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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去。
“我就知道你跟着我。”燕然跳起来,在空中完成了一百二十度的旋转(一百十度太难),完不能聚焦的眼神暴露了她喝醉了的蠢样。
“那你还知道什么?”乔席浙傲立如松,不是疑问,而是质问。
“知道你……很好、很帅、很优秀……”
矫健的胳膊环过有肉感的腰,乔席浙轻而易举得把她搂至自己怀中,灼灼目光里的那份怜惜让他在把持和肆意之间徘徊。
“很甜!”燕然还在绞尽脑汁地挖掘形容词。
破土而出的一瞬,乔席浙只当自己是一个表征狂野的情窦初开的少年,疯了似的从另一个人的唇间吸吮出一团又一团的”苦涩。他很讨厌啤酒的味道,却纵容它们顺着舌根滑进喉咙。
“想吐!”痛苦不堪的面孔在乔席浙呼出的鼻息里反复争斗,终于难受得将他一把推开,扭头靠着墙壁,吐了个畅快。
乔席浙吓得立马找了拖把清扫犯罪现场,一边训斥燕然。
任由席浙千万遍,一只燕然鸦无声。
但愿燕然醒来之后就不记得了,不然太折了乔席浙的面子。好好的初吻,活活把人给亲吐了。
“知道你喜欢我。”燕然看着乔席浙把弄脏的地面清理得焕然一新,比周围的砖块还要亮,便情不自禁上前镐住他的脑袋。
嗯,她知道了,知道了就好。乔席浙推开燕然,三下五除二,拖完了最后一遍。
杜侠勇从厕所拉完了一遍屎出来:“你们俩还在这儿呢?悄咪咪干什么羞羞的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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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吻这个情节的,着没人看婆婆就自己偷偷乐的……那啥,就写了。要是谁看见了……扣1一起吐槽呀!
隔壁的《麟国女子花鉴》的存稿里面也刚好写完了床戏……婆婆人真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