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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川寺面无表情地将一块暗格地板掀起,双眸转过来。
静——
木曾春到兴高采烈的声音安静了一瞬,随后——
“又是你?!又是你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你!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藏西的地?!”
他气急败坏地大叫着。
但北川寺却完没有在意木曾春的怪叫声,他只是招呼着众人走上前来将隐藏在木板之中的西取出。
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脚下的这块地不太对劲了。
一踩上来的时候触感就不对,而联想起玄关那不对劲的高度差,更是让北川寺立刻确定自己的脚下就有西藏着。
从地板之中取出的西是以白布包裹着的物件。
北川寺将白布打开,看了一眼其中的西。
那是层层叠叠的欠条。
一些普通的放款公司姑且不提,这白布之中连一些黑高利贷都有。
大的地借了几百万,少的地借了五十多万,零零总总算起来差不多几千万日圆的欠款。
实话,几千万日圆对于木曾春的收入来其实并不算什么,但基上是个人都能明白,高利贷最恐怖的并不是金,而是利息。
只要一天拖着不还,要还的借款就会直线上升。
特别是这上面那些黑高利贷的格外恐怖的贷款利息
单单是看一眼就让人禁不住满脑发晕。
“这白布上面还有字!”户部田叫了起来。
这声音吸引了北川寺的注意,他将手电筒照射过去。
只见在白布的背面之上留着细碎的字眼。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川子?
‘我明明那么信任你我们的女儿春菜应该怎么办?
这些字句大部分都是在抱怨那个名叫川子的女性,从一开始的黑色字迹,逐渐逐渐变成了暗红色的字迹。
这些暗红色的字迹北川寺非常熟悉。
这是血液氧化后的颜色。
从这些逐渐狰狞狂乱的字迹之上也能看得出来木曾春的神状态渐渐不对劲起来。
而且就这上面的描述剩下的就算北川寺不,背后的众人也差不多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家庭原因。
木曾春的妻子借下一大笔款项,离开了他与女儿。
再稍微梳理一下,就是如下情况。
16年一月份,木曾春因为就职压力患上浅度抑郁症与焦虑症,经过药物缓解后得到有效的治疗。
16年二月份到三月份,这期间由于乐园的经营不善,发生了安事故,木曾春经受到打击,再加上前面的浅度抑郁症与焦虑症,让他病情更加严重,而在这期间妻子的背叛以及突然的巨额欠款也接踵而来。
这让木曾春神濒临崩溃产生了人格面的分裂。
这也是当时他见到心理医生后为什么会已经晚了。
“16年五月份,新的人格已经完接管了木曾春的身体。他再一次去见医生最后一面。等到医生留下记录后,将医生杀害后,接着跑去鬼屋设施上吊自杀,与此同时,急士乐园就经常开始出现安事故。”
北川寺做了自己的总结,视线上扬。
“这应该就是你的部经历了,木曾春。”
过了很久。
木曾春阴毒的声音才从扬声器中重新传出:
“这就是我的部经历?这就是我的我的经历?”
对的声音听起来错乱而痛苦,他尖叫着:“不!这不是我的经历!这是那个懦夫!那个软脚虾!那个总是摆着一张假惺惺好人脸家伙的经历!”
他癫狂的怪吼着,怨毒狂乱的声音无法抑制。
“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做!这五个人这五个人是我的玩具!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懦夫!你不能——”
扬声器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
灵域的裂缝缓慢地敞开了。
似乎正如同丑所的那样,找到所有的线索,那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看着这一道灵域的裂缝,北川寺深深地看了一眼隐藏在角落的扬声器,随即招呼着几个人挤入这道灵域缺口。
一切都结束了。
当宫乃琴重新踩在外面松软的施工土地时候,她瞪大了双眼。
实话,就算已经出来,宫乃琴依旧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他们不用与最后的丑做殊死一搏?
不用再去看见那些恐怖的怨灵?
就这么简单的出来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已经出来了。
活着走了出来。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田中高志与山口英助相拥,脸上满是欢颜,户部田更是跳起来狠狠地甩了甩拳头。
是的已经平安了。
宫乃琴深吸一口气,接着抬起头。
在她的目光下,北川寺重新将折叠书包背好,重新检查了一遍电筒电池,接着迈开脚步,重新走向已经快要消散的鬼屋灵域。
“北川君——”她瞪大双眼,以一种无法理解的语调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是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怎么北川寺还是一副要回到鬼屋之中的样子?
北川寺听见宫乃琴的话后,脚下一顿,头也不回地回答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狰狞恐怖的丑入口,语气平静地重复一遍:
“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