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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画?你争的那些,从头到尾,是画作身吗?”
“我从习画画的那一天开始,我的老师告诉我,画画是一场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是剖开内心世界的窗口,只有不断习和反省才能进步。如果把画画的路比作一条跑道,终点是作品的完成,那么过程的艰辛只会是作画的天赋和技巧,而绝不是为了追逐完成作品而寻找的捷径。这么多年来,你你想有所作为,想大放光,可是你都用了什么法?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你不过是把画画只是看作一条通往虚荣心的路罢了,你何曾真正热爱过创作身?”
面对我的质问,罗贝尔明显愣住了,完没想到我会这些。
我原想嘲讽罗贝尔一阵,想提醒她别忘了当初她是怎么上位的,靠背景和枪手,我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她能力的证据,也找不到任何赞赏她的理由。但想来罗贝尔只要见到我,怎么可能忘记三年前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事比这一件在我的记忆里深埋更重,我猜对于罗贝尔来也不会太浅。
但我出来又能怎样,我来也不打算追究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她,她从来都不够了解我,当年是,现在亦是。她一直以为我和她一样,在漫圈这条路上一定要争名夺利,为自己开疆扩土,从而获得荣誉的快感。可是她不知道,通往荣耀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脚踏实地画出自己满足并感动读者的作品,而不是夸夸其谈。
我所热爱的是创作身,而不是那些竞争中高人一等的愉悦。从来都不是。
“罗贝贝,我并不知道你的分流是什么,也不清楚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但我只想告诉你,不管是任何竞争,还是什么名利,既然你那么想要……拿去吧,统统都是你的。我来就不需要,也不感兴趣……”
正当我话音未落此时,有车喇叭的声音从耳侧响起,周闻宇不知什么时候把车开出来了,把头探出车窗看了看,“上车。”
我不再关心罗贝尔会作何反应,只是赶紧拉着李峰和陈然上了车,然后催促到,“走吧!”
我还是破例了。
我原一点也不想看到那张脸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因为这张脸再次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可以不被理解,可以被误会,被揣测,但我无法忍受别人曲解我的心声,践踏我的理想,尤其是罗贝尔。三年前她不明白就算了,是我一再退缩才造就她的猖獗,但三年后如果她再不明白,那看来是我话还没到位。
我只想亲口告诉她,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她那样拿着热爱当借口,用道德绑架他人为自己卖命。还有更多人和我一样热爱创作,甚至比我更热爱,他们同样不在乎这条路的艰难,哪怕现在的他们负隅前行,但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会见光明。而不是像罗贝尔这样,满脑子都是如何打压别人高捧自己的“成功”捷径。可在我眼里,罗贝尔从来就没有成功。她永远都不会得到我的认可,也不会得到那些了解她真正作为的人的认可。
回去的路上,李峰不禁咋舌,“原来那个就是罗贝尔啊?”
“她又来了?”周闻宇刚才只顾着开车过来,倒没注意到那条路上还有别人。顺便也问了起来,穿过后视镜的视线有点担心的意思。
“是她呀。”我耸肩,不可否认。心里倒想着她的分流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回去我要问问水水糖女士了,毕竟听起来好像很重要的样子呀。
“啧啧,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心肠这么坏呢?”李峰摸了摸下巴,一片感叹之心。
“没听过美人如蝎?”我冷笑道。我觉得这个词语十分贴切地形容了罗贝尔人。
“有点道理……”李峰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良久他冒出一句,“难怪你这么善良……”
我大翻白眼,“然,你管管他?什么人呀这是?”
李峰这厮,竟胳膊肘往外拐,上帝派他来就是为了气我的……
“还好今天心怡已经澄清了,不会再有事啦!”过了一会儿,陈然转移话题。
“应该是没有了。”这我可不知道。不过,反正我都无所谓了,爱怎么样怎么样。罗贝尔总不至于再对付我一次,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现在又没有把柄在她手里,反倒是她,该担心被反将一军的人应该是她吧。
“没事,再大的事还有宋女士给我扛着呢。别担心。”我轻笑。反正我现在也是有人撑腰的,都是事,不打紧。
“不对呀。”见我提起宋女士,李峰转过头看我,一脸严肃。
“怎么了?”陈然好奇问道。
“我印象中……你不是这个宋女士……唯利是图吗?”李峰看着我,一正经的样子倒有点搞笑。
“哈?”我面色一顿,“我有过吗?”
我怎么不记得?我虽然知道宋女士重钱,但她也重感情呀,这不,和我也算得上过命之交吧?
但听李峰思虑的语气,我忍不住问道,“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