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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关，从你开始！”语老师点名至萧关，让他发言。
“老师，我觉得刚刚的鸽子是一只失群了的孤雁！”
萧关发言完毕后，黑暗处的笑声此起彼伏：“神，那是鸽子，不是大雁！”
周屹尊一个人远在天边，但有着一颗“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归属感，他为萧关据理力争：“鸽子只是一个标签，而我们要透过现象看质，它可以是大雁，更可以是你我，它以一种象征体而存在，老萧的没毛病！”
周屹尊几乎喊破了喉咙，生怕对面的伙伴们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语老师的扩音器传出声音：“嗯，思路新颖，想法奇特，二位同回答很有意思，但是请周屹尊同不要再随意刷存在感了，会轮到你的，别急！”
“下一个！”语老师让肖妮妮继续发言。
“云霞……红霞刚出来时笼罩着远的云朵，像是挟持着一堆难民。天空上到处都是我们，一群逃不出老师掌心的我们，过了那段最后的辉煌，我们将会立即陷入黑暗……”肖妮妮一字不差地重复着燕然过的话。
燕然见肖妮妮到“陷入黑暗”后就不了，在一旁帮忙：“但明天，我们又会迎来黎明和新的日出！人生若斯，明晦不休，唯有向前，追求不朽。”
肖妮妮结结巴巴跟着重复，反而显得真实，像是临场被逼无奈时被激发出来的。
“得非常好！下一个……”
肖子筱坐在燕然的另一边，不知所措：“那是我想的怎么办？肖妮妮是个混蛋！”
“没事，轮到你我时就是倒数一二，我帮你再想一个就是了！ase啦！”燕然安抚肖子筱。
同们在黑暗之中畅所欲言，已渐渐经分不清是实验班还是普通班的生发言。没有了老师凝视的面孔，没有了课堂上紧张的氛围，没有了实验班和普通班的有色差距，大家脑回路见清奇。
“那鸽子是海外来的间谍，要刺探我**情。忽见此处有人结伴，便要一探究竟！我看见它腿上绑了一个西，可能就是密信。”
“那鸽子是从笼子里逃出来的，为了寻找自由！”
“……”
“红霞乃是一片血海，那是千古前的沙场战士染印成的激战图。天空打破了时间的平衡，将它从千年前送到我们面前，它是别样的海市蜃楼，真实而又缥缈。”肖子筱将燕然的话烂熟于心，回答得惊人而又漂亮。
最后一位同便是燕然了。
语老师看了一眼手机，觉得时间还尚早，便临时换了台词：“燕然啊，你就今天看到的红霞或者鸽子，给大家编个故事吧！”
“啊？”燕然从地上起身一半的时候就忽然愣住了。
“讲一个！”周屹尊早就趁黑悄咪咪换了位置，在不远处的三点钟向起哄。
萧关站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燕然：“讲一个吧！”
“坐下！”语老师把萧关摁回地上。
萧关在今日才算对燕然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云朵是难民，她红霞是战士们的血，这样压抑而又磅礴的意象不像是个十几岁姑娘该触碰到的联想，她心里仿佛还有另外一个世界。萧关将燕然的话反反复复在心底琢磨，琢磨沉迷。当听到语老师让燕然讲一个故事时，萧关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渴望从燕然那里得到一只可以看到她内心世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