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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和梅在床上闲聊,其他宿舍的生洗漱好准备睡觉了,有的人打铃熄灯后拿出手电筒继续习。补习班的习刚刚开始,大家都卯足劲想把原来荒废的时光加倍补回来。实话,这种习效率真的很高吗?但无论怎么样,既然选择了复习就要风雨兼程,义无反顾,总比有些人似乎忘了补习的目的是补习以前不扎实的知识,而不是弥补感情上的空虚。
“梅你我和阿凤谁更好看一些?”艳艳眼睛滴溜溜转着,不太确定的问,焦急的等着梅回答。阿凤是科班的班花。梅不知道艳艳心里有自己的计划,但是她需要别人对她的肯定,她还有些不自信。梅以为她又在八卦,脑袋一半在和她对话一半还在想炜的事,所以回答之前有几秒的貌似“思考”实则是“断篇”。
“你俩都挺好看的,真的!”梅点点头回答,头无意识的偏向一侧,她想掩饰自己的漫不经心。
艳艳没有打手电筒习,这个宿舍里就她和梅俩人。尽管这样,毕竟是熄灯时间,她俩也是压低了声音话。
“你拿着手电怎么不习?”梅想让艳艳习,自己好空出时间理理头绪,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碰见炜,她的心里此刻挺乱的,炜是梅班上为数不多交往的异性之一;剩下的几个男同都是和任何人关系都不错的那种,比如老邢和苏新民。但是炜和他们不一样,梅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就离开炜是不对的,他不是那种随便就喜欢的人,他应该是认真的。但是当时的情况如果不离开应该什么呢,梅的两眉紧皱,用手支着下巴,趴在床上回想和炜今天见面的画面,极力想捕捉任何炜喜欢她的蜘丝马迹。
“我们班坐我后面的男生特别烦人,一直在蹬我凳子,他长那么难看,要是好看点我还搭理搭理他;也不幽默还抠,从来没见过他买西给女生吃,真恶心啊!”艳艳碎碎的声音把梅的思绪打乱了,她看艳艳眼睛盯着书,右手的笔在之间上转着。好熟悉的一幕啊!炜也是有这个动作,尤其是做不太难但还有一旦难度的题,转几下做一道题,转几下再接着做。想到这里梅不禁笑了,记得有一次生物老师还专门:“刘鑫炜你上课不要再转你那只笔了,转得我头晕……”可是炜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
梅正盯着艳艳的笔出神,艳艳又接着:“你认识我们班上耿狄吗,他怎么样啊?”她凑到梅跟前,狡黠的问道。
“啊,叫什么名字?”梅总是反应慢半拍。
“诶呀,耿狄啊,就是坐我前面那个男生,以前是X校的,这次来咱们校补习了,崔还他人挺好的呢,不是很帅,但也很迷人的,你是不是啊?”
“我不认识啊!”梅坦诚道,“更不知道他人怎么样了……”
俩人都沉默了几分钟,梅接着:“我觉得男生帅不帅,抠不抠不重要,只要不坏就行。唉,你管他什么人呢,不理他就好了,只管好好习吧,补习肯定是非常非常的累,还枯燥,每天的三点一线生活。我听补习班是靠分数来排座位的,你的补习分数这么高,老师也会很看重你的,还有崔也在,你们还有伴,总之就是好好习吧,离那些烦人的男生远点。”
“烦人”“讨厌”“郁闷”“妈的”“无聊”这些类似的词语天天被这些高中生挂在嘴上。直到后来大家都有了孩子才知道这些词语者无意,听者真正厌烦。
“梅你出去租房子住安吗?”
“你自己肯定不安,有伴就没有事了吧,你看咱们校外是租房子的生。”
“对,补习班大部分人都出去租房子住,多随便啊,要不然宿舍阿姨天天查这个查那个,简直烦死了!我要是能出去住就好了,唉……,但是出去住还得花钱,我把这半年的舍费都交了,你我这么快交干嘛啊!还不退!唉,郁闷,真是失误啊!”艳艳撅着嘴心疼她的舍费。“哎,你刚才男生坏,你觉得咱么班男生谁坏啊?”她盯着梅的眼睛问道,表情认真严肃。
被其突然一问梅不知道如何回答,“我随便的,就是感觉男生不能太坏,人嘛……还是要善良一点好。”她点着头道。
“那你咱们班谁善良?”艳艳追问到。
“男生嘛我不知道,女生们班绝大多数都挺善良的,你看次崔啊、大姐啊、玉娟还有你,还有……”
“去你的!得了吧!我看你单纯的犯傻!哈哈……”艳艳用手指使劲戳了一下梅的额头接着:“这些人和你关系好你感觉善良,关系一般的呢,就不善良了吗?那叫“心机”懂吗?你看晶晶都她善良,我看她心机颇重!和国栋处对象最开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习,因为那样的话国栋就可以天天义务给她讲题了,她以前一点都不进去,上课也跟不上,现在能考走靠国栋!什么年代了还善良,现在善良就等于傻子知道吧,以后不要在“善良”了,会让人笑话死你的!”艳艳义愤填膺,不容梅否定,还白了她一眼。
“你得也对啊!嘿嘿……”梅回敬她一个傻笑。
过了一会儿梅突然又争辩道:“你得也不对,就算晶晶开始有目的谈恋爱,可是我看她对国栋很是认真,钱平时都是晶晶花,她对国栋绝对是真感情!”
“那是她自己陷进去的怨谁啊,还是人家国栋有魅力呗,又帅习又好,还是年级组的生会主席,晶晶花了钱也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你得好可怕,人家是纯洁的感情好不好,让你这么一,嗯……得我心里害怕?不是,是不可思议?也不是,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感觉,就是不好。”梅一时间找不到可以形容她自己此刻的心情的词语。
“纯洁,哪有纯洁的爱情,你以为书中的那种两无猜直到白头生死相依那种?还是相恋多年有情人终成眷属那种?还是我们中国传统里直到结婚那天才洞房花烛那种?你没有看韩剧吗,恋爱关系还没有确定先一起出去住——同居。据韩国和日的高中生都是这样,女生高中毕业是处女的很少。”艳艳表情认真的接着,她根不理会梅诧异的表情。“上届高三体检,查出有三个女生怀孕;咱们这次6班的不是也有一个怀孕了吗,你忘了,她家里人还来校闹事了呢!”道这里梅的确想起有这事,一石激起千层浪,闹得人尽皆知,宿舍里天天查舍严禁生在校外住宿。第一次听生怀孕时她们班上的女生都惊讶万分,虽然平时爱八卦,一阵唏嘘过后,受害者毕竟都是女同胞大家还是为那个女生深感同情。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梅要上厕所,她有爱起夜的习惯。待其回来后艳艳已经关掉了手电,以为她要休息了,梅轻轻地上了床也打算睡觉。
“唉,你咱们班有在外面同居的吗?”艳艳凑到梅的枕边问道。
梅的脑袋里把班级里部谈恋爱的人过滤了一遍,觉得不会有这个可能。“他们都没有那个胆量,也不会那么做的,尤其是女生都很保守!”为了确定自己的正确,她郑重的摇摇头道。
扑哧一下艳艳笑出声来,“哈哈——,你个傻子!我看见好几次周末放假的时候玉娟和她男友去一起去的药店。”“有人感冒了,我不明白,去药店和同居什么关系?”梅真的不明白,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避孕套是什么样子呢。安课和一些媒体宣传过,女生为了防止怀孕和疾病要戴避孕套。甚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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