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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咧嘴,
“疼疼疼…”
“李大夫你轻点!”
李素将伤兵高高肿起的脚抬起来,架在一旁,
“才要喝酒的时候不是挺英勇的吗。”
李素将伤兵的脚猛地用力掰正,她的力太,导致并没正位,伤兵的面部表情已经扭曲,话都不出来了。
李素又猛地掰了一下,伤兵一声猪叫响起,这回终于正位了。
周围人大笑,
“刚刚还起哄得挺大声的,现在怎么了,怂了?”
伤兵梗着脖子,面胀得通红,
“我…哪有!”
“是这风凉!药帐帘帐没拉,冷死我了!”
“哈哈哈!”
“你傻了不成!”
“刚刚哪来的风。”
李素静静地垂下头,一缕发丝从她额顶垂落,陆夕呆呆地看着她,一张玉白的面粉红。
李素抬眸,恰向陆夕的向看过来,陆夕像做贼一样,忙把头转了回去。
李素道,
“就你们这些伤,不养个十天半个月都别想着上战场,酒更是三个月不能碰,还想等休战了之后喝酒,痴人梦。”
李素的面色冷冰冰的,语气也疏淡冷漠,可是陆夕竟是从她平直的语调中听出几分维护。
该是怕他受人欺负讹诈吧。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但她的态度却让陆夕心头一暖。他盯着李素看,
原来男子中也有心思这般细腻之人,
陆夕的心不禁跳的有点快。他别看视线,不敢再去看李素,却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瞄她。
依旧是那般安静冰冷的侧脸,生着一副厌世相,总有一种傲然的感觉。只是和她的气质结合到一起,却是无比让人觉得舒服。
陆夕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只觉得她的安静与这吵闹的药帐格格不入,那双洁白无瑕的手不应该在涂药膏,而是应该握笔绘丹青。
宫长诀洗了手,正准备继续给伤兵清理伤口,口中还道,
“左今日怎么不见人影,此刻可是最忙的时候。人人都团团转,一个恨不得变成两个用。”
“祝大夫,你可知左去哪里了?”
祝大夫叹了一口气,
“唉,不知道不知道,我都焦头烂额了,别问我。”
宫长诀正欲问李素,还未开口,一个人就进了药帐,高大的身影挡了大半的光。
宫长诀抬眸去看,却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猛地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暴露出来。
楚冉蘅走到一个百夫长面前,将一个盒子交给百夫长,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百夫长沉默了一刻,才缓缓接过来,
“爹,你还是没能回来。”
年轻的百夫长眼中慢慢噙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