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2)(第1/2页)山河不长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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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宴()

    燕后道,

    “因为这天下最大的地主。”

    宫长诀猛地反应过来,

    “最大的地主是皇帝。”

    难怪庆帝不同意。

    燕后道,

    “庆帝虽治国有,但到底是一个皇帝,敏感,多疑,怀疑哀家在讽刺他坐霸一,却如同那些土地主一样,使百姓积贫。”

    “虽然后来没有什么事,但是当时若非还是太子的先帝替我辩解,只怕是在劫难逃。”

    宫长诀不由得道,

    “这个法未免太狠,庆帝有所怀疑也是正常。”

    燕后道,

    “为何突然问这个?”

    宫长诀笑,

    “数州饥荒四起,自然想为此尽一份力。”

    宫长诀与燕后了好一会儿话,便告辞了。

    宫长诀缓缓走在宫道上,虽没有张嬷嬷相送,倒也有几个宫人随行。

    迎面轿撵而来,轿撵上坐着一个容貌明艳的女子,正拿着六角蒲扇遮在面上挡阳光,宫长诀停下脚步,看向女子,道,

    “见过云贵妃娘娘。”

    轿撵停下,云贵妃却未下轿撵,微微抬起扇子,看了宫长诀一眼,随意地笑道,

    “这是哪位姐,怎的宫从未见过?”

    旁边的宫人忙道,

    “娘娘,是宫家长女。”

    云贵妃将挡在面上的扇子拿开,

    “哦,就是那个庶人宫家。”

    宫长诀道,

    “是。”

    云贵妃玉指搭在蒲扇上,

    “宫可许久未见这般貌美的女子了。”

    宫长诀从容地回怼道,

    “娘娘,大宴上,你我见过。”

    旁边的宫人道,

    “大胆,敢与我们娘娘相提并论,直呼你我,冒犯娘娘。”

    云贵妃妩媚一笑,眉眼风流,拿着扇子轻晃,

    “宫想起来了,那天你穿得那般还寒碜,宫记不住你也实属正常。”

    宫长诀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那般打扮虽不张扬奢靡,但是也算是礼仪周,绝对担不起寒碜两个字。

    宫长诀抬眸看云贵妃,见她一身流华锦,发间步摇上的南珠硕大无比,皓腕上的玉镯亦清透华贵。

    这般比起来,大抵,她确实是寒碜了些。

    云贵妃道,

    “宫最烦看美人寒碜。”

    着,云贵妃走下步撵,拔下自己发上的步摇,插在宫长诀发间。

    云贵妃打量了宫长诀几眼,满意地道,

    “美人就该配最好的珠钗。”

    “捉弦,把宫库房里,那些新收的珠钗拿过来,部拿过来给她。”

    宫人忙道,

    “主子,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西。”

    云贵妃摇着扇子,看着宫人,露出一个妩媚的笑,

    “你再给宫一遍。”

    宫人噗通一声跪下,宫长诀听着都觉得膝盖疼。

    宫人忙道,

    “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去取来。”

    完,不等云贵妃吩咐,宫人便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宫长诀:“……”

    云贵妃道,

    “宫就喜欢看美人,管你是哪家的,宫家虽然混得不怎么样,姑娘倒是生得好看得紧,宫在这宫里,看那些残花败柳,看那等子人老珠黄的,看的都想吐了。要是得空,你可要常常进宫看望宫,免得宫看了那些恶心的西眼底生疮。”

    宫人捧着一个大木盒,跑过来,跪着将木盒呈到宫长诀面前。

    云贵妃推开木盒,里面琳琅满目地放了各色钗环,各种样式,颜色,材质,都是独一无二,亦做工巧,若非圣手必不能造就。随便拿出一支簪子,都是价值连城。

    云贵妃笑,

    “这木盒里的簪子,你可都要好好看过去,可别枉费了宫的一片苦心。”

    没有要好好用过去,却好好看过去。

    宫长诀的眸光落在盒中。

    宫长诀抬手将木盒合上,

    “多谢娘娘美意,民女收下了。”

    梳妗忙从宫人手中接过木盒,木盒太沉,梳妗差点没拿稳。

    这里面的簪子,数量只怕得上百。

    云贵妃握住宫长诀的手,

    “美人,你可得常常进宫来看宫啊。你要是来,宫每回都赏你好西。”

    宫长诀垂眸,一字一句缓缓道,

    “娘娘…得是。”

    云贵妃看似随意地敲了敲宫长诀的手心,

    “你可要常来啊。”

    宫长诀道,

    “唯。”

    云贵妃坐上轿撵,还不忘给宫长诀抛个媚眼。

    宫长诀:“……”

    梳妗抱着木盒,

    “姐,为什么云贵妃送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宫长诀想起云贵妃在她手心轻敲了两下,便抬起手,在木盒上轻轻敲了敲,不是沉重的木质声,而是略微有些清脆的空响。

    宫长诀眸色微变,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却开玩笑道,

    “自是如云贵妃所,觉得我貌美投缘罢了。”

    梳妗偷笑。

    宫长诀道,

    “劳烦几位姑姑替我把西拿去宫门口,宫府的马车停在那里,将西放在马车上便可。”

    几个宫人道是。

    宫长诀在宫道上走着,之前未曾觉得,如今近距离看了云贵妃,却觉得云贵妃与燕后竟有几分相像。

    宫长诀低声道,

    “我记得,太后娘娘有一位亲侄女,嫁给了皇长孙?”

    梳妗道,

    “是,名叫燕风华,皇长孙死的时候,这位就上吊自尽了。”

    宫长诀站住了脚步,

    “燕风华…”

    宫长诀忽然笑起来。

    华即是花。

    风花,是云的别称。

    云贵妃……

    宫长诀收起笑意,这局棋,云贵妃下得比她更不要命。

    梳妗道,

    “姐,咱们要去哪?”

    宫长诀道,

    “去冷宫。”

    宫长诀拔下发上长簪,掩在袖中。

    一棵杨树立于冷宫前,树上都是枯萎缩成一团的枯叶,随着风孤零零地在树上飘晃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挣脱枝干飞落。

    宫长诀淡淡道,

    “既然阁下引我前来,为何不现身?”

    一个女子从转角处走出,容貌秀美,杏眸如秋水,但一道狰狞的疤痕横在面上,生生破坏了那份秀美。

    宫长诀正色道,

    “是你。”

    若素笑道,

    “宫姐可还记得我?”

    宫长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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