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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之际,曹云飞一行人马终于到了西疆的都城勒尔曼——西疆最大的绿洲。
武玄月当真是既兴奋又激动,这估计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的经历,凡是的第一次都是特别让人记忆犹新终身难忘。
西疆沙之王国,一路走来的黄沙遍野,当真是完望不到边际的绝望,早已经把武玄月的性子磨得一干二净,再加上同处一室的车间还要面对一张要死不活的扑克脸,这一路当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当勒尔曼的高大城门出现在武玄月的眼前的时候,武玄月要死不活的心终于活了过来,别提心里有多兴奋,这几日压抑和郁闷一扫而光,顿时从马车里窜到了副驾驶席上,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到处游弋。
勒尔曼的街道两旁摆满了井井有条地摆着摊位,行商之物的都是西疆地域特色名吃和杂货,而道路两旁的行人更让武玄月惊羡。
有别于中岳华都的白色人种,这里的男子人高马大,皮肤白净,毛发旺盛各个大胡子黑浓连眉,五官凹凸有致,女子则是一头脏辫披肩而下,披纱蒙面,而一双深凹的有神的明亮大眼睛,则是让人过目不忘。
这里人的服饰有着强烈的民族色,女装特点式样很多,主要有长外衣、短外衣、坎肩、背心、衬衣、长裤、裙子等,西疆女装服饰的特点是除用各种花色的布料作连衣裙外,最喜欢用艾德来斯绸,这是一种专门用来做衣裙的绸子,颜色艳丽,对比色斑斓,使红得更亮,绿得更翠。
武玄月观察,估计此民族一定是一个爱花的民族,人们戴的是绣花帽,着的是绣花衣,穿的是绣花鞋,扎的是绣花巾,背的是绣花袋,很是喜庆。
而男装看起来要比女装简单得多,主要有亚克太克(长外衣)、托尼(长袍)、排西麦特(短袄)、尼木恰(上衣)、库依乃克(衬衣)、腰巾等,服饰的特点是多用黑、白布料,蓝、灰、白、黑等各种色团花绸缎料等制作。
武玄月不经意地抬头向望,这里的建筑物也让自己不得不注目,有其独特风格,其建筑式是以粗木或沙石作基,土块砌墙,或笆子墙,房顶架梁棱、椽后铺苇席加土抹泥。房屋平顶,开天窗采光,四壁不开窗只留门,多留壁窗,建材也多由土木结构,向砖、混凝土结构发展。石膏花饰有用于墙顶边缘、壁龛周边的带状图案,壁面呈现大幅尖拱形图案和用于顶栅的圆形、多角形图案。图案取材于牡丹、荷花、葵花、菊花、梅花、玫瑰等。石膏粉花饰中的植物纹与几何纹结合自然,疏密有致。
武玄月心中感叹,脸上飞扬着笑容,没有想到这沙漠绿洲之中会有如此繁荣景象,这里的人种和自己中原地域大有不同,却呈现了一片祥和繁闹的景象,由此可以推断曹云飞在位期间治理一镇土处实效功,有所作为,功德无量。
却不想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武玄月愕然——
车马前三人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各个腰板挺直,一副高高在上的威风八面,而自己车马所到之处,迎面的行人顿时停下了脚步,男子脱帽行礼,女子一手拂胸颔首行礼——当真是竭诚相待,敬仰而视。
武玄月怔然,心道:这里的民众当真是把曹云飞当成神一样的敬着奉着,若不是这家伙这些年做出些功绩来,让人心悦诚服,也不会有着长街千里脱毛行礼的举动吧……
终于,车马一行人在曹府门口停了下来。
呵~
这曹府好生气派,四围都是砖墙,平面中央的大空间为陵室,平面形,四面砌着大尖拱、在拱背四角砌转角拱合成八角形,墙面在此弧转为剧彤,在圆筒形的鼓座上接建大穹顶,顶尖再加穹顶亭。
大穹顶四面各接出一个半穹顶,部内部平面呈十字形。由于中央穹顶颇大,下面又以一段鼓座将其抬高,所以从各个角度看去都得以充分显现。门墙在南面中央,呈竖高矩形,高耸在四墙以上,又前突于南墙以外,形象突出,强调了入口。在门墙正中开人尖拱、构图与有着独特的碉楼纹饰,但左右各立有一根塔柱,柱形同于宣礼塔而很细。
曹门门口并排对立伫立四人,似乎是在等待接驾,武玄月定睛一看,此四人身形有几分奇形怪状,却从体态形态上可以分辨出,这是难得的武术奇才。
若是自己没有推断错的,此四人便是白虎七星君的另外四人。
在来西疆驻地之前,武玄月早已经做过了攻略,对于白虎军的内部人员安排有备而来。
白虎七星君分别是:
奎星君,名为白华,年三十六,性格冷淡不喜热闹,在武造诣上颇深,擅长兵器狼牙锏,江湖人称“孤狼”美誉。
娄星君,名段八郎,年二十四,性格热血忠诚,头脑简单做人冲动,擅长开元八极拳,人称“猎犬”之号。
胃星君,名季无常,年三十八,性格温婉老道,计谋高深,白虎军第一智囊,擅长御扇之术,人称“青雉”。
昴星君,名为蒋灿,年二十,不善言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擅长昴日镰,素有“巽羽”之美名。
毕星君,名为锦瑞,年二十三,为人机灵圆滑,擅长暗器使用法,人称“飞鹰”之名。
觜星君,名为秦勇,年二十八,为人狡黠聪明,擅长劈挂掌,人称“火猴”。
参星君,名为廖瑜,年二十四,看似闷闷傻傻,不爱管闲事,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智者,擅长“通背拳”,人称“白猿”。
奎、娄、胃、昴、毕、觜、参七星子,是曹云飞门下最强战斗力,俗称白虎七星君。
今日,自己终于有幸可以见到活的虎七星君齐集一堂,武玄月心中暗暗叫喜。
“下车!”
武玄月的眼睛根不够看,只想今天接触的新鲜事物太多,目不暇接之余,竟也忘记了自己还在车马上坐着呢!
只听一声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责令声,武玄月顿时打了一个寒战,恍然回首,曹云飞那一张一脸嫌弃的脸在上,口中严厉强调还真是一点不给自己留情面。
武玄月回过神来,赶忙慌张跳下了车,给身后的白衣男子腾了腾道。
毕竟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到了一完陌生的环境中,这里的人化风土民情和自己曾经的那个世界里完不同,谁是看到新鲜事物欣喜,可是内心那种莫名的失落感和不适应到底还是占大多数。
再加上曹云飞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过给过自己一张好脸看,更加加重的自己的不适应感、孤独感和抵触感。
武玄月才意识到了古人云,独在异乡为异客,门缝佳节倍思亲的感受。
曹云飞被段八郎搀扶着下了马车,派头极大,明明可以自己下车,却偏偏让人来搀扶着,这架子摆的可真大。
段八郎这人来也奇了怪了,明明嘴巴上总是没个把门的招人嫌,可是在曹云飞面前,嘴上的是一套,行动上又是一套。
不得不承认的是,段八郎绝对是一个实干派的忠仆,曹云飞的命令有时候他会不满的抵抗两句,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实质性的抗命动作,老实分的程度让人发指,不过就是那张不会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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