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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吗？”
“也只是电视上的呀。”
甄善：“……”
没法聊天了。
她看向他，见他神色苍白，眉头蹙起，抬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以往，总是想着，水晶心能快点染红，但现在，她却希望能慢些。
甄善看了看自己的手，若是……
“娘娘，不可，不这是个无灵异属性的世界，就您已经几次动用自己的源力量，违法了天道，若是一旦触及规则，您就不是神魂受伤，简单修养就能恢复的了。”
缺儿紧张地道。
甄善垂眸，淡淡道：“我明白，放心，我还没那么冲动。”
为男人牺牲自己的命，妖妃娘娘大概还没这么伟大。
……
清晨，曦光透过窗帘，闯进了屋子。
宋璟丞抬手，遮住落在眼睛上的阳光。
他看着日光下自己苍白到几近透明的手，原还朦胧的眸子沉了下来。
随即他想到什么，赶紧转头，在触及靠在床边，撑着手安睡的女子时，心慢慢回落。
他伸手，想要去触摸她，但指尖颤了颤，无力地收了回来，
甄善黛眉微蹙，缓缓睁开眼，抬眸去看他，四目相对，若初见一般有诧异，又比初见时多了一丝情殇。
“你醒了？感觉如何？”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甄善起身，将他扶起来，给他垫了个靠枕。
“既然知道我担心，为何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宋璟丞眸光微颤，声线微哑，“抱歉。”
甄善无奈轻叹，给他倒了杯水，略过这个话题，“你昨日一整天没吃西了，我让吴凯给你带点吃的来吧。”
宋璟丞张了张唇瓣，最后只轻轻道了一个“好”。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他浅淡的眸子染上悲凉。
她看起来不生气，也没再提及昨日的话，而他也不敢，更不敢表示任何异样。
可他真的能再像从前一般，以为她对他没有爱情，而与她宛若兄妹又胜过兄妹的亲近吗？
那样的话，他不是混账是什么？
可……离开呢？
放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吗？
他不在，若是纪念念和管浩轩，甚至是甄家的人再来欺负她，那该如何是好？
宋璟丞捂着头，闭上眼，眉间满是郁色和无措，比当年母亲的离开，还更加迷茫和慌乱。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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