾高气扬指责沈归雁的裁判，往后退了退。
梁尔尔忽然转向她，故意问道“刚才是哪位裁判发现了血痕啊？”
其他四位看向那位女裁判，那裁判攥着手，往后退了一步。
梁尔尔一歪头，道：“不如，先从你开始吧？”
“我……”那裁判脸色苍白，完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甚至求救地看向沈芳凝。。
梁尔尔缓缓逼近，与她来，像是地狱修罗。
“梁尔尔，你不许放肆！”沈芳凝挡在梁尔尔面前。
“沈大姐，你这是怎么回事？”梁尔尔看着她，“现在沈归雁被人陷害，你不帮她也就算了，怎么还一直阻挠我？”
“……”
“哦？”梁尔尔笑了笑，道，“莫不是，这是你授意的？”
“你胡！”
“那你为何阻碍我？”
“我……”就在沈芳凝没办法招架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来者是沈英堂，沈王爷，惠贞女堂的院长。
“爹！”沈芳凝像是看到了救星，又是委屈，又是撒娇。
“到底怎么了？”沈王爷拍了拍沈芳凝的肩膀，声音轻柔了几分。
有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沈英堂听罢道：“我知道了。”
然后，沈院长转头看向了众人，人模狗样地道：“不管是芳凝，还是归雁，都是我的女儿，谁能代表堂，我都高兴。这件事，我会查明的……”
沈英堂又道：“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忘了，你们还有接下来的比赛。”
他这话倒是正经事，在场的其他生，大部分都还有比赛呢，哪能把事情浪费在这里，即便是谁有谁还想看热闹，见到院长这态度，也不会再多什么。
但是，这里有一个例外，梁尔尔站了出来。
“王爷，你打算怎么还归雁清白啊？”她看向沈英堂。
“这个，就不牢你费心了。”沈英堂道，“你接下来没有比赛吗？”
“没有。”梁尔尔。
“你没比赛，我还有呢！”沈芳凝气势冲冲地插话道，“我爹也忙着呢！没空理你！”
“王爷，你就想这么算了？”梁尔尔逼问，“沈归雁就白白被冤枉了？！”
沈英堂被她噎住，最后道：“归雁也很好，所以，她就是这次的替补了。”
“替补？！”梁尔尔简直都气笑了，“王爷，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的手心，怕只有白骨吧？”
“梁尔尔！”沈英堂皱眉，“不要太过分！”
完，甩袖走了。
“哼！”沈芳凝冲梁尔尔冷哼一声，也转身走了。
“你们！”梁尔尔简直气炸，正要上去理论。
“尔尔！”沈归雁一把拉住梁尔尔。
“不用了……”她声音发闷。
“归雁……”
“真的不用了。”沈归雁看着梁尔尔，眼圈微红，眼中却没有眼泪，她道，“我已经习惯了。”
梁尔尔张了张嘴，想什么，最后确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能看清沈王府，就好……”
先受了伤，往后就不会那么疼了。
…………
…………
梁尔尔与沈归雁一起走出绣室。沈归雁果然如她的，已经习惯了，所以沈姐很快就恢复了神，她拍了拍脸颊，与梁尔尔道：“尔尔，你刚才太冲动了。”
“哈？”梁尔尔道，“我是为谁啊？！”
沈归雁吐了吐舌头：“我还没完呢，尔尔，你刚才也太潇洒了！”
“啊？”
“就像……就像是盖世英雄一样！”
“算了吧。”梁尔尔撇撇嘴，道，“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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