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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讲讲你的发现。”
虎彻勇音深吸一口气,这种事起来和做起来都是一样的愧疚,只得双手合十再次祈祷起来,希望刳屋敷剑八大人有大量,能够原谅他们。
“比较明显的伤就三个,腿部的扭伤、蔓延整个上躯干的刀伤,以及最后致命的心脏部位的刺伤。”
“都是普通的刀伤么?”宏江的问道,怕虎彻勇音听不懂,又补充道:“有没有一些烧伤或者其它什么鬼道系的伤痕。”
“这些倒没有,只是我比较在意腿部的的扭伤,其它扭伤总有个发力点,但刳屋敷剑八的右腿,,,就是像编麻绳一样,一点一点的变成那样。”
虎彻勇音着,拍了拍胸口按耐住身体里那股反胃的感觉,宏江见状也没有催促,静静等待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但以剑八的实力,除非已经完失去战斗能力,否则不可能让人这样折磨他。”
“所以他有可能是中毒了,所以失去了抵抗能力?”宏江提出一种可能。
虎彻勇音点了点头,继续道:“有这种可能,但我没能检查出类似的灵压痕迹,所以就算是毒,很可能也不是痣城双也斩魄刀的能力。”
但这种法宏江是不太信的,想用流魂街的材料制作出能影响到刳屋敷剑八的毒,听起来未免有些梦幻。
虎彻勇音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所以马上提出了另一种看法,“但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同一时间从腿的各个位置发力,一瞬间就把剑八的腿拧成这样了。”
听到这话,宏江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只八爪章鱼,将触手缠上刳屋敷剑八的右腿的画面,虎彻勇音的意思应该是这样吧。
如果痣城双也的斩魄刀真是这个样子的话,倒真是完美克制甲鬼的卍解啊!想到这,宏江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刳屋敷剑八应该不会中招的,饿乐回廊的能力宏江是知道的,想从外部击溃刳屋敷剑八,难度很大。
或许这时该换种思路?宏江把自己看到的三处伤在脑海中排列,试图推演出部分刳屋敷剑八和痣城双也部分的战斗场景。
抛开最诡异的腿伤,剩下的两处刀伤很明显都是奔着夺命去的,而且只有两处,证明这场战斗中,痣城双也的机会并不多,甚至一度处以下风。
然后某个时机,他抓住了机会留下第一道剑伤,但没能一击得手,所以这时候刳屋敷剑八的选择应该是暂时退让,将饿乐回廊调回身边。
接下来的腿伤也就能得通了,一般打腿或手之类的地,都是削弱对的行动能力,腿就更为明显了。
宏江揉了揉眉心,试图把自己带入到刳屋敷剑八的视角中,饿乐回廊的性质就决定了,来自外部的攻击很难打到自己身上,尤其是施展瞬步拉开距离之时,被对以这样的式把腿弄废,要么对实力远高于自己,要么,,,
“你,刳屋敷剑八的腿,会不会是由内到外被弄成这样的?”宏江看着前,缓缓吐出一句话出来。
虎彻勇音也知道,这句话是问自己的,低着头想了想,苦笑着道:“比起从外部攻击,这反而更合理些,但,,,”
“有什么话但无妨。”
“如果是身体内的力量的话,直接攻击心脏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难道只是为了折磨刳屋敷剑八么?”
这个问题就复杂了,没准痣城双也身就偏好这口,也没准他的斩魄刀能力只能控制敌人的四肢,更可能的是他不能做到虎彻勇音口中的事。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宏江都知道,甲鬼的卍解足以应付这种情况,剩下的只能等见到痣城双也后再随机应变了。
“行了,别过多揣测了!”宏江对一脸愤慨的虎彻勇音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等我抓到他就明白了。”
“我,我们是要去找痣城双也么?”虎彻勇音显得有些紧张,毕竟明面上对现在是比刳屋敷剑八还强横的人,“要不要通知京乐队长和有昭田副鬼道长?”
宏江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自己道:“是我去抓,不是我们!当然了,也不用通知京乐队长和有昭田副鬼道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副队长命令!”宏江故作威严道:“就算你是四番队队员,此刻我也是负责面抓捕队的最高长官,给我好好执行命令!”
虎彻勇音还以为宏江是因为百年前的那件事,对自己心存芥蒂,于是立马拍着胸脯道:“我保证不会拖您的后腿,而且就算您胜了,也是需要马上治疗的!”
“我相信你已经不是百年前那个懦弱的你了。”宏江先是赞扬了一句,话锋一转继续道:“但队长级的战斗不是目前的你能参与的,这不是一句勇敢就能弥补的差距,明白么?”
其实虎彻勇音的提议还是很诱人的,只是甲鬼的卍解,并不存在受伤,要么生要么死,只有这两种结果。
而且他这次去可不是真的分个你死我活,一旦超出掌控,他明白自己溜得绝对比谁都快。虎彻勇音要是跟了过去,他到时总不能背着个人和痣城双也赛跑吧,这要跑不过妥妥白送一个人头。
“那我会将您擅离职守的事如实上报!”
“副队长级有一定的自主权,现没有新的指令,我的行为依旧在抓捕逃犯这个范畴中!”
“可新的命令肯定会下来的。”
“这时候就要告诉你句真理了。”宏江拍着虎彻勇音的肩膀,老气横秋的道:“只要我的瞬步够快,新的命令就追不上我!”
在虎彻勇音一脸的惊讶中,宏江的身影瞬间消失,不用,肯定是朝着流海区去了。
此刻他的离去只有虎彻勇音一人知道,显得有些落寞。但当他再次回来时,整个瀞灵廷都为之喝。
未来的虎彻勇音也只得感慨,有些大事的发生看上去显得突兀,但只有参与到其中的人才知道,这一切其实早早便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