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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纯净月华不受控制地从月望镜之上涌出,恐怖月华一瞬间倾斜于女人脆弱的身体之上。
痛苦的哀嚎声响起!
只是一瞬间,她的手掌、脚踝、手臂、甚至于脑袋——
部炸裂成了血浆。
最后,沾满血污的月望镜重重地从空中落下。
周围场景一转,在北川寺略微愣神之间,一切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你发现新的怪异‘月望镜。
‘月望镜:由四家时代供奉着的传承灵具,其中蕴含着可怕的月华,是用以启动四神坛的必要道具之一。但除开这一点,它似乎还有别的作用
系统的解词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易懂。
只不过
“刚才的那个女人究竟是?”北川寺看着手里的月望镜。
这镌刻着繁琐咒的圆镜正迷蒙地闪烁着光。
被取下的月望镜被炸裂成血浆的女人以及悬挂在对胸口处的月晦镜。
一个大胆的猜测逐步在北川寺心中成型了。
经过刚才记忆碎片的洗礼,北川寺已经差不多把所有的线索都整理清楚了。
“**不离十。”
北川寺喃喃自语着。
假设刚才记忆中的人,就是四望月笔记中记录的那个第一任月之巫女的话之前的线索就部能够串联起来了。
是的——
部都能够串联起来了。
“寺君你已经明白了吗?”漂浮在一边的麻宫永世好奇地看过来,连带着可怜也揪住北川寺的耳朵,想要听一听他的思考过程。
在她们的注视下,北川寺也没有在这个面有所隐瞒,他将自己的想法缓缓地了出来。
首先是第一条,第一任月之巫女由于贪图月幽山传承下来的不死之法,独自一人来到月蚀洞想要取出月望镜,凭借月晦镜与月望镜的力量来窥探不死之法的秘密,但最后的结果是失败,她被月望镜的月华侵蚀,直接炸裂成一滩烂肉。
而等到四家发现惨剧发生,已经是为时过晚。月之巫女死亡的这个瞬间,月幽山的四家再也无法利用四神坛的力量去安稳度过即将到来的晦月时。
就在这时,四家族的高层勉强想到了一个补损的做法。那就是再选出一位月之巫女,由那位替补月之巫女来主持四神坛的仪式。
而被选中的人就是之前的四望月。
她与四治的婚约由于被选作月之巫女而取消,四治也因此触犯禁制而被送入木笼狱。
可是——
“我记得月之巫女还需要从开始培养的吧?这就和我们神驻村一样,为了镇压祸津,必须以各类祈福或者祭祀仪式来对我们的灵魂进行提高强化才行只是粗略地挑选出的月之巫女是无法胜任这个任务的。”
麻宫永世及时看出疑点,开口提问。
正如她所的那样,月之巫女要从的时候就开始培养,这一点在四望月的记事上也有所记录。
“但你漏算了一点。”
北川寺竖起手指,神色平稳道:“那就是月蚀洞来就亲近黄泉这一点。”
这一下麻宫永世算是明白了,她张了张嘴:
“寺君的意思是?已经逝去的灵体附着于生者之上?”
不错。
北川寺点了点头。
月蚀洞就亲近黄泉,但在月蚀洞能够看见前任巫女通晓她们的经验这无疑是骗人的。
四家高层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已经逝去的第一任月之巫女的灵体将麻宫望月的身体据为己有!
但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提到过,不相同灵体与不相同**之间是会有排斥反应的。
就好像你想把大客车的引擎装到汽车之上这根就是不兼容的。
因此想要强行占据别人的身体根也是根不可能的事情。
在之前,北川寺一直都没有往身体夺舍这一点上思考也是因为这个前提条件存在。
不是自己的身体,便会有排斥反应,根无法夺取别人的身体。
但是——
“在月蚀洞这种亲近黄泉,亲近隐世的环境之中,这种事情也是能够做到的。”北川寺吸了一口气。
经由黄泉气息的长时间侵染,生者的身体会有所改变,会更加偏向于隐世,也就是那个世界。
经过如此长久黄泉气息侵染改变下,四望月的身体对其他灵体也就失去了排异性。
而操控四望月身体的人就是——
“四辉夜。”北川寺弹了弹手指。
四望月作为一个普通的四族民,在失去灵体排异性这唯一保护自己的条件后,自然不可能抵抗得了从便接受各种仪式加成、洗礼过的四辉夜。
这也是为何她会在记录的最后一页上写下那么一长串的‘我不是四辉夜。
她想要借助这种手段来驱赶出对。
但事与愿违,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逆转的,这种微弱的反抗是根就抵挡不住对夺取身体的。
而后四望月改名为四辉夜,这也是为何安胎之间在背后为四望月加上了备注。
因为那个时候的四望月已经不再是四望月,而是纯粹的四辉夜。
一切如四家族高层料想的那样进行,四辉夜起死回生,而四望月则被遗落到另一边,灵体似乎也完消散了。
可最后由于不知名的原因,抵御晦月时的仪式还是失败了。
也因此,四神社破败,一切重回原点。
那么现在最最重要的问题问题来了。
北川寺捏紧了手中的月望镜,目光看向空中皎洁的月亮。
现在的四辉夜
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