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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这动作。
没有人能抵挡。
聂臻没有半点犹豫,抬脚走过去,嗓音微哑,“乔乔。”
眼前这幕,带给他的冲击很大,红棕色的及腰长发,血色的双瞳,妖异的红色暗纹。
这一切组合在这张脸上,妖孽的令人心悸,也心动。
聂臻黑眸深了几分,眸底好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喉咙不自觉滚了两圈。
视线灼热。
胸腔的位置跳动的异常有力,一下一下的,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嗯?”上扬的尾音如同有一把钩子,勾的人心尖直颤。
细长的手指忽然一扯,黑色的领带猝然收紧,被她抓着,脸上带着一股恶作剧的戏谑,笑问,“好看吗?”
那张脸,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绝色的。
“好看。”聂臻并不在意脖子上被紧勒的痛,没有半点虚假的。
闻声,眼前的人忽然低低一笑,那声音太撩人,笑容太迷人。
整个人就是惑世的妖。
聂臻不受控制的往前,就听她忽然又问,“想不想睡?”
她问着,细长漂亮的手指忽然撩了下红棕色的长发,那动作特别的撩人,血色的眸子带着蛊惑的意味。
聂臻的眸子顿时又深了几分,花了几秒钟压下心头的燥意。
他上前,“乔乔你喝醉了,别踩在地上……”
后面的话没有完,因为乔羽扯着手上的领带,忽然猛地往前一拽,随即一个反身被摔在床上。
聂臻被她死死的压制着,手脚并用,就像……抱着抱枕那样。
他有瞬间的怔愣,身都紧绷着,僵硬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晌。
没察觉到乔羽有任何动静,才试探着喊了声,“乔乔?”
没反应。
她的头还压在他的胸膛,手缠抱着他的腰,腿压着他的。
完把他当成了抱枕。
聂臻伸手轻轻推了两下,“乔乔。”
依旧没动静。
他刚想动,就被抱的更紧,铺着的红棕色长发垂落下来,刚好落在聂臻的手上。
看到那头红棕色的长发,想到那紧闭的血眸,以及脸上的红色暗纹,聂臻摒弃心头的杂念,微微出神。
那天楚老跟他了很多,有些是聂臻知道的,有些是时候爷爷曾提及过的。
只是没想到乔羽会是那传中的存在。
更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样的缘分。
“乔乔,我会陪着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陪着你。”
*
练武场。
聂洵作为龙骑卫的统领,人气那是相当的高。
他回到聂宅,去到哪个练武场,里面基上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少人,热闹的不行。
每个人见到他都一脸崇拜,尊敬,俨然追星现场。
就连被称为冰美人的聂紫都叽叽喳喳的,十分活泼。
花溪的醋坛子都打翻了,再也不见平时的嘴贱,整个人话都酸唧唧的,可那人是聂洵,他能怎么办?
聂洵,不仅仅是龙骑卫的统领,还是混迹欧洲,强悍的影子卫老大。
欧洲五大区,中欧,南欧,西欧,欧,北欧,都有影子卫的传奇,绝对是欧洲不能惹的大佬之一。
而影子卫,驻守在北欧。
北欧临近F洲,与中接壤,同亚洲隔着一条黑海。
黑海那地,听出了一伙海盗,打家劫舍,穷凶极恶。
堪称海上霸主。
影子卫虽然也是龙骑卫,但能跟聂洵混迹北欧的,那都是非常锐的成员。
聂宅的龙骑卫自然是非常向往的。
花溪看着被包围的聂洵,再看看一脸崇拜的聂紫,心里发憋屈,“队长,三爷将统领调回来,到底什么用意?”
罚也罚了,总不至于真就是叫聂洵回来保护乔羽吧?
怎么可能?
三爷虽然确实有昏君的迹象,但也不至于这么做。
未免太题大做了!
天鹰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口,“统领有人在查影子卫的底。”
“哦?”花溪顿时忽略心里的不爽,兴致勃勃道,“谁啊?胆子这么大!”
“还不清楚。”
花溪惊讶,“连青鸾都查不出来?”
青鸾,龙骑卫情报组组长,各种情报都出自她的手。
天鹰睨了花溪一眼,刚要话,就见聂洵挥散众人,朝两人走过来。
花溪虽然对聂紫的事儿吃醋,但对聂洵同样尊敬,见他过来就问,“统领,队长青鸾那边没查出来谁查影子卫的底?”
“嗯。”聂洵叼着根烟,“那边势力错综复杂,没那么简单。”
“对了,听你们之前去了三角洲,查什么地狱岛?”聂洵问。
“对。”花溪撇了撇嘴,“他们跟老鼠似的,只会躲在地下,我们把三角洲那地翻了一遍,都没找到。”
“我怀疑,他们根不在三角洲。”
聂洵听着,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又问了句,“听地狱岛跟当年那件事有关,后代?”
“对,好像那啥基地首领的儿子。”
聂洵捏着烟,点燃抽了一口,“要真是为了复仇,一次不成总还有第二次。”
“奇怪的是,这么久居然没有半点动静。”
“不奇怪。”天鹰接话,“那明他已经潜伏到了盛京,只是躲在暗处,寻找机会罢了。”
花溪鄙夷,“还真是老鼠啊,倒是很会躲。”
“对了统领,三爷这次调你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总不会真是保护羽少吧?”
聂洵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简单的了一句,“引蛇出洞。”
天鹰智商很在线的接,“三爷是怀疑二姐那件事?或许不是天使教会做的?”
“天使教会一向不屑跟凡人打交道,自诩为神,这事确实怪异。”
花溪皱眉,“可其他人也不可能假扮天使教会吧?聂海他们又不傻。”
两人都没话。
聂紫忽然了一句,“炽天使不是出自天使教会么,他们假扮很容易。”
“我的紫,天使教会跟炽天使可是死对头,水火不容,若真是炽天使,你以为在北欧的地盘上,人家会不知道?”
这事儿还真怪。
*
聂臻好不容易脱身,帮乔羽盖好被子就出了卧室,去房间冲了个澡。
乔羽这边。
聂臻离开,她的气息就开始不稳。
脸上的红色暗纹发清晰,一条条的纹路都仿佛充血般,眉头紧皱。
她做了个梦。
梦的是前世。
之所以梦的是前世,因为乔羽明显察觉到她是作为旁观者的。
在那手术台上还有一个‘她,那张脸既陌生又熟悉,此时狰狞着,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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