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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拦了一个胳膊上系了红布条的车夫,这是自家帮会成员的标志,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找自己的老大到车夫家,就说马克找。
被叫住的家伙本来觉得莫名其妙,你谁啊,说找我老大就找我老大,我是这么好指使的么?但是看马克一双要杀人的眼睛,顿时就虚了,屁颠颠去找自己老大。
等马克跟车夫到了家,来的人居然是巴东。
马克先给车夫的老娘治好了身上的伤,不顾车夫的千恩万谢,出了巷子就吩咐巴东:“这事情是谁做的,查清楚,跟我说一下,我在杏林小院等着你。”
自从搬进内城住,杏林小院就留给马烈和牧、张三人住。其余六人仍住当初租的院子。其实他们手上都有钱,要自己租地方住也不难,但是还是选择了住在一起。
如果说马烈、牧、张是马克的第一批心腹,那么田峰他们六人就自称为第二批心腹,帮派的其余人绝大部分都不知道马克的存在。
说起来这些人能扩张这么快,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心齐。九名纯熟境,又是战场上配合默契的,出入一起,面对再小的帮派也是狮子搏兔的姿态,杀伐果决,中小帮派基本撑不住。
二是策略得当。从最小的入手,慢慢蚕食,又让吞并的小帮派大部分能保证原有利益,就像贪吃蛇一样,不但没什么减员,反而越来越大。他们可是把这个过程当成是一场战争来对待,不像对手,大部分只是混个一时爽。
三是帮内严格的纪律性。马克协助整出来的帮规很细致,保证了规矩的存在,这已经有媲美军队的规矩了,只是执行力还弱于军队。
四是对手弱。真正有实力有本事的人并不屑于来争夺混混的地盘,或许他们也是没意识到这里面的利润有多么丰厚。
再加上有一个强有力的首脑,所有知道马克存在的人都对他抱着极度的崇敬和信任,有了主心骨,做事自然也一往直前。更不用说马克真正给他们带来了可观的收益。
没用多久,巴东来到杏林小院跟马克汇报:“动手的是我们的一个小头目,叫癞子。原来在那附近带领一个小团伙,后来主动投靠我们,所以就保留了他的原有人马。
原本看他主动投效,想立他做样子,也就没动他,但是这家伙死性不改,原来的时候便多有不良行为,没想到会做出这等事来。我现在就去拿了他过来!”
“稍等,帮规有跟他讲到吧?”
“有,这是一定的。”
“那行,去吧,顺便把所有三级以上的头目叫到这里来,我有事情。”马克吩咐道。
巴东行了个军礼,安排人去喊人,又亲自带了几人去抓癞子。
现在帮会内部组织相对严密,分级严格,一共分五级,马克和青玉算是第一级,第一批和第二批心腹九人算是第二级,合并帮派之后规模在百人以上的原有头目,只要留下来的基本安排了第三级;再往下的小头目便是四级,其余帮众就是五级。
约莫一个小时以后,众人来齐。马克早让青玉先回内城住处,有些时候不方便让她在现场。
除了九人外,知道马克才是真正老大的只有代柱和野,这两人见过马克,知道他是马大师,也知道他是巴东这些人的老大。
不一会儿,癞子被绑来,口中兀自喊着要个说法,他的小弟们有两人也一起被带来。这两人是在之前的事情里动过手的,算是帮凶,而且在抓癞子的时候也出手抵抗过。
巴东将癞子扔在地上,剑鞘一抽,癞子嘴里吐出几颗牙,血流了一下巴,这下安稳了。
马克让巴东念帮规里癞子触犯的条例,第七条欺压良善,鞭三十。
巴东拿了沾过水的皮鞭也不管前身后背,没头没脸地猛抽三十下,惨叫哀嚎声传出去几里地远。
在场的人虽然也多是打打杀杀的,但是这一鞭就是一道血痕的惩罚还是少见,不少人强自镇定,身上却控制不住有点哆嗦。
抽完了,癞子已经身上血湖淋淋没一块完整地方,别说嘴硬,连哀嚎声都变成了无力地哼哼。
场中也有一些人怀着与癞子同样的想法,本来混帮派不就是图个自在嘛,除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生活,就算调戏个女子,殴打个百姓,这能有什么,以前不是常做么。
对于这繁琐复杂的帮规,很多人是不屑一顾的,只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可能觉得过段时间还是要回到自己说了算的舒服日子的。
巴东已经在读下一条了:奸**女,死。
听到这条,除了马克所有人都愣了,大家不是不是知道七十二例中多有触犯者死这样的规定,可是,真要杀人么?
癞子本以为打完了,自己回头养好了伤,干脆退了帮,到别的地方找食吃,现在听到这个死字,顾不上呻吟,跪在地上抬头望向马克。
巴东也转头望马克,其他人同样望着马克。
马克从藤椅上站起来,慢吞吞走到跟前,从巴东腰间抽出长剑,那手指弹了弹剑身,走到癞子身后。
在场的人心都揪起来,是真要动手么?
癞子浑身跟筛糠一样抖着,嘴里呜啊呜啊的含混不清,不知是讨饶还是解释。
马克扫视了一圈,一句话都没说,嘴角挂着笑,这笑容落到众人眼中给了大家一些缓和,觉得既然笑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然后剑光一闪。
癞子的头颅突然被腔子里的血冲得弹起一尺多高,然后掉落地上,骨碌碌滚出去好远,落到一个头目脚边,眼珠还转了两转。吓得这个头目直接晕厥过去。
接着就见没头的癞子脖子里喷出高达半丈的血柱,洒向四周。
一部分人当场就吐了,一部分人腿脚发软,一部分人以手遮眼不敢再看,一部分人啊啊惊呼。
这些帮会头目,别看平时也动刀动剑喊打喊杀,其实没几个人杀过人,就算砍过人,那也只是砍在身上留下道伤口,像这样直接斩首的,只有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这九人。
喷完了血的无头尸体一歪倒在地上,地上一片血迹斑斑,比杀完猪的现场还要乱。
马烈和牧主动出来把尸体抬走处理,然后把地面清理掩盖。
马克技术掌握的不错,砍完头便闪到一边,身上没沾上一滴血。
处理现场的过程一直是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沉默了有半刻钟,在场大部分人觉得这半刻钟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
马克终于开口了:“巴东,你们六个人分片区,时时巡查,如有违反条例者,按规矩处理,该杀就杀,不可留情。
对于帮规,十天检查一次,第一次没背出来,鞭三十。第二次还背不出来,逐出帮会。
马烈、牧、张三人留下,其余人解散。”
帮会发展得太快了,盘子大了就不好掌控,这时候需要杀鸡儆猴,癞子撞枪口上了。
等其他人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离开,马克对三人说:“还记得我们的出身吧?现在我们算是出头了,但是还有太多跟我们之前一样的人需要人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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