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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提一些硬性要求,若攻打,岂不是趁了国君之意?”
柳术果真好计谋,里外均沾,其余大臣也纷纷点头。
寒慕也赞道:“柳相果真见解独特,方将军。”
“臣在。”方顺南连忙施礼回应。
“本君命你领兵十万驻与平城临近的番禺,只要离国军队有异动,你便出番禺进攻平城。”寒慕道。
“臣领旨。”方顺南道。
“国君,此等大事怎么也要等大将军回来商议一下吧!”廖朋飞走出朝班说道。
他一向已华人册马首是瞻,自然便提了一些异议。
“大将军正滕州服丧,就不要去打搅他了,这事本君做主了,不要再提了。”寒慕瞟了他一眼。
此时寒慕内心煎熬,他再任性也不能失了一国之君的威严,只好端的一副稳重的架子坐在朝堂之上。
散了朝,转回后宫,人便火急火燎起来,一刻也不得闲。
“少主的伤势看来并无大碍,臣也该奏请转回天启了。”流苏对寒慕垂首道。
“准,阁主一路走好。”寒慕一口应允。
他心中所系夜墨,将寸步不离的流苏支走,他便可潜回离国打探夜墨的消息。
流苏听了无语,只好离开。
梅儿端着汤药行来,见流苏要走便道:“苏阁主,这熬汤药之火候,奴婢掌握不好,药未能入效,还是阁主亲自煎熬,奴婢一旁伺候着。”
“什么汤药火候,平时煎熬药汤那这些毛病,喝了便是。”寒慕不顾伤口疼痛,走过去拿起汤药也不管烫不烫一饮而尽。
流苏看着寒慕突然问道:“少主百般赶我走,想必心中另有打算。”
她与寒慕一起长大,寒家遭劫也未离弃,寒慕那些小心思岂能瞒过她?
寒慕被她说中,刚喝的一口汤药还未下咽,便一口喷出道:“苏阁主,这揣摩君意可是死罪。”
流苏连忙跪倒道:“请国君赐死。”
寒慕不由咳嗽几声,手按伤口转身往宫里深处走去,远远地喊道:“起来吧,苏阁主莫不是要逼死本君?”
流苏会意地一笑大声道:“谢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