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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得香,哐啷一声,门开了,“谁在撒野闹事?”随着声音闯进来五六个全副武装的的士兵,一进门就盯紧了马克一桌人。
面馆老板闻声赶紧出来,“军爷,军爷,没事,没有人闹事,客人在吃饭呢。”
“嗯?没人闹事怎么有人传话说这里有人闹事赶跑客人?”为首的一人面带不善,可是看马克等人身上的‘战绩’,怒火转向了面馆老板。
“哪有的事情,定是有人谣传,军爷您费心了,害您白跑一趟,这个拿去喝茶,有空到小店来吃面,我请客。”面馆老板掏出一把铜板,塞到为首之人手中,陪着笑脸把他们送出去。
插曲过后,马克把店老板叫过来:“我们要找个地方住,不是旅店,想买个院子,要找谁?有没有专门做这个的?”马克也不知道这城里买房是什么价,不过按照大概的推算,身上一百多枚金币,总该够了。
“哎呀,几位爷要买个院子?!那您可是找对人了。小老儿在这盛安城里住了也有几十年了,熟得很!您要找牙人也行,但是肯定贵,他们要拿一成的介绍费,我要半成就行,保管给您安顿好了!不知道您几位是想要个好的还是一般的?”
“你说说看。”
“这盛安城分东西南北中五部分,四个角是四个市场,中间是城主府,又叫内城。其余四片区域,东城被称为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肯定也有空院子,不过价格就很贵。
西城是军营,不用考虑。南城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地方,也大多是独门独院;北城是棚户区,我觉得您也甭考虑了,那里太脏太臭太乱。
东城区的院子没有几百金币拿不下来,南城区的几金币到几十金币都有,一来看大小,二来看修得怎么样。
您若是信得过我,我今天就去给您打听打听,您几位在我小店里喝点茶休息一会,等我来给您回话?”
马克点了点头,“找个安静的、干净的、低调的,价位不超过五十金币。”
面馆老板吩咐伙计泡茶伺候着,自己屁颠颠往外跑。这一笔抽成下来可不止一个银币,无本的买卖最是舒服。
喝了杯茶,从伙计那里打听到附近的医馆,先去把张的伤势处理了一下,好在不算太严重,休养十天左右就差不多能好,只是弯弓射箭还得再多等些日子才行。
然后去成衣店,每个人都换了身行头。听说有澡堂,几人又去好好搓洗了一番,把人家清水池子都给染成黑黄色,搓了个神清气爽出来,一边感慨着这才是生活,一边回到面馆,正好面馆老板回来。
听面馆老板说有三个选择目标,马克直接让他带着去第一选择,然后就一眼相中了。
院子说大不大,也有七八间屋子,一口水井,一圈花坛,上任住家还是个挺讲究生活品味的,而且搬走的时候一切拾掇得妥妥帖帖的。
位置靠近城墙边,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太偏了点,但是马克正喜欢,够安静,够低调。
四十枚金币,让大伙儿好是一阵心疼,给了面馆老板两个金币,把他欢喜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很自觉地去帮马克购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床上铺的盖的也都置办齐全。
到了傍晚,面馆老板又跑来一趟,用食盒装了五碗面,还有两碟小菜,“想着各位应该没吃晚饭,这院子里锅碗瓢勺的还没置办,我先给送点吃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到店里招呼一声。”
马克给钱对方坚决不收,做生意到这份儿上,也算是服务到家了。
晚上秉烛夜谈,马克召集大伙儿开了个会。
“我们算是有家了,虽然算不上富贵人家,至少比以前强,穿得体面,有正儿八经身份。
从明天起,得找谋生的路子,一人一枚银币,各位分头行动,转转这个盛安城,看看到底能干啥养活我们自己。张就在家里养伤吧。
我目前也没有成熟的想法,大家集思广益,一定要在这盛安城落下脚,扎稳根……
记得傍晚前回来,一起去聚福楼。”
四个人围着马克,唯他马首是瞻,这个角色转换的过渡很自然。马列不用多说,本来就是生死交情,说是亲人一点不为过;长生则是对自己的师父崇拜得有些盲目。
牧和张两个人在马克初到山寨的时候还是以主人自居的,待到去了无忧谷,就变成了大家商量着来。
再到后来,一路上吃的住的都是马克出,行事决定也都是马克拿主意,而且基本上没有歪主意。
加上遇险后马克一马当先,带大家杀出生路,现在又斥巨资买房,更不用说不知不觉中赢得商行舟友谊,妥妥的领袖本色。
大部分人都是选择困难症患者,面对抉择的时候往往更希望有人能提出方案,自己顶多挑挑毛病,提提意见。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领袖往往代表着责任,不是谁都能把责任主动扛到自己肩上,那得有些本事才行。所以马克主导就变成了马克安排。
大家都没意见,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屋,体验这从没体验过的睡眠方式。
太舒服,以至于怎么都睡不安稳;太幸福,以至于始终保持兴奋。就连白天厮杀造成的疲劳都没有让他们呼呼大睡,辗转法测折腾到凌晨才一个个睡过去。
天刚蒙蒙亮,所有人都出去了,除了马克。他睡了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活动了一番筋骨,就着井水洗了把脸,头发又有点长了,拿剪刀自己随便修了修,这才施施然出去。
想了一下还是去了小面馆,叫了面馆老板出来:“我今天打算转一转整个盛安城,初来乍到,也只认识你,你就给我做一天向导,带我走一圈,我有什么疑问你也帮忙解答一下。”
“成!您看我该怎么称呼您?”马克没提钱,小老板也没犹豫,一口答应下来。
“我姓马,马克。老板贵姓?”
“哪里敢哪里敢,我姓何,何成,您叫我老何就成。咱们现在就出发?”见马克点头,何成朝面馆喊了一嗓子,“小丁,今天不营业,关门歇着吧,工钱照算。”
走在路上,何成充分展示了他对这里的熟悉,一条条街,一个个店,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您进来的时候走的是东城门,四个城门呈十字交叉,交叉地方自然就是内城,十字街的其余部分就是最繁华的地段。东西方向叫东西大街,南北方向叫南北大街……
……这聚福楼是盛安城酒楼第一家,不管历史还是规模,唯一与他竞争的叫荟萃阁,是聚福楼里面掌勺的第一师傅跳出来与人合伙开的,口味差不多,但是毕竟是后起之秀,熟客少了些……
……酒楼、妓院、车马行、钱庄、当铺这些都是大门面的,都在最繁华地段,再次一点的地段基本就被各种武馆填满了。其他各种铺子基本都是每个市场的外围,市场里面就是各种小摊位……
……兵营里面每天是有操练的,分两个营,隔一天操练一天,不打仗的时候,他们就分散到城里各处去,每条街都有人看管,解决纠纷,赶赶地痞流氓,收的费用也不老少,像昨天,不给钱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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