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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动作。但此时也正成了大周兵将养蓄锐之时,到时候,一举突发,我们恐难以抵挡,调兵入城,实是良策。”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等附议。”
启帝放下手上的佛珠,面色阴沉,
“太尉,如今可调多少兵力入城?”
太尉拿着象笏出列,
“臣以为,如今大周不过不足二十万兵力,他们拨入西青城中,最多不过十万,而如今,我们有三十五万壮年兵,留十五万人在京城中,防止大周突袭,剩下二十万,去对抗大周在鄞州仅剩的兵力,绰绰有余。”
启帝道,
“众爱卿以为呢?”
众人面面相觑,
“臣以为不妥。”
“臣也以为不妥。”
启帝凝眸,
“何处不妥?”
“臣等以为,鄞州处,也不过大周地界,能两相抵平都无谓,但是京城却是西青的命脉,十五万兵力,直恐难以应对突发情况。京城,可是容不得一点儿差错。”
“陛下,京城若有任何闪失,纵使我们在鄞州打得再英勇,再占优势,都无益于西青。舍逐末,实是不妥。”
“臣附议。”
启帝道,
“太尉,你以为,可还能再加兵力于京城?”
太尉拿着笏板,面露难色。
“臣…这……”
启帝道,
“。”
太尉道,
“最多再拨三万入京,否则鄞州难守,青州难攻,拿下长安之日遥遥无期。当初,陛下可是过要一统中原,若失了这个时机,只怕往后再难得此机会了。”
雍德熹恭江山亡(5)
姚远冲入屋中,宫韫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一张地图。
姚远急道,
“将军。”
宫韫没有抬眸看他。
姚远跪道,
“末将自知罪孽深重,祸及三军万民,自愿请罪,还请将军回到阵前,引领三军。”
宫韫依旧没有话,外面风起,沙土飞扬,从贫瘠的土地里钻出的草咬牙紧紧插在地缝里,不敢动摇半分。
粗糙的纱帐被吹得卷起来。
屋里,一坐一跪,沉默无比。
许久,姚远都未听见宫韫的回答,姚远拿出匕首,双手呈上,
“末将愿以身赎罪,如今事情将将败露,若将军不出,勿鄞州,大周亦将危。纵使千刀万剐,末将绝不会一个不字。”
宫韫缓缓道,
“姚远,你可知,宫锦死前与我了什么?”
姚远面上惊诧,抬眸看宫韫。
宫韫的视线缓缓落在姚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