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换性子(第1/1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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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如噩梦一般醒来,菊花猛然起身。

    “我靠,”菊花捂着脑袋地低骂了一声,“什么西这么硬!”

    “嗷哦,”晴初也捂着脑袋吼了一声。

    闻声,菊花一瞧,“我什么西这么硬,原来是你这木鱼脑袋!”

    菊花一完,就拽着晴初的领子,“快,你要干什么?”

    菊花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不过是起个身而已,怎么会撞到晴初的脑袋,除非,这家伙想要谋财害命,趁机掐死自己!

    至于有没有其他可能,例如,晴初想要接触一下菊花的嘴唇,或者感受一下那的地的温度,又或者其他心照不宣的九九,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菊花她拒绝去想而已。

    “我,我只是,”晴初的耳垂有些泛红,“给你盖个被子而已!”

    菊花瞪着晴初的眼睛,想要探视晴初到底有没有撒谎,逼得晴初开始神色慌张起来。

    “算你有良心!”菊花哼了一句,掀开了被子想要起来,却瞧见了晴初的裙摆下,那膝盖的地似乎有些臃肿,好些裙摆下又套了几层衣服似的,”你不热吗?“

    菊花指着晴初的膝盖问道。

    晴初一愣,见菊花指着自己的膝盖,不由笑了笑,“不热!”

    菊花瞧着晴初笑得这般的二愣子,不由地挑了挑眉。

    话之间,只见青子走了来。

    “娘娘,”青子见菊花苏醒,不由地松了口气,“您可算醒了!”

    菊花见青子如此不由地问道,“我躺了多久?”

    “不久,也就是一夜而已,”青子道。

    一夜?

    菊花琢磨着,瞧着床榻旁的窗户,隐隐约约地瞧见了清色的天空,似乎还有几缕朝霞。

    “娘娘,可是饿了?”青子试探地问道。

    “恩,是有些饿了!”菊花笑了笑,“你去端碗粥来吧!”

    “是!”青子听了吩咐,便离开了,又剩下了晴初与菊花。

    “你”菊花看着晴初这个二愣子,想要什么,却又放下,话锋一转,出口的却是其他,“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出宫?”

    “今天晚上!”晴初道,“霁雨打算趁着宫女和侍卫为了明日的婚礼准备的时候,离开宫中。”

    “恩,”菊花点了点头,“也好,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跟那俩好好商量打算一下,再吧!”

    “恩,好!”晴初点了点头,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

    于是这屋子里,只剩下菊花了。

    菊花见四下无人,不由地嘴角一弯,偷偷地,就像偷一样,关上了门。

    关了门似乎还不放心,又瞧了瞧那窗户,都关上了后,不由地大笑了起来。

    “现!“菊花双手一并,口中念词,只见一条淡黄色的披帛缠绕在了菊花的两只手臂上。

    菊花瞧了瞧,看了看,很是心满意足。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去了一趟花岛,倒是把自己法力源头,那条披帛丝带带下了凡,这下子,自己又能用法力了!

    来披帛是带不下来的,但是菊花悟了自己花道命格,不得已还是认同了自己菊花仙主的身份,所以天道有感,允许那披帛随着仙主一同下凡。

    菊花感受到自身这充沛的法力,仿佛又回到了天上。

    只见她手一招,便把那茶壶招到了自己的手上,开心得就像多吃了几块肉肉的二百斤大胖子。

    菊花把壶嘴对准了自己的口,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似乎喝的不是茶而是酒,那般酣畅淋漓,痛快爽快。

    “娘娘,”忽而屋门又被敲响,原是绿子拍了拍门。

    菊花皱了皱眉,放下了茶壶,念着咒,“隐!”

    把那披帛又隐形了去。

    这才开门。

    “怎么了?”菊花问道。

    “娘娘,”绿子行礼言道,“皇后那边来人,是请你去花园喝茶!”

    菊花挑了挑眉,“她请我做什么?”

    菊花不解,但还是道,“既然这样,帮我更衣,让我瞧瞧,她骨子里卖的什么药?”

    清晨时分,花露仍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辉,折射着太阳的光芒。

    些许清风卷起了花瓣,来到了那宫道之上。

    菊花踏着花瓣,走着宫道,来到了花园之中。

    当然身后还有个指路的绿子。

    果然,这清晨的空气还真是舒畅,尤其日出之时,浊气殆尽。

    沿着石径,来到了那亭前。

    只瞧见那亭子中有个背影。

    挺拔身姿,傲然于世。

    似若凌然白雪,令人不由一叹,好一个翩翩公子!

    “臣妾,参见太子殿下!”菊花挑了挑眉,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菊妃娘娘,”广赤转身,“还真是厉害,只不过一个背影,就知道是王?”

    话之间,绿子很识相地离开了。

    菊花瞧见了绿子离开,便冷了脸色,“敢问殿下,耍人好玩吗?”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到王?”广赤走上了前,扇骨挑起了菊花的下巴,“难道菊妃娘娘也同丽妃一般爱慕着王母后?所以见到王,才如此失望?”

    菊花闻言,不由冷哼一声,“殿下笑了!”

    “既然如此,娘娘为何如此不待见王?”广赤步步紧逼,朝着菊花靠拢。

    “听闻前些时候,殿下成过亲,结过婚契,而且还是个男子,”菊花用手打掉了那扇子,侧身一步,走到一旁言道,“怎么第一回不曾见殿下携太子夫来,连这第二回,也不曾见到那传闻中令殿下魂牵梦萦的太子夫呢?”

    “王也着实好奇,王的太子夫呢?”广赤笑道。

    “那得问殿下自己了,”菊花笑了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把太子夫给弄跑了!”

    “那你,王会做错什么事情?”广赤嬉皮笑脸地问道。

    “例如,把人当猴耍!”菊花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什么意思!”广赤闻言一愣,见菊花要离开,连忙拽住。

    “殿下,”菊花回身,抓住了广赤那拦住自己的手,把他一拽,拽了开来,“还请自重!”

    “自重?”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广赤大笑了起来,“王要是不自重,你这妃嫔,又当如何?”

    菊花抬眼瞧着广赤。

    只见双目相对,似若水火。

    堪称雷霆交加,火花四射。

    菊花轻笑,缓缓地张嘴,了几句话,便让广赤大惊失色!

    菊花见此,不由一笑,领着绿子回了自家的采舫阁。